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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宋一路向东,黄昏时分,黄河忽然变成数里宽,他在河边找到了不少马蹄印,这里应该就是浅水滩了,他捡起一块鹅卵石,远远投进河内,从水花看,河水不深。
郭宋脱去衣服,将衣服、兵器和马袋都顶在头上,牵着马缓缓向黄河内走去。
河水平缓,渐渐淹没到他的胸前,这就里就是最深处了,郭宋索性将物品放在马鞍上,扶着战马而行。
这时,猛子从空中落下,落在战马背上,歪着头打量郭宋,郭宋没好气道:“有什么好看的,又不是初次见面,赶紧去找吃的。”
猛子展翅飞起,从水面掠过,爪子上竟扣住了一条两尺长的大鱼,向对岸飞去。。。。。。。
入夜,在河套平原腹地,一片渺无人烟的荒凉旷野里,一堆火燃烧正旺,郭宋手执一根粗树枝,树枝上穿着一条大鱼,一阵阵烤熟的鱼香扑鼻而来。
火炭马安静地站在一旁,在河边的草地上吃了青草,而不远处的一株参天大树上,猛子舒服地卧在一只大鸟窝内,可怜的原主人不知被它赶到哪里去了。
在灵州呆了近一个月后,郭宋又重新找回了从前那种熟悉的生活,这种感觉竟令他甘之如饴。
郭宋用匕首切下一块块鱼肉放进嘴里,鱼肉细嫩,烤得很香甜,唯一的遗憾就是没有盐。
他所有的给养都在另外一匹马上,走的时候忘记了。
郭宋目前所在的地方是河套平原,也就是丰州,面积至少有两万五千平方公里,灌溉便利,土地肥沃,丰州在唐朝有三座县城,分别是西面的永丰县,中部的九原县和东部的丰安县,人口最多时有十几万人。
和灵州一样,这些年由于薛延陀骑兵的肆虐,以及内地安史之乱平定,百姓们大都迁徙回了内地,只有万余人聚居在九原县附近。
郭宋和丰州没有什么接触,唯一的一次接触就是来自丰州的冷氏家族爆出冷门,杀进武会前四,可惜敌情来袭,他们又连夜赶回了丰州九原县。
天刚亮,郭宋又翻身上马继续向北奔驰,奔出数里外,才看见猛子从大树上冉冉飞起,盘旋几圈后向自己追来。
中午时分,郭宋已经到了河套平原的北面,他沿着一条废弃的官道疾奔,忽然,前面竟然出现了一座市镇,着实令他又惊又喜,他催马向市镇内奔去。
镇子前面立了一块石碑,上面刻着‘丰北镇’三个已经褪色的大字,石碑四周长满了三尺高的野草,一片荒芜。
他缓缓走进镇子,才发现这是一座已经被废弃了不知多少年的镇子,残破的门窗,坍塌的屋顶,破碎的屋檐,道路两边长满了荒草。
郭宋翻身下马,一连找了十几家店铺,都失望地走出来,他想找一点盐,但除了灰尘和瓦砾外,所有的建筑内都一无所有,连霉烂的麦子也被野鼠吃得干干净净。
这时,最前面镇口的一座茅屋上方似乎冒着青烟,郭宋大喜,连忙催马奔去。
一看便知道这是有人居住的屋子,四周收拾得很整齐,还种着蔬菜和萝卜。
“有人吗?”
郭宋喊了两声,没人答应,他推开了门,房间里空空荡荡,有桌子和一张破旧的床榻,床榻上有几床被褥。
房间里依旧没有人,他快步来到灶台边,一只陶罐内居然有半罐盐,郭宋顿时大喜,他取出竹筒装了一半的盐,又摸出一锭重约三两的银子放在灶台上,这才转身离开屋子,翻身上马,双腿一夹,战马向北方疾奔而去。
就在郭宋走了不久,一名须发皆白的老者才战战兢兢摸回了屋子,老者在镇子里住了一辈子,老妻和小儿子都埋葬在屋后,他不愿离去了,只有住在九原县的长子每隔一两个月过来看望他一下,留给他留点粮食和其他生活用品。
郭宋进镇子时老者就看见了,吓得他赶紧藏起来,此时老者进了房间,见东西没有少,他顿时松了口气,又走到灶台边,却发现少了半罐盐,这可是五十文一斤的盐啊!他气得刚要大骂,忽然看见旁边的一锭银子,老者一下子呆住了。
。。。。。。。。。
数日后,郭宋进入了狼山,这里已经属于阴山了,绵绵不绝的阴山山脉就像一条巨龙横卧在苍茫的草原上,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却不见牛羊,方圆数百里都看不见人烟。
阴山占地辽阔,穿越阴山至少需要十天时间,郭宋在阴山内走了三天,依然还在阴山边缘打转,他心中着实恼火,自己居然迷路了,走了两天,他竟然走回了原处。
连猛子也帮不了他,猛子虽然能找到方向,但他眼前却是悬崖峭壁,根本过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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