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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为了低调,她何至于将脸弄成这样?他这话说得就像她多不爱干净似的。
她抿着唇,不出声。
谢无陵眉梢轻挑,也不介意她装哑巴,擦完一遍,又倒了些水,挤干那乌黑的脏水,继续擦。
擦到第三遍,就如一枚跌入尘埃里的明珠拂去厚厚积尘,显露出它原本的皎洁美好,将这座破庙都照得满室生辉。
“哇……”
一旁的山匪们都看直了眼,谁都没想到这个脏兮兮的乞婆子,竟生得如此姣美标致。
“她这瞧着年龄不大吧?”
“估计是个才成婚不久的小娘子,喏,你瞧她怀里的娃儿也就一两个月的模样。”
“没想到她长得这么好看,都比得上醉仙阁的头牌小红莲了!”
“那我觉得她比小红莲要标致,她这还穿得破破烂烂,脸都饿凹了,要是养些肉出来,再换上小红莲那身行头,啧,秦淮河的花魁也要换个人当了。”
头牌,花魁?
他们这意思,是要将她卖去勾栏么?
谢明婳纤弱的身躯晃了两晃,谢无陵一时不察,竟叫她挣开。
再看那惊慌失措的小妇人,哪怕脸上脏污还未完全擦净,却也能窥出七分好容色。
两弯黛眉如柳,朱唇似樱,肌肤仿若上好的白釉光洁细腻。最为招人的莫过于那双乌黑明澈的眼眸,噙着两汪儿春水似的,那点点晶莹的泪珠儿坠在长长睫毛上,要坠不坠,可怜又可爱。
就是……太瘦了些。
方才将她连人带娃儿拎出来,轻得就跟拎一袋儿鸡毛似的。
谢无陵的视线从她的脸一点点往下,待落在她怀中婴孩,明显看到她瑟缩着身子将襁褓抱得更紧,他嘴角轻扯。
倒挺护犊子。
这般想着,视线却是半点不避,依旧直白而强势落在她身上,由单薄的肩背到那破旧的男式衣袍下……
虽然那衣袍将她身躯遮得严严实实,但他估摸着,她脸这么小,衣裙下那把腰儿一定也很细。
谢明婳自然也感觉到那道从头到脚的打量,身躯不禁蜷缩,头也低得恨不得埋进地里般:“大老爷,我真的只是路过,什么都没听见,也什么都没看见。求您发发善心,给我和娃儿一条活路吧!”
她边说边跪下,要朝眼前的人磕头。
额头还未着地,就被一只大掌托起。
下一刻,便又对上那双炯炯明亮的黑眸。
一袭苍青色缺胯袍的男人蹲在她面前,像是看什么极有趣的事物般,薄唇微扬:“老子果然没看走眼,生得这么漂亮的一双眼,样子定然也不会差。”
还不等谢明婳反应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一旁那些土匪就纷纷附和。
“老大慧眼如炬!”
“老大眼力一流!”
“老大,那你打算怎么处置她?就她这姿色,卖去秦淮河起码值个八百两吧?”
他们果然是打算卖了她!
谢明婳做了个很长的梦。
梦里她的魂儿好似晃晃悠悠飘到了奈何桥,倏然地府也发了涝灾,汹涌的冥河水涌动着,巨浪冲天,强势而猛烈地将她卷入其中。
她在水里挣扎,还呛了好几口。奇怪的是,那水不冷也不涩,反而暖融融、甜丝丝,涌入喉中,胃里也跟着暖起来,飘忽忽的魂儿也有了重量般,一点点落着,最后落回躯壳。
她的魂儿和身体便裹挟在这阵莫名又温暖的洪流中,沉沉睡去。
说实话,谢明婳已记不清自己有多久没睡过一个安稳绵长的好觉。
从林间落难开始,这一路上颠沛流离,让她的神经时刻紧绷着,不敢有一丝松懈——
毕竟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还带着个孱弱婴孩,想在这乱世求生,只能打起十二分谨慎。
可现下,她实在太累了。
累到无法思考太多,只想就这样睡过去……哪怕一觉不醒,能这样睡着死了也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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