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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是因易士英忠于宋朝,由他兵出大理,才能使高家必须归附李瑕,将宋朝国力最大化利用。
“阿郎,这并非是不信高家。”韩承绪又道:“而是名不正则言不顺,大理先成了大宋疆域,往后阿郎代宋取之,水到渠成。否则到底是阿郎助高家复国?还是高家助阿郎取大理?高琼为大理中国公、高长寿为大理岳侯,又为何会拱手将大理奉于阿郎?今日甘愿,明日又如何?”
李瑕问道:“如此防范人心,我与赵氏何异?”
“赵氏无能,且防范太甚。阿郎雄才伟略,却不可毫不防范人心。”韩承绪道:“防患于未然,及早杜绝臣下之野心,方是为臣下好。试想,若驱退蒙人后,由高氏独镇大理,万一受人蛊惑,至有大祸,岂非更坏?”
李瑕点点头,道:“受教了。”
“阿郎有大志,帝王心术若过甚,损阿郎豪杰之气,但却不可不学。”
议事堂中,只有李瑕与韩承绪二人。
但反而能谈出更多有用的事。
李瑕学了如何活下去,学了如何当官、当将军、当元帅,已到了需要学更多东西的时候。
韩承绪老于世故,确能给他拾遗补缺。
他们一句一句一直谈到了夜色深沉。
定下了汉中,四川,甚至整个西南,接下来三年的大致规划。
谈过了内治,李瑕则说起与各方势力的关系。
“接下来,蒙古国是忽必烈与阿里不哥你死我活的几年。而我,既会是大宋的忠臣、也会是奸臣,一如忽必烈与蒙哥,有阴谋与猜忌,但必须互相维系,以期在国力上追赶蒙古,至少不输太多。
对外,我们须在忽必烈与阿里不哥旳争斗中抑强助弱,损耗他们的实力,并拉拢更多的世侯;对内,势必与贾似道、丁大全、吴潜,甚至是官家,有更多的周旋”
李瑕一共谈到了两次吴潜的名字。
他明白往后与中枢的周旋,绕不过吴潜。
何况蜀帅不同于别的外官,每月与朝廷少则有三五份、多则数十份公函往来。
李瑕知道,自己避不开的得与李墉谈谈。
他确实很不喜欢这件事。
尴尬。
既做不到像临安那些喜欢认亲的宦官们一样,能心安理得地叫不是爹的人作爹。偏又被人像对儿子一样对待。
山河堰的修筑进展颇顺利,比李瑕亲自坐镇时井井有条得多。
李墉站在山坡上,抬手指点了一会,最后道:“还是吴相公更善水利啊,修筑它山堰三坝,一濒江,一濒河,一介其中,周详精密,叹为观止,叹为观止。”
“你很敬佩吴潜?”
“当然。”李墉道,“吴相公正肃高节,负经世之才,有恢廓之风。”
李瑕又道:“哪怕他要你死?”
李墉默然片刻,道:“非是吴相公要我死,是荣王、忠王父子要我死。”
“但我可保你不死,吴潜不能。”
李墉笑了笑,任山风吹动着他漂亮的长须。
他似想转头看李瑕,但忍着没有。
不止是李瑕尴尬,他亦然。
眼前人长相是儿子,一举一动又全然不是儿子。见了面,唤也不是,不唤又每每忍不住。
“你来找我,是吴相公快复相了吧?”李墉望着远处的大坝,道:“想来,待山河堰修复,我也该回临安了。”
“不必。”李瑕道,“你知道的,我已是蜀帅。”
“余玠、蒲择之亦是蜀帅,吴曦更是蜀王。”
李墉随口道了一句,找了块山石坐下,又道:“你不必劝我,我之所以这般做,是为我对吴相公的承诺,与你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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