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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麦舍尔上士发觉自己之前的担忧是有道理的,检阅刚一开始,站在他前面的那个大块头上尉就彻底的严严实实的挡住了他的视线。
而且无论可怜的斯麦舍尔上士如何使劲都无法让面前这个强壮结实的有点过份的身躯移动哪怕半公分的距离。
“元首万岁!万岁!德意志万岁!”
那个大块头与其说是在喊口号还不如说在发狂的咆哮更为恰当。
这还不算,这个体积庞大的家伙在发出那种恐怖的声响的同时竟然还不断疯狂的挥舞着他那只比斯麦舍尔小腿还粗的强壮手臂,于是那个粗大坚硬的手肘也就不停的在不幸站在他身后的斯麦舍尔上士面门前来回移动着,要不是机灵的司机时刻保持着必要的警惕,可能早就已经酿成可悲的流血事件了。
随着仪式的进行,斯麦舍尔上士的感觉越来越糟,四周那些狂热军官声嘶力竭的口号声不断伤害着他敏感的听觉系统。更可怕的是,这个可怜司机脆弱的鼓膜受到不间断的打击之际他的呼吸系统也受到了同样的压迫。
斯麦舍尔的个子在普通德国人中间并不算矮小,而且可以算得上是中等偏上的那种,不过这也仅限于普通的德国人。
而现在,在他周围的那些军官都不是普通的的德国人,这些经过严格选拔才得以站在这里的军官,每一个都拥有让人羡慕的高大体格,斯麦舍尔在他们中间只能算是个小矮子。
由于肾上腺素的大量分泌造成了这些激动的军官们体温急遽升高,再加上法国夏季灼热的阳光,拥挤人群的用力推搡,处于平均海平面之下的斯麦舍尔感到呼吸开始变得越来越困难。
“上尉!上尉!”
斯麦舍尔感到如果不立刻脱离现在这种局面的话自己的下场会很不妙,走投无路的他立即展开了自救行动。
“什么事!”
大块头上尉在连着被人拍打肩膀几十次后终于从那种非正常状态中清醒了过来,他带着一肚子的不满回过头寻找那个胆敢打扰他向偶像致敬的家伙,结果映入他眼帘的是一个脸色苍白满脸汗珠的扭曲面孔。
“你,你有什么不舒服么?。。。。上士。”
大块头被斯麦舍尔的样子吓了一跳,他连忙转过身扶住这个现在看上去好像随时就会挂掉的上士。
“啊,发生了什么事情?”
“怎么会这样,你挺的住么?”
周围的军官们也都注意到了这里的情况全都七嘴八舌的询问起来。
“大家散开点,我们把他抬到一边去,快找军医。”
大块头上尉大声的喊道。
“不,不用了,上尉。我只是有点呼吸困难。”
斯麦舍尔虚弱的回答,他推开大块头紧抓着自己臂膀的手。
“上尉,您是否能够跟我换个位置,您个子比我高,我不会挡住您的视线。”
“你真的挺的住么?上士?”那个中尉皱着眉头问到。
“可以,无论如何我都要见到元首,我只是有点缺氧,如果让我到前排去就行了。”
斯麦舍尔现在感到好多了,这是因为周围的军官们稍微让出了一些空间的关系。
“那好,上士,你站到前面去,如果还不舒服就跟我说。”
大块头稍微想了一下后马上同意了斯麦舍尔的要求,他也不愿意为了这个意外的原因而错过见到元首的机会,他很理解斯麦舍尔的心情,毕竟这种机会非常难得,再说这个上士个子只到他的胸口,应该不会影响到自己。
斯麦舍尔被大块头拉到了前排,呼吸到了新鲜的空气,斯麦舍尔现在有一种再世为人的感觉,他感激的回过头对着那个上尉微笑着点点头表示感谢,而那个高大的上尉只是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后又继续开始了他制造噪音的工作,而且手臂挥舞的幅度比之前更大,声音也更加的响亮,这是因为徐峻和他的部下们已经出现在了他的视野里。
“真是个善良的军官。”
斯麦舍尔深深的吸了口清新的空气,感觉恢复了许多,他定了定神,随后就开始好奇的向四周望去。
他没有看到徐峻的队伍,两米外的一个武装宪兵正好挡住了他的视角,不过他现在不在乎这些,反正元首一定会从自己面前经过,也不急着这一分半分。
望着四周狂热的欢迎人群,刚刚恢复过来的斯麦舍尔不禁被那种热烈的气氛感染了,他也开始和那些军官一起大声的呼喊起口号,挥舞起他那不算强壮的臂膀起来。
在斯麦舍尔正对面的一排队伍里有几个军官正笔挺的高举手臂行着举手礼,这让斯麦舍尔感到有些好奇。
在1940年,德国陆军总体上还是属于比较保守的,很少有军官会在大庭广众之间行这种德国国社党的党礼,就算是个再怎么坚定的纳粹党员在军队里一般情况也只是行标准的军礼。
斯麦舍尔想起元首阁下不但是陆军的元帅更是德国国家社会主义工人党的党魁,可能这些军官想要用这种方式来表达他们的忠诚吧。
不过在一片挥舞的手臂中间突然出现一排停着不动高高扬起的手臂,这个景象怎么看都有些怪异,斯麦舍尔禁不住好奇的向对面多看了两眼,可让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他在对面的人群中看到了一张让他记忆深刻的面孔。
“那个该死的家伙原来在这里!”
被那个严肃冷酷的宪兵中校臭训一顿后,斯麦舍尔的心情郁闷到了极点。这完全就是那个该死的宪兵少尉害的,他想不出自己究竟哪里得罪了这个家伙要这么来陷害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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