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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猛咽了口水,不忍直视地别开眼,手臂捂在自己的上半脸,“你像狗。”
这番动作给了他可乘之机。唇吻落在胯骨,裤腰扒得半褪,只堪堪遮掩腿心的丛林。不许躲,他命令道。语声像倦鸟停在雨后的巢边,似有若无地轻挠,反教她不受控制地蠕动身体,夹紧双腿,侧卧着蜷缩成团。
丰润的臀瓣落进他的掌中,被揉捏成各种形状,又像害羞一般泛出淫靡的桃色印记。松垮的裤子已成累赘,他捧着她的腿,一气呵成地剥了个光。右脚的袜子被顺到剥了,左脚还完好地套着。一只孤零零的白色筒袜,下半身仅剩的点缀,像在说背叛投降。
越退让,她也丢得越多。他自下而上咬至最敏感的腰窝,湿滑的触感像蛇,带着酥魂蚀骨的毒,荡开一片冰凉的孤独。身体反而越发燥热,流过的汗干而复湿,像正在发烧,知觉烫得混沌。
他不顾她的惊颤,像撕扯那样粗暴地撩起衣摆,随她瞪来的眼神,深深愣住。
终究还是注意到了。
丑萌的纯棉背心,没有衬垫的薄布包裹不住激凸小点。下乳的边缘早已兜不住,在整团雪堆的肉上勒出刺眼的红痕。
红杏出墙,没有比此更合适的形容。
“你……”许久,他都惊讶地说不出话,“你该换大人穿的文胸了。穿成这样,简直是衣衫不整。夏天怎么办?”
他的眼中装着一个傻里傻气的姑娘,眼神流露出破碎的痛苦,“都被人看光了。”
她咬着唇快哭出来,“要你多管闲事。都说了今天不行。”
“妈妈也没跟你说吗?”他满是无奈,哄着她将衬衣脱下,埋身在颈窝,“算了,等下陪你去买。”
跟一个男人去买内衣?怎么可能。
她不知他只是想找多陪她一会的借口,果断拒绝:“猥琐男,我才不要。”
回应她的却是乳尖上隔着布料的轻咬。
“啊——你是狗。畜生啊,放开我。坏男人。”
无论怎么骂他都不应。舌头依旧细腻舔着,直将久洗磨损的布料咬得半透。
他不会解太过紧身又没有背扣的款式。被又揉又蹭地暗示半天,她不情不愿地坐起来,背对着将背心脱下。
“背上也勒出印子了。”
她才驼着背抱住再无遮拦的乳房,指尖便触上后背的勒痕,再是唇。
爱人眼中,身上不存在什么地方不可以咬。
抱着乳房的变成他的手。她像被把尿一样坐在他身前,双腿折起翻向外,粉红的蚌肉恰好抵着他的枪。她摸了摸它,却被肉棒蹭过阴蒂的感觉惹得一顿酸麻。身体寻着快感不自知地摆动,随后又脱力倒在他肩上。底下的手一片湿淋淋,弄不清是谁的水。
他偏过头,什么都没做,只缠绵地吻怀中的小人。平日她只见他高高瘦瘦,自己被抱着的时候才显得尤其小,尺寸差了一号,仿佛他才是那个外面的套娃。他口口声声说自己没法纯爱,却好像做了最纯爱的事。
也许插进去也没那么糟糕。她没有像刚才那么害怕了。
“喵喵,我们做爱吧。”
她怕他本想拒绝,又补充道,“如果我在死之前有愿望,那一定是这件事。”
他还是摇头。
“在世人眼中,我们做没做已经没分别了。”
手指抵住她的唇。他道:“但事实上还是有的。就当是我想让你对我的兴趣多维持一段时间。”
她从他怀里滚下来,露出幽怨的眼神。
“我不想你回想起来后悔,会恨我。”他的眼眶微红,眼中雾濛濛的,似要哭了,“毕竟,你是我不择手段也不愿失去的人。”
“啊,是吗?”她的容色又黯了几分,一鼓作气将他推倒,骑在他腰间,扶起枪头顶向自己的小穴。
“就算我在这强要了你,你也没法拒绝吧,老处男?”
“不行。”
他多少显得口是心非。再如何逞强,顶端已一点点往软肉里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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