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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在城楼外战战兢兢的腾越知县李汝珍也反应过来,用尽力气大喊:“护驾,护驾……”
几个锦衣卫追出来时,已有大量卫所兵站到了朱由榔身前护卫。
朱由榔学着以前看过的战争片发号施令:“兄弟们,把这些反贼拿下。”
城墙上的卫所兵有一百多,民壮还有不少,一旦团结起来,就是一股不可忽视的力量。
这些人只是疏于训练,不代表没有一身好力气。在他们的帮忙下,马吉翔的党羽一个个被擒,几个顽抗者也被当场格杀。
很多依附他的文臣见大势已去,开始跪下磕头求饶:“陛下饶命,陛下饶命……我们和马贼并无瓜葛啊……”
马吉翔见大势已去,心中后悔万分。早知让孙崇雅领天威营进城,将皇帝绑了,何至于此。
只是谁能想到平日这个软弱无能的皇帝,今日竟变得如此勇敢果决,选择忽然发难将自己拿下,真是悔之晚矣。
唉,早知不执意来滇西,到了四川,文安之也不一定取自己的性命。
忽然他感到脑袋猛然受到重击,眼睛瞬间一黑,扑倒在地。一个自诩聪明绝顶的脑袋,在沐天波的铁锤下如西瓜开瓢般,鲜血如注,流了一地。
“陛下,马贼授首,其余人等请陛下定夺。”
沐天波提着来不及擦拭血迹的双锤,气喘吁吁地向天子复命。
朱由榔突遇大变,背后早已被冷汗湿透,见马吉翔当场击杀,提着的心才落了下来。
一天前,他只是一个商人,在文明社会,商场上勾心斗角也不过为了求财,哪里经历过这种生死场面。
只是马吉翔那厮把自己当猴子耍,欺人太甚,才想到诈他一诈。谁能想此人有如此多死党,将事情闹得这么大。
缓下心情后,朱由榔开始在城楼上审问马吉翔的党羽。为了避免串供,还下令将他们分别关押,一个个单独审。
马雄飞、杨在秘等人早已万念俱灰,不想做无谓的挣扎,倒豆子般将昨夜的事吐了出来。
原来马吉翔昨夜遣了几十个死士出城,在驻扎着五百精兵的天威营外大造声势,制造出清军来袭的假象。
在城内,则遣人到处散播敌袭警报,引起恐慌。
城外的孙崇雅与马吉翔素来交好,早得到嘱咐,无论营外发生什么事,都闭营不出,只管呐喊壮胆即可。
在腾越城头看来,城外就好象有几百人连夜激战一般,让众人白白守了一晚上。
“做这出戏又是为什么?”朱由榔顾不得生气,大感疑惑问道。
“首辅见陛下不肯去缅国,才想出了这个计策,以恐吓陛下。臣等糊涂,死罪……”杨在秘痛哭流涕地答道。
“你们又为何一定让朕去缅国呢,四川就去不得?”
“首辅和文督师不和,担心如果去了川东,争不过文督师……”
“荒唐……怎可荒唐至此……”
沐天波早知马吉翔是奸佞,但荒唐至此还是超出了他的想象,气得血气上涌,真想也把这杨在秘也一锤击毙。
朱由榔也觉得难以置信,国家危难关头,身为内阁首辅的马吉翔居然还为这种理由,做出这么匪夷所思的事。
历史上的永历宠信这样的奸臣,亡国真是不冤啊。
他又仔细审问了另外几个人,供词基本一样,才勉强相信了这个荒诞的理由。
“孙崇雅有没有和你们一起造反?”朱由榔问出最后一个问题。
“没有,天威营都是晋王带出来的老兵,孙崇雅没这个胆子呐……”
听到这里,朱由榔心中所有担忧才放算放了下来。明军还没彻底腐坏,还有得救。
如果连有护驾之责的天威营都造反,腾越城就危险了。
突然,城楼外响起一阵喧哗,接着喧哗声又转为欢呼声。一个沐王府亲兵冲了进来,向朱由榔大声报告。
“陛下、国公,大喜,大喜。世子找到了天威营主力。平阳侯正率部前来护驾,快到腾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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