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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怀瑾淡淡问道:“最近老太太有认识一些陌生人或者发生一些不寻常的事情吗?”
傅家大哥闻言愣住:“我不知道啊,这事得问傅和玉,他不是住老宅吗?你等会,我给那小兔崽子打个电话。”
傅怀瑾抬眼看了看庄园二楼,见秋长歌不知何时进了卧室,阳台被桃花和海棠花遮去了大半,顿时目光微黯。
很快傅家大哥回了电话:“问清楚了,最近老太太迷上了算命,说是认识了一个大师,算命特别准,还去长白山的寺庙里求了什么安神保命符回来,傅和玉和傅烟珠人手一个呢,天天带着。咦,你有吗?”
傅怀瑾摸了摸口袋里的保命符,他也有,而且据说还是开过光的保命符。
“这事你跟老太太多说说,封建迷信咱要不得,平时礼佛是好事,多结善缘吗?但是不能沉迷啊。”
傅怀瑾:“还有别的事情吗?”
傅家大哥:“别的就不清楚了,好像听傅和玉提了一嘴,老太太在给你找命定之人,估计想给你相亲,你最近悠着点。少回家。”
傅怀瑾目光深邃,命定之人?老太太是从哪里听说这一套言论的?他握紧手中的保命符,十分寻常的锦缎香包,甚至称得上粗糙,里面的符箓用纸也只是普通的纸,他虽然对符箓没什么研究,但是这种保命符一看就没有多少念力加持。
老太太怕不是被什么人骗了,进了什么杀猪盘吧?不应该啊。
老太太一生见过那么多大风大浪,寻常手段根本就骗不了她。
傅怀瑾沉声问道:“大哥,我七岁那年大病一场,你想想,当时还有什么特殊的事情吗?譬如老太太去庙里求佛,有没有遇到什么人和事情?”
“这么多年过去了,让我想想。”
傅家大哥绞尽脑汁地想着,然后一拍大腿叫道:“想起来了,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当时有个和尚好像说,你命中有劫,活不过三十,当时老太太回来伤心很久,我跟你二哥还偷偷骂过那和尚,你这些年无病无灾的也活的很好,都是一些无稽之谈,你别放在心上。”
傅怀瑾:“嗯。”
傅怀瑾挂了电话,眉眼陡然深沉起来。活不过三十吗?这样能解释今年老太太的反常行为,甚至专门去长白山跑了一趟,也不知道拜了哪里的野道观,还要给他找命定之人。
无论有没有命定之人,无论是不是能活过三十,他认定的只有一人。
傅怀瑾垂眼给傅和玉发了一条信息:“查下奶奶身边出现的陌生人。”
傅和玉:“得令。这事我最爱干了,小叔,要是有干架的事情,记得喊我。嘿嘿,竟然有人敢忽悠到傅家来了,我让他有来无回。”
傅怀瑾:“……”
3月初,《岁月里沉默的玫瑰》开机,长歌带着小助理直飞了西南边境小城。
长歌抵达边境小城时,剧组人员才刚刚组建完成,拍摄仪器也刚刚抵达边境,剧组简单办了一个开机仪式,悄无声息中开始了拍摄。
剧组除了秋长歌,基本都是小糊咖,很多实力派老演员也是很久都没有戏拍的那种,能接到戏,都十分的高兴,剧组氛围出奇的好,年轻演员中不少都是秋长歌的粉丝。
不过剧组氛围好归好,但是大家对票房都十分的不乐观,先不说秋长歌能带动多少票房,冯客也近二十年没拍电影,这部电影出来是什么样子还真说不准。
开机第一天取景地是边城的艺术馆,秋长歌饰演的女主静秋在艺术馆办自己的个人艺术展,主要都是秋长歌和男主伍明的戏份。
这一次剧组资金充足,钱都花在了刀刃上,拍摄器材用的最好的,服化道请的也是知名的老师,秋长歌的第一个造型是朴素安静的艺术家,造型是素净的绣花长裙,搭配着当地特色的手工针织蓝布披肩,颜色素雅,唯独烫了一头漂亮的小羊毛卷,搭配着她明艳逼人的五官,给人一种大海般安静,且暗含暗涌的感觉。
造型一出来,就让人眼前一亮,秋长歌收敛了所有的光芒和气势,眉眼间自带一股忧郁暗黑气质,站在那里就是活生生的静秋。
冯客看了嘴角疯狂上扬,这就是他理想中的静秋啊。能美的耀眼,也能安静忧郁成一幅画,秋长歌的塑造能力太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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