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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换了个更简单的说法,“我外出学习之前,阅览过正曾上过的一课,叫致良知。”
“知善知恶是良知,为善去恶是格物,良知是知,是智;格物是做,是行,良知加上格物,知行合一,就是我认为的‘德’!”
“但知行合一之后,知就不重要了,行也不必强求,该做什么的时候,自然而然会做什么,不需再考虑前后、衡量得失。”
他目光从众人脸上一一划过,郑重的道:“所以,先思考再做,或者先做了再思考,都不是知行合一,也不是我认为的德。”
“德是难以用言语清晰表达的东西,它就存在那里,你能感受到,能认知到,却解释不出来,无法准确描述它。”
“它似乎和我们不在一个维度,我从历经的各朝看,所有智者都在试图给德一个解释、一个定义、一个范围,可惜,都失败了。”
这点让人沮丧,一种极好的东西,人人都需要的东西,却只有自己发现,想分享给别人时,还拿不出来,也描绘不出来,搞得似乎自己神经病了一样,像个忽悠人的骗子。
“礼、制、法等,都是尝试对德进行归纳总结的产物,结果并不理想,它像高维的东西,而我们是低维生物,所有尝试看清‘德’的行为,都看不清楚。”
“但这条路没有人会放弃,或许法之后,还会有新的东西尝试解释‘德’,只是,按照发展规律,礼比‘德’繁琐,法比礼复杂,新的东西,也会比法更复杂。”
“这都是走了歧路,简的对面,是繁,繁越发展,只会更繁,繁到所有人都不耐烦的时候,人们才会重新回到简,这个过程及其漫长,也是一条弯路,我不知道人们什么时候能走完。”
东说完后,正带头鼓掌,所有人也跟着鼓掌,他们考校东的同时,也是东对他们考校,互相印证,大家都感觉收获许多。
掌声平息后,正询问道:“请问,你还有什么想阐述的吗?”
东迟疑了一下,“我在外面观察时,一直在思考,如果我要解决问题,应该怎么做。”
“我想了很多策略,都被一一推翻,从最根本上讲,人的欲望是无法满足的,我设想过一个国度,这个国度生产力高度发达,足以满足所有人基本物质需求。
我会给所有人发放满足他们基本物质需求的物资,然后不再约束他们,只要他们不损害别人的利益,其他的事任由他们去做,做到什么程度,完全属于他们。
有利于提高全民物质丰富程度的,会被采纳,扩散,发明者会得到该有的荣誉,但物质基础依旧和所有人一样。
以精神高度的提升,满足他在物质上的努力。”
“最终,我放弃了这个想法,因为在一些朝代,生产的物资已经足以让全国人三年不劳作,但普通人依旧食不果腹。
究其原因,总有人会占据大量资源,不愿分享给其他人,我了解过这些人的心理,他们已经过得极为奢侈,对物资并不是那么看重,有时说烧了就烧了。
他们如此做的根本原因,仅仅是他们喜欢高高在上,喜欢俯视别人,喜欢欺负别人,不允许有人和他们处于同一高度,他们在追求高贵。
对别人予取予夺,为所欲为,这样的行为让他们仿佛无所不能的神灵,令他们无法自拔。”
东说话声音很平静,可他的表情,却带着愤怒。
“物质的异化极为深刻,人们已经习惯了划分阶层,习惯了不把人当人,低阶层向往着高阶层,高阶层的喜欢骑在低阶层头上。
我记得有个人说过,‘我辛辛苦苦爬这么高,就是为你有朝一日可以欺负你们,不让我欺负你们,我这么辛苦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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