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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南园西北角的瀚海轩,在深夜里灯火昏暗,荧光闪闪。
这里就是金老教授的住所。
自从北平沦陷以来,这两年间,北平的供电系统时好时坏,羸弱的电灯泡不但光线惨淡,还经常忽闪忽闪的让人眼花缭乱。
灯光下的金老教授,无可奈何的叹着粗气,这几天的事务已经够繁琐的了,没想到电灯泡也跟着添乱。
日伪汉奸一直在苦口婆心的劝他,让他出面上任伪北大的校长,说他德高望重、众望所归,校长之职非他莫属。还劝他说识时务者为俊杰,日本人大有倾吞全国之势,中国肯定会像台湾那样,沦为日本人的殖民地。
为了子孙后代,为了以后的生活,劝金老教授早作打算。毕竟古今天下之事,顺者昌、逆者亡,胳膊拧不过大腿,别等到天威降临之时,一切也就晚了,到时候只会灰飞烟灭、玉石俱焚…
金老教授破口大骂道:
“你们这些数典忘祖的乌龟王八蛋,卖国求荣,晚年失节,你们就不怕给子孙们丢脸?枉你们是饱读诗书之人,竟还没有市井黎民的气节,老朽就是死在今天,也绝不做亡国奴!”
金老教授大气凛然,霸气侧漏,就像当年诸葛亮大骂王朗一样,把狗汉奸们气的是捶胸顿足、羞愧难当,憋的脸红脖子粗的逃出燕南园。
而夜深人静的时候,金老教授伏在书桌上,此时的他显得更加的憔悴和沧桑。身材高瘦、腰背佝偻,胡发花白、皮肤枯朽,就连一向灵敏的耳鼻,从去年开始也出现了迟钝。
只见他戴着圆圆的老花镜,穿着连体的青色中式棉袄,手中的钢笔依然是笔锋犀利。书写的字体方方正正、刚劲有力,就像他的为人一样,宁可枝头抱香死,何曾吹落北风中。
“先生,时间不早了,您该休息了,最近事务繁忙,您要保重身体!”
照顾他饮食起居的仆人刘姨说道,顺手又在桌上换了一杯热开水。
“你先去休息吧,我把这篇署名报道写完,明天我还要发表在《大公报》上,我就要在报纸上骂骂这些狗汉奸,以平息我心头之恨。”
刘姨面露难色,心里忐忑不安,一者她是在担心老先生的身体,更严重的是,公然挑衅叫骂那些汉奸,怕招惹来祸患。
刘姨是金老教授的儿女找来的保姆佣人,五十多岁,她老家在唐山那边。适逢战乱,丈夫病死,无儿无女,无依无靠。刚好金老教授年事已高,老伴在多年以前也已驾鹤西去。儿女们找到刘姨,对于双方来说,犹如久旱逢甘霖一般…
刘姨心地善良,人也仔细,善解人意的同时,又烧的一手的好菜。每逢过年过节,儿孙们都聚集在一起,满满一大桌子的拿手好菜,确实为这个家庭带来了无尽的欢乐与温馨。家里人也从来没有把她当做外人,都是坐在一起,有吃有喝,有说有笑,其乐融融,好不热闹!
金老教授还在埋头写着讨伐檄文,痛骂那些皓首匹夫、苍髯老贼,虚伪君子、斯文败类。写到深情之处,老教授也是满脸怒容、气喘吁吁,咬牙切齿、奋笔疾书,就像是一只潜伏着的雄狮一样,随时准备着最后一击。
刘姨是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可是金老教授的脾气她也知道,认准的事情谁也改变不了。纵然是起身赴死,他也毫无畏惧。
这时窗外“呼呼”的刮起了大风,园埔里的梅花随风飘散,落的满地都是。然后就下起了雨,风雨中又带来些许凉意。在这乱世之中,独安于一隅,暖衣余食,身体康健,金老教授心情豁然开朗,伸了伸懒腰,念道:
“好雨知时节,当春乃发生,
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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