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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东华上君的洞府之处,东海之滨,两百年前和……”凤染顿了顿,才道:“和神君曾一同为东华上君祝过寿。”
上古也知道凤染说的是后池,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凤染知道她已经问完,行了个礼正准备退出去,淡淡的声音却自身后传来。
“凤染,张扬霸道本是天性,若是面前服服帖帖,诚惶诚恐,反倒失了本心,看着也累,以后还是不要拘谨了。”
凤染顿了顿,她实不知为何上古会这个问题上如此执拗,遂转身摊了摊手,神情有些无可奈何,道:“神君,不是放不开,只不过是上古真神,只是一只后古的小凤凰而已,咱俩的距离恐怕用擎天柱也量不出来,这点自知之明还是有的。”
“后古的小凤凰?”上古饶有兴致的打量着凤染,突然道:“凤染,可知为何当初凤凰一族会将驱逐?”
凤染见上古盘着腿撑着下巴一眨不眨的盯着她,那样子十足像是盯着珍馐美味一般,浑身打了个激灵,道:“自有记忆起便渊岭沼泽中由妖树抚养,并不知道原因,不过后来曾悄悄回过凤凰一族的栖息地,问过一些族,他们说降世时火云满天,被族长视为不祥之兆,乃邪恶之身,所以才会……”
“凤凰一族的族长?云泽那个老家伙是这么说的?”上古挑了挑眉,神情颇为诧异,眉角皱起。
“云泽老族长混沌之劫到来时就陨落了,现的族长是天后芜浣。”凤染摇了摇头,道。
“是芜浣?”上古朝凤染看去,有些明了,半响后才道:“凤染,上古诸神司职天命,与天地同生的神兽一般也各有异能,白玦的火麒麟红日和天启的上古蟒龙紫涵皆是世上独一无二的神兽,至于炙阳,他司职大地,故座下神兽是一只万年玄龟,乃玄武一族的王者……”
见上古开始讲解四大真神座下神兽,凤染虽有些摸不着头脑,但也明白了上古话中对那四只神兽毫不掩饰的赞扬之意。
想起天后的德性,她突然道:“凤凰一族的老族长不是尚,神君怎么选了天后为坐下神兽,难道是早就看出她将来有一日会成为凤凰一族的王者?”
上古打量了凤染一眼,慢悠悠道:“十万年前,凤凰一族的皇者承父神之令为坐下神兽倒是不假,不过当初凤凰一族的皇者并未降生,还只是一颗蛋,云泽便让先随便择一身边,见芜浣听话懂事,便带她回了朝圣殿。”
凤染神情愕然,见上古看她的眼神越发古怪,心里有些发虚,道:“是说……天后芜浣并非凤凰一族的皇者?”
“那是当然,五彩凤凰虽少见,但修炼神力上却并非拔尖之资,若以她的神力也能为皇者,那凤凰一族又怎可占上古神兽鳌头千万载?”
“那真倒霉,自老族长死后,天后是族中修炼最高者,族皇者既然未出世,她当族长也是理所当然。”凤染耸耸肩,道。
“谁说凤凰一族的皇者没出世?”上古慢悠悠的把凤染从头到脚看了一遍,半响后,颇为意犹未尽的眯着眼道:“凤染,火凤凰拥有涅槃永生之力,乃凤凰一族的皇者,每一代的火凤凰自愿放弃永生后,新一代皇者要十万年才会降生。不过,此事只有和云泽知道,们族并不知晓此事,所以当初降生后他们才会把遗弃渊岭沼泽。”
上古抬眼,眉角焕然,见凤染睁大眼,脸上色彩纷呈,心情一时变得极好,她站起身,走到凤染面前,伸手挽过她长及腰间的血红长发,行了个古礼,看着凤染,扬眉轻笑。
“好,十万年不见,的神兽。”
作者有话要说:更新了,凤染被TX了,有木有,嘿嘿。
BW们,浮出来吧,外面有虫吃哟,白白嫩嫩的。
火凤
大泽山的东华上君历经上古,在仙界威望极高,但这小老儿活了几万年,也有不少怪癖,不喜热闹便是其中一件,自从两百年前的寿宴后,他就鲜少出现在人前,这一次还是他座下首徒闲善仙君重历大劫,晋为上君,他一高兴,便应承了一众徒儿举办这次寿宴的事,但只要一想到两百年前那次不甚平坦的宴会,这个几万岁高龄的小老儿总会唏嘘几声。
当年的座上客紫垣仙君早已在凡间历经几世,受尽轮回之苦,二皇子景涧驻守罗刹地百年,堪为一方将神,景昭公主掌管苍穹之境,贵不可言……而当初一步也不曾踏入过大泽仙邸的后池上神更是觉醒为上古真神。
白驹过隙,物是人非,说的便是如此,他这个糟老头子几万年的日子,还不如三界几百年的变化来的精彩纷呈。近一月来,寿宴越发临近,东华上君的感慨便越是多。
“师尊,昨日景昭公主的侍女来了一趟,说明日天后会和景昭公主一起前来拜寿,让您老人家做好迎驾准备。”
东华上君在后山空冢边上叼着根野草打坐,二弟子闲竹在仙邸里半响寻不到人,想到此地,这才匆匆赶来。
“哎,夭寿哦!老头子过个寿宴,还得迎驾!我就跟你们说了别弄什么寿宴,这不,麻烦来了吧!”东华上君叹了口气,拍拍膝上的尘土,本就皱巴巴的脸看起来越发愁大苦深。
“师尊,此话何意?天后亲自前来为您祝寿,仙界哪个仙君会有您这份荣光?更何况景昭公主如今身份更是不同寻常……”
东华上君摆摆手,见徒弟一脸疑惑,苦笑道:“天家素来排场就大,更何况还是天后出行,你明日且等着看吧,十鸾凤驾总是少不了的。而且不管怎么说,如今白玦真神庇佑着妖界,我仙族和妖族开战百年,仇怨积深,景昭公主虽身份尊贵,可到底还是会引得一些仙友不满。”
闲竹听得此话,也颇为赞同,但见东华上君隐带愁容,便安慰道:“师尊无需多虑,天后身份尊贵,停之定然不久,至于景昭公主,代表苍穹之境前来,诸位仙友想必能够谅解,您只管做好明日的寿星公就是。”
见东华上君神色怏怏,闲竹懂眼色的行了一礼退了下去,走了几步,突然想起一事,回头问道:“师尊,今年上山的阶梯,是否还如往年一般用仙力打点打点?”
自两百年前的寿宴后,东华上君每年都会下令在他寿辰的前一日将大泽山的石梯休憩一番,数百年来,从未间断。
这么一说,刚才还闷闷不乐的老头子立马来了精神,大手一挥,道:“当然要,这可是老头子我当年应允了后池上神的,你只管按往年一样就是。”
闲竹低应了一声,暗道师尊‘老顽童’,领命而去。
“哎,也不知道这百年来为何大泽山的灵气降了不少。”东华上君重新拔了根野草,朝一旁的空冢看了一眼,嘀咕了一句继续打坐。
清池宫这边,上古抱着拽着她衣角不撒手的阿启正在后山里打转。
“姑姑,不对不对,碧波不吃这种虫子。”
上古拿着跟木棍,上面几只小虫子可劲着折腾,阿启嫌弃的看了一眼,立马摆手不屑一顾。
“阿启,碧波是水凝神兽,只需要以灵药喂养就可,不需要吃什么虫子。”上古掰过阿启昂在后面的小脑袋,不遗余力的耐心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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