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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反观自己的剑,却早已经犹如锯齿交错密布,最深的缺口,甚至能达到一厘米,若是战斗的时间再长一点,或者剑身再薄一些,恐怕都会折断了。
一旦战斗时剑出现折断,到时候恐怕就是另一个结果了。
好在一切都没有发生。
他爱不释手的把玩了一下,就重新插回剑鞘。
现在这把剑,已经是自己的了。
……
车开了十几分钟,便已经渐渐接近平丘市。
平丘和东宁一样,同样是座小城,不过发展的比东宁市要好的多,工业发达,商业繁荣,市内常住人口就达到百多万。
当然那是以前。
……
“爸,不要去市区了,前面有没有镇?”
“有,有,前面就是长门镇,我以前来过几次!”
“先别过去,找个偏僻的地方暂时停一下。”
小镇既不像农村,流动人口少,多出几个人,一目了然,同样又不像市区,管理严格,街上又到处都是巡警,最适合暂时落脚。
陈大伟没有多问,经历这么多这么多事情,他早已不把自己儿子当小孩看待了。
车转了个弯,驶向一条偏僻的小路,继续跑了一分钟后,就停了下来。
这里两边都是农田,距离城镇区还有一两公里。
“我觉得还是不要去找宾馆了,先在车里对付一晚吧,明天再去找住的地方。”陈大伟有些担心道。
他们现在可是杀人犯,就这样明目张胆的住宾馆,他实在没这个心理素质,万一被警察拦住,他都担心自己会露出马脚。
陈母正准备同意,陈守义就立刻否决道:
“不行,我们的车上有弹孔,到时候警察一看就能发现不对!
带上钱和一些必要行李,然后马上弃车,另外也把牌照带上,找到地方扔掉。”
陈守义不清楚邪#教的渗透的势力有多大,但小心终归无大错。
“可是……”陈母还有些不舍。
陈大伟顿时反应过来:“儿子说的对,这时候你还管什么身外之物?只要一家人平平安安无事就好了!”
就在这时陈星月忽然哭了起来,情绪有些不对劲:
“呜呜呜……这一切都怪我……都怪我!要是当时我不逃,我也不会连累到你们,让大家担惊受怕。”
陈守义对妹妹幼稚的想法,感觉既好气又好笑,连忙劝慰道:“别傻了,难道别人要杀你,你还乖乖的伸脖子不成。更何况你是我妹妹,就算你死了,难道我还会放过他们!”
“是啊,你这孩子想什么呢,一家人就要一条心,什么连累不连累的,如果你死了,你爸我就算崩断了牙,也要咬他一口。”
“你们说什么死啊死啊的?星月,你可别胡思乱想啊!”
陈星月连忙擦了擦泪水,却越擦越多,止都止不住。
……
足足过了十几分钟后,四人才提着随身的行李走出车,陈星月还是眼睛通红。
“等等,爸,打火机给我一下。”陈守义道。
陈大伟不明所以,但还是拿过打火机递了过去。
陈守义接过后又重新钻进车里,等出来后,阵阵青烟,就已从车窗中渗出。
迎着所有人吃惊的目光,他把打火机重新还给陈大伟,说道:“保险一点,快走吧,被警察发现就糟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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