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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贞儿,坐过來。”陶商嘴角钩起一丝邪笑,向她召了召手。
糜贞身为妾室,心中虽羞,但也不敢违逆丈夫的意思,只能低眉羞怯的移上近前。
陶商一把搂住她的蛮腰,“公然”就肆意起來。
糜贞心头一震,俏脸上泛起几分尴尬。
先前她接到陶商所召,心中欣喜,以为陶商今晚要召她侍寝,心清激动,好生打扮了一番才前來,就等着能跟自己的丈夫,共赴**,一解数月的寂寞。
她却沒有想到,花木兰和甘梅也在,还穿着那样“羞人”的衣裳,一个个香汗满面,显然已被陶商临幸。
再看这情势,陶商竟是打算让她和眼前这两个女人,一同來侍寝,如此荒唐之事,出身名门的她,远比花木兰那二人要矜持,自然难以接受。
陶商知她一时放不开,却也不心急,只笑道:“今日难得几位夫人都在,來,贞儿,咱们好好喝几杯。”
说着,陶商向花木兰和甘梅二人,示意了一眼。
她二人知道,自家夫君这是起了坏心事,要把糜贞也“拉下水”。
到了这般地步,她二人也沒什么好介意的,遂也整了整凌乱的发丝,笑着陪坐于旁,向那糜贞劝酒。
初始之时,糜贞还有几分难为情,但几杯酒下肚,醉意上头,她仿佛也卸去了心理的包袱,自己则笑盈盈迎逢起了陶商。
大堂之中,乐声靡靡,酒香四溢,人面桃花,陶商刚刚平伏下的念火,再度又燃烧了起來。
糜贞不胜酒力,饮不得几杯,便已醉了七八分。
而这房中炉火熊熊,温暖如夏,酒入腹中再一生热,不多时间,糜贞已是香汗淋漓,气喘吁吁。
酒醉的她忘了什么体统,便将袖子挽将起來,露出了那雪白如藕似的两条臂儿,连襦衣也扯在了半边,那香颈玉肩,半掩的酥峰,更是呼之欲出。
此等香景,陶商看在眼里,不觉心中邪火更盛。
“难得夫君高兴,糜儿为夫君舞一段助兴。”
酒醉七八分的糜贞,摇摇晃晃的站了起來,便在这堂前翩翩而动,曼妙起舞。
陶商后仰着身子,坐边搂着花木兰,右边搂着甘梅,喝着她们送入嘴里的甘家美酒,欣赏着糜贞的起舞弄影。
若论姿色,糜贞丝毫不逊色于她二人,无论是身段还是姿容,都堪称倾国倾城。
如今她放开大家闺秀的拘泥,如燕儿一般起舞弄影,雍荣高贵之余,又添了几分风尘韵味,不觉看得陶商是心痒难耐,烈火焚身。
糜贞毕竟是醉了,舞了片刻,脚下忽然一个不稳,“啊”的一声臆呼,便倒向陶商。
“夫人小心”陶商忙是伸手接住,那饱满娇嫩的身躯,顺势便倒入了陶商的怀中。
糜贞清醒过來时,方觉自己已落入了陶商怀中,嘤咛一声,低眉含羞,醉意朦胧的脸蛋,向旁偏过去,不敢正视陶商火辣的目光。
陶商面带着坏笑,愈加肆意的抚慰。
糜贞嫁给陶商时,正逢陶商南征,新婚成了小别。
她又不象花木兰那样,跟着陶商出征,也不像甘梅那样,以半婢女,半夫人的身份,跟随在陶商左右,伺候陶商在军中的饮食起居,只被陶商留在下邳,负责一州的钱粮。
正所谓久别胜新婚,糜贞早就寂寞难耐,身心受尽煎熬。
她这片久旱的之地,如今终于盼來了阴云密布,雨露将至,很快便被搅得心火如焚,娇躯泛起阵阵的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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