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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点,陶琢最后一个离开,关了自习室的空调和灯,在闷热与潮湿中慢慢爬上五楼。
508一片漆黑,没看见严喻,正要开灯,隔着那扇半掩的阳台门,陶琢隐隐听见打电话的声音。
是严喻。
在这通电话里,大部分时候严喻只回答一个“嗯”,或者“好”,偶尔保持沉默。
但只要严喻保持沉默,那头的人就会立刻捕捉到沉默里隐含的拒绝与反抗之意,转而输出长篇大论,直到严喻同意为止。
陶琢想了想,又蹑手蹑脚退出去,背着书包趴在走廊上,礼貌地等严喻打完。
陶琢趴在栏杆上,把脸贴着手臂,望着月亮,它正在远处鱼鳞般的云海中浮浮沉沉。
背后的门“吱呀”一声响,严喻拎着手机出来,看见陶琢,显然有些意外。
陶琢摆摆手,挥开蚊子:“你打完了?”
严喻一顿,轻轻嗯了一声。
陶琢点头,准备进宿舍,严喻忽然喊他:“陶琢。”
陶琢回头,看见严喻站在走廊不远处折过身,静静地看了他半天才说:“下次不用等我。”
陶琢笑起来:“好。”
只在走廊站了一小会儿,胳膊就被蚊子咬了好几个包,又痒又肿。陶琢心想南城的蚊子实在歹毒,同时又眼疾手快打死一个,掌心一滩血。
陶琢去洗手,听见背后传来开关门的动静,多半是严喻回来了。果然,严喻拎着几件洗好的衣服走过来,陶琢让开一步。
阳台狭小,站两个人有点拥挤,严喻离得很近,陶琢再次闻到他身上干净的茉莉花清香。
是严喻用的沐浴露吗?陶琢神游中想。
一中的晾衣绳是不可调节的款式,高高悬挂在墙顶,学生们得用晾衣杆把衣架撑上去。
严喻把衣服一件件用衣架挂起来,又拿起晾衣杆,稳当当挂到绳上。
陶琢有点羡慕,因为严喻比他高,架起晾衣杆来很稳,陶琢举这个就有点晃,每次晾完衣服两臂酸痛。
严喻忽然说:“给我。”
见陶琢茫然,又言简意赅道:“衣服。”
陶琢这才想起自己床上也堆着一堆刚洗完的,忙抱过来,一件件挂好递给严喻,严喻便接过去,把它们挂在自己的衣服旁边。
“你先洗吗?”晾完衣服后,陶琢问。
严喻随口道:“你先吧。”
陶琢便抱着一堆新买的沐浴露和洗发水走进浴室。
一中的浴室也很大,不会有转不开身的尴尬,这让陶琢很满意。
浴室墙上打了个铁架,很牢固,上下四排,空的那一排是留给陶琢的。
陶琢打开灯,把瓶子们一字排开摆上去,正要脱衣服,忽然捕捉到一丝不和谐的微小摩擦声。
陶琢扭过头。
下水道口探出一根棕色须须。
陶琢:“………………”
陶琢还来不及反应,那只拇指大小的南城特产美洲大蠊已经爬了出来,趴在下水道口抖翅膀。
陶琢瞬间浑身鸡皮疙瘩全鼓起来,一边头皮发麻地祈祷别飞别飞,一边迅速环顾四周找趁手的武器,最后目光锁定在刚买的塑料脸盆上。
陶琢贴着瓷砖墙壁悄无声息溜过去,慢慢捡起脸盆。然而蟑螂也注意到了他的存在,贴着地缝爬行,伺机逃跑。
于是就在蟑螂伸起前侧肢节,准备快速溜走的瞬间,陶琢眼疾手快丢出脸盆,想把蟑螂困在里面。
脸盆落在地上,发出哐当一声巨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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