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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正是补觉的好时候。秦晓田睡到中午才慢吞吞地起床,反正今天就她一个人在宿舍,她爱咋地就咋地。陆菲菲昨天下午下班就坐车去清远亲戚家了,这两天她可以懒懒散散、自由自在地过独居生活。
秦晓田随意洗漱了下,头发也懒得打整,盘腿坐在沙发上听着音乐、啃着苹果,忽然传来敲门声。
“谁呀?现在会有谁来?敲错门了吧?”秦晓田放下手中的苹果,懒洋洋地起身,打开门正想说“走错门了”,一抬头,怔住了。从来没想过她和他会以这种方式见面,这个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人竟站在她面前。秦晓田用力眨眨眼,仔细看,真的是袁暮天!秦晓田的身体一瞬间竟忘记反应,就那么目瞪口呆地望着眼前尽管疲惫也掩饰不住帅气的人。半晌,她才呆呆地问:“怎、怎么是你?你怎么来了?”
他们就这样僵持在楼道,秦晓田忘了请袁暮天进屋,也不晓得该不该请他进去。
就这么猝不及防地,秦晓田的手被一股力量顺势一拉,投入到一个坚实的怀抱。
“我想见你了!”袁暮天的声音飘荡在秦晓田耳边,好听得似能融化冬天的雪。
“啊?”秦晓田无言以对,只是哼出一个疑问词。她到现在都还没缓过神来,虽然在他怀里,但真的是他吗?她心心念念想了很久,也曾幻想过突然出现在她面前的人。现在这个人就在她面前,而且,这么突然。
“我和同事到日本出差,回来时我特意选择从广州转机,就是为了见你。”袁暮天声音很急却很轻,生怕语气重了惊到怀中人,语速太慢又无法表达他过度的渴望。
“哦。”秦晓田内心一下千回百转,许多复杂的情绪涌上心头,堵住她的胸口和喉咙。这会儿,她竟说不出一个字。心里翻滚的委屈、难过、卑微、自尊、猜疑、希翼、期盼等各种情绪让她无法动弹,只能木讷地站着。
袁暮天没有在意怀里的人如木头人般对他没有回应,蹭了蹭秦晓田头顶乱蓬蓬的头发,轻声问:“我们要一直站在走道上吗?”
秦晓田这才反应过来,杵在走道上,也许会碰到公司其他宿舍的同事。可袁暮天没有要放开她的意思,抱着她慢慢推进房门内,一脚关上门。
秦晓田靠在墙壁上,任由袁暮天无所顾忌地俯视着她。时间好像静止了,身边的空气也凝固了,秦晓田不知道她和袁暮天这样站了多久,其实他们不过这样拥抱了两三分钟而已。然而在秦晓田心里,这几分钟仿佛过了很久很久,就像做了一个长长的,没有边际的梦。在梦里,她记得她说过要给他时间、等他,可爱到彻骨却没办法全身心拥有对方的痛,让她窒息、令她抓狂。她却不敢告诉他,她怕说了就是她不懂事,就是她不信任他,就会破坏一切平衡的关系。终于有一天,她累不动了,她想过无数次放弃他,放弃这段感情,但她放不开,放不开他的爱、他对她的好、对她的温柔。所有矛盾无情地撕裂着秦晓田,可她除了表情上会显示出她很累,却从未在袁暮天面前说过一个“累”?字。直到有一天,她受不了,真的忍无可忍,抱着手机打电话给田莉大哭,哭诉着心中的愤懑、不平、猜忌、难过,还有一丝期待。
而现在,许久以来的不良情绪似乎就那么轻轻的化成泡沫。她曾想过,只要他来,不管她在哪儿,只要他来找她,亲口告诉她她想听的话,她便可以既往不咎。如今,这个让她痛、让她笑、让她疯、让她心妒如狂却只能假装不在意,一心让她只想逃避的人,就活生生的在她面前。她求的也不过如此,不过是他好好的在她面前,告诉她:他想他,或,他爱她。
袁暮天松开双手,将双手放到秦晓田的肩膀上,他们之间隔着两个拳头的距离,就这么互相凝视着。秦晓田很久没有这么近距离的和他目光对视了,她那不确定的眼神看入袁暮天深深的眼底,想将他全部的情感和想表达的信息都攫取进自己脑中,可头顶深邃的眼神里饱含了太多复杂的情绪,让秦晓田难以琢磨。秦晓田唯一能肯定的就是至少在这一刻,在当下,袁暮天是想她的,这种思念和欢喜透过他的眉目、鼻子、嘴唇喷薄而出。
“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袁暮天温润又独特的气息回转在秦晓田面部,那曾经让她沉醉的熟悉气息,令秦晓田有些晕眩,她做过很久的思想斗争,在这一刻却沉溺下去。
秦晓田没有点头亦没有摇头,她只是想借机贪婪地吮吸袁暮天身上的气味。袁暮天抬起手,用温暖的手指轻轻抚开秦晓田额间的头发,然后抚向她的脸颊,开始是弯曲中指的关节轻轻在秦晓田红润的脸颊摩挲,然后用整个手掌覆盖了她半边的脸颊。秦晓田忍不住紧贴袁暮天略显粗糙的手掌。这无意识的反应触动了袁暮天,他再也不想克制自己,再也不想考虑眼前人是否能接受他的蛮横无理,无所顾忌地捧起秦晓田的脸吻了下去。秦晓田本能将双手抵在袁暮天胸口,她是想推开他的,可最终她也只能沉沦到这个吻里。
去他的能不能在一起,去他的任菁雅,她只要现在,就现在!今天,就让她任性一回,她很少任性地随心所欲,可今天,为什么她不能疯狂?为什么不能对自己爱的人疯狂?压抑、退缩、纠结最终能让她解脱吗?并没有真正解脱,她只是试图说服自己这样过是好的,直到将假的变成真的,直到麻木,直到她以为她过得好。可当这个人再次出现在自己面前时,之前每天对自己做的心理建设,功亏一篑。
一吻过后,秦晓田两颊飞上两朵高原红,太长时间不在一起,让她有点不适应。她洗着苹果,袁暮天从后面环住她时,久违的甜蜜令她不自觉地咧开了嘴。
“饿不饿?要不要出去吃饭?”袁暮天柔声在她颈后问。
“先吃个苹果,等我收收东西再出门。今天我本来打算下午去超市买东西的。”秦晓田缩了缩脖子,掩饰不住自己的意外和开心。
“那你的计划不用变,多一个人陪你去超市,还多了个免费劳动力。”袁暮天亲了一下秦晓田的脖子。
秦晓田进到自己房间,画了眉毛、眼线、涂了口红,换上一条灰底蓝绿格子毛呢连衣裙,拎上包包,走了出来。
正在啃苹果的袁慕天看着眼前面容干净的秦晓田,只说了两个字:“好看。”秦晓田低头笑了笑。
秦晓田的确不是那种在人群中亮眼的女孩,可她耐看,是很干净的那种清秀。
“对了,你怎么知道我住这里的?”秦晓田竟把这么重要的问题忘了。她边换鞋边想起来问。
“我听陈少宇说前段时间那春明来过广州,我想他应该知道你的住处,就请陈少宇帮打听了下。”袁暮天扔掉手中的苹果核,擦了擦手。
秦晓田“哦”了一声,如果找了那春明的话,那确实应该知道她住哪儿,就算她和那春明提起过宿舍地址,陆菲菲也应该告诉过那春明地址。
出了门,袁暮天弯起手肘,示意秦晓田挽着他,秦晓田走上去挽起他的胳膊。秦晓田带着袁暮天去吃了广式中餐,两人一路逛到沃尔玛。秦晓田选购了些广东特产还有肩颈按摩器,准备带回家去给父母亲戚,付款的时候,袁暮天掏出自己的银行卡,却被秦晓田拒绝了。
“我现在也是挣钱的人了,这是我工作后第一次回家过年,我想用自己的钱孝敬爸妈。”秦晓田推回袁暮天的卡,袁暮天听她这么一说觉得有道理,将卡重新放回钱包。
“我们是吃完晚饭再送你回宿舍,还是回去后再吃晚饭?”从超市出来,袁暮天左提右抱,身上尽是大包小包,他转过身问秦晓田。
“回去吃吧,不然拎着这么多东西不好放也不好走。”秦晓田一直都觉得购物其实是个体力活。
“这会儿体现出自己开车的好处了。”袁暮天摇摇头,有些不耐烦,可惜这里不是湘城,他没法开车购物。这已经是第八辆出租车了。现在刚好临近晚饭时间,根本打不到车。
“别急,别急,我再试试。”秦晓田安慰他。
两人回到秦晓田宿舍已近7点,放放东西,秦晓田瘫坐在沙发上,原本应该是客人的袁慕天充当起主人,给秦晓田倒了杯温水。
“累死了,感觉肚子都累饱了,都不想吃饭了。”秦晓田咕嘟咕嘟喝完水,擦了擦嘴巴。
“那怎么行?饭得好好吃,再说,我这个苦力可饿着呢。”袁慕天自己也喝了口水。
“知道了,等我再休息一会就下去。”秦晓田伸直双腿,捶起自己的小腿来。
两人在附近的小餐馆随便填了下肚子,秦晓田想送袁慕天到大路上打车回酒店。
“我先送你回去我再去打车。”袁慕天拉着她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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