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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哥抿了抿唇,看着我,片刻后,缓缓道:“不是我,是你的问题。”
我心里头咯噔一下,不太明白他这话的意思,待我想追问之时,魏哥却躲进了睡袋中不再言语。
他的话,虽然让我内心不安,但至少不像之前一样,担心他的生死而难以入眠了,在睡袋里胡乱想了片刻,便也沉沉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我们开始回程,回程的途中,我一直试图问魏哥,他所说的那个‘问题’,但魏哥一直左闪右避,不肯明言。
之前他还是,等回去之后再告诉我,可现在,看他的态度,我甚至有种,他不太愿意告诉我的感觉。
与此同时,在回程的过程中,我还观察到一个细节。
我发现魏哥经常会去偷看简伟忠。
他性格沉闷,不善与人交际,走路也一向喜欢走最后一个,这一点我很了解,所以,当我发现魏哥走在最后,时不时的盯着简伟忠的背影,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时,我不禁揣测,他和简伟忠之间,是不是发生过什么。
回程的途中还算顺利,回到泰若后,我给库尔班等人结了尾款,并且跟库尔班互留了联系方式,两拨人便就此道别了。
库尔班先去附近的医院治伤,据说伤好了之后,还会留在泰若,继续接活儿。
我不知道他曾经经历过什么,使得他不得不选择这样的生活。
其实他完全可以过的更好,用不着这么卖命。
可人生有时候就是这样,你永远不知道别人究竟经历过什么,也永远无法理解,为什么有一些人,总会做出一些匪夷所思的选择。
到了北京后,简伟忠和田思丽回自己家休整,我和小齐以及魏哥,也回家洗了个热水澡,换上了干净的衣服,躺在开着暖气的屋里,这才觉得人又重新活过来了,身体都仿佛轻了几十斤。
但现在不是休息的时候,吃个饭,我得立刻将记录器送回科研所,并且跟他们汇报一下放射性治疗的事。在这方面,简伟忠比我懂,虽然他会写专门的报告,但我还是想亲自去一趟科研所,看看许开熠的情况。
到了科研所,照例给我消了一通毒,检查了一下我所带过来的东西,一系列安检后,我的东西被沈组长接收了。
“考古院那边已经跟我们说过放射性治疗的事了,我正要去联系国外这方面的专家,今天晚上就把开熠转到德国那边去。”不等我开口,沈组长便说出了这么一番话。
我挺惊讶的,要知道,到了北京,我除了洗了个澡,匆匆吃了个盒饭,可是马不停蹄就往这边赶了,没想到考古院那边,竟然比我还积极。
这也忒热情了。
我想到了简伟忠,便暗想:这小子够义气,办事也够麻利了,按照这速度,恐怕他根本都没有回家,直接就去考古院打报告了。
想来真是惭愧,人家一个外人都这么热络,我居然还去吃了个盒饭!
PS:晚上还有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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