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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就不疼了。”
在他感觉撕裂的瞬间,宁一宵松开了咬住他后颈的牙齿。苏洄塌着腰,手腕被牢牢攥住。
雨水味道的信息素忽然间涌出来,像是泉眼里汩汩冒出的水流,四溢于静谧的深夜。
宁一宵声音有些哑,语气里几乎是挑衅。
“苏洄,谁标记的你?这么简单就被覆盖了……”
他故意吻了苏洄红得厉害的耳朵,“这么差的Alpha,你也看得上?”
苏洄的身体处于痉挛中,抖得像筛糠,什么都听不见,也根本思考不了。
外面的暴风雪愈演愈烈,到处都传来破坏性的声响。可房间里却是一片雨水充沛的冷杉林,气味交缠,浓到化不开。
好像这场雨永远都不会停。
接近极夜的环境,天几乎一直没有亮,小孩没有人叫,也一直没醒。
宁一宵面对面抱着苏洄,硬生生把昏睡过去的他给弄醒。
苏洄这一次醒来,理智似乎恢复许多,所以不敢看宁一宵的眼睛,将脸埋在他的锁骨,咬着牙,不发出一丝一毫的声音。
他们中间没接过吻。
想到这一点,苏洄无端有些难过,小声地哭了出来。
“怎么了?”
“不哭了,是我不好。”
宁一宵停下,抱住他,手指轻轻抚摸他的后脊,才发现他瘦得厉害,脊骨和蝴蝶骨都凸出来许多。
苏洄哭着,但不说话,过了好一会儿才小声对宁一宵说,快一点,孩子要醒了。
上午十点半,冰岛的天依旧是黑沉沉的,没有光,只有狂风和暴雪。
苏洄的骨髓里几乎都透出冷杉的味道,他从宁一宵的怀抱里出来,小心翼翼,怕弄醒他,裹了黑色大衣,赤足走到柜台前,从里面翻到了之前买抑制剂送的短效药。
拆开包装,苏洄找到说明书,上面写着一些对Omega腺体的副作用,有些夸张,但对苏洄而言,这些都不算什么了。
他甚至有些自暴自弃,忽然很庆幸自己现在腺体的残缺。
也不可能比现在再坏了。
苏洄仰头吞了一颗,觉得很冷,于是又裹了被弄到地上的毛毯,独自坐在落地窗边抽烟。
宁一宵睡得不沉,苏洄一离开他怀抱的瞬间,他就醒了。
落地窗挨着那棵圣诞树,苏洄大概并不知道他醒着,一只手夹着女士香烟,另一只手则拨弄着树上的小礼物盒,赤着的脚尖伸过去,在地面的开关上轻轻点了点。
一瞬间,冷杉树上缠绕的星星灯都亮了。
在白色烟雾和暖黄色光芒的笼罩下,苏洄美得像一个易碎的梦。
看着他的侧脸,宁一宵就回想到黑暗里,他哭着求自己的样子。
[宁一宵,不要成结……]
苏洄静默地望着圣诞树,忽然落了眼泪,又抬起拿着烟的手擦去,唇角流溢出几缕烟雾,就像在雪地里说话,雾气很快消散。
“宁一宵。”
苏洄的声音轻得像自言自语。
“生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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