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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寻笑了笑,没有过问这些使者的事,而是提及豕寨老祖。
“豕寨那位天上仙是赤尊境,道兄有何打算?”
两人谈笑如多年好友般,曹安乡摸了摸白鹤垂下的头颅,道:“赤尊境难对付,豕寨的凡人可是好对付得很。”
柳寻听闻,面上毫无震惊之色,祸及子孙,抄家灭门,果然是曹安乡的风格!
不过不得不说曹安乡的话且有几分道理。
赤尊境强大,但家族出身,不能不顾身后的子嗣凡人,这就是豕寨老天上仙的软肋。
柳寻点头:“我之对策一如道兄,从豕寨凡人下手,自可徐徐图之。”
“呵呵,时间可是等不了人的!”曹安乡嗤笑,他做事可没有徐徐图之的想法,下猛药才是王道。
两人交谈一番,对付豕寨天上仙的兴致正浓。
柳寻突然一转话题,提出了自己的请求。
“不知道兄可否帮我搜罗一些野民?”柳寻叹了口气:“不怕道兄见笑,那些野民如同鼠类,很难寻到,恐怕只有身为一城之主的道兄,才有搜罗的能力了!”
曹安乡没有犹豫,反而作爽朗姿态,全然不见方才的阴柔:“好说,城中现在就有一批野民,可以赠予道兄,只是”
曹安乡顿了顿,眼神略显惊讶,随后朝柳寻道:“道兄稍待,先在城中住下,我有要事处理。”
柳寻微微眯眼,浑不在意道:“道兄且去忙,不急。”
曹安乡唤来一位主事,将柳寻安顿好,自己走向府邸密室。
从堂厅随行而来的侍者跟在曹安乡身后,疑惑道:“主人,奴婢似乎见过这位柳上仙。”
方才在堂厅,侍者就觉得柳寻眼熟,此时终于想起来了。
曹安乡心系接下来的事,听得侍者的话,不经意撇头,狼顾道:“哦?”
侍者知道这位的脾气,忙开口:“主人,此人是月余前被押上刑台的柳寻,叶家忠仆柳云山的儿子。”
曹安乡不记凡俗之人的姓名,但辱骂过他的却不会忘记。
况且柳寻触及的还是他的逆鳞!
侍者一提,曹安乡顿时记起,柳寻在刑台上骂过一句“天阉”。
“呵,原来是个小家雀!”曹安乡阴起了脸。
自己杀了柳寻血亲,等若有大仇,可柳寻却能装作没事人一样,与他口称道兄。
这个小家雀的隐忍心性也非同一般啊!
曹安乡阴柔地笑了起来,月余的时间可成长不了多少,他觉得柳寻不过是个扯虎皮的花架子。
既然知道了柳寻的底细,曹安乡就有了对付他的办法。
“月余就能让覆禽增长到六丈,莫非获得了什么际遇?”曹安乡舔了舔嘴唇,眼中兴致大盛。
转头,曹安乡朝侍者道:“命何主事盯着此人,等我出关再议。”
侍者唯唯诺诺地点头,领命走了出去。
曹安乡掸了掸肩,眸中异色连连,不知在想些什么。
随即,他迈入了密室。
一间屋子大小的密室中装饰简陋,连个打坐的蒲团都没有。
天上仙闭关并非修炼,而是要行更为奇妙的举措。
密室中,曹安乡的身影一闪而逝,不见踪影,仅留下空荡荡的密室。
名为闭关,实是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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