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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像是狂风中瑟瑟发抖的小娇花,抱着萧廷琛劲瘦有力的腰,哭得不能自已,“不要了……疼……萧廷琛,不要了,不要了……呜呜呜,求求你了……萧廷琛,萧廷琛……”
男人顿住,怜惜地吻了吻她的额头,哑声:“可我还想要。”
桃花眼漆黑深沉。
不等苏酒继续求饶,他再度开始肆意挞伐。
憋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叼到嘴里,哪有轻易放过的道理?
起初还有些怜惜她是处子之身,到最后,灭顶的快。感把男人整个淹没,他喘息着,狂野地占有着,想带苏酒共堕沉沦。
夜风大了些。
闷雷滚过,没多时,今年的第一场春雨淅淅沥沥地落下。
梨花瓣吹落满院,素白清香。
还有些花瓣被吹进寝屋,温柔地落在两人的衣物上。
床前的踏板上摆着两双鞋。
男人的绣金厚底黑靴,女孩儿的水青色绣花鞋。
小小的绣花鞋倚着黑靴,一如它的主人,娇小得可怜。
……
翌日。
苏酒晌午才醒。
她窝在被子里,被车碾压过般,浑身酸疼得厉害。
尤其是双腿,疼得几乎无法并拢。
她睁开双眼,恰对上萧廷琛放大的俊脸。
萧廷琛眉目含春,一手托腮,“醒了?”
少女脸蛋红红。
她垂下眼帘,瞧见肌肤露在外面,下意识搂住缎被遮住胸口。
萧廷琛:“昨晚都细细看过了,还遮着做什么?”
苏酒:“……”
她咬了咬唇瓣,羞涩得说不出话。
罗帐里弥漫着一股特别的麝香气,乃是昨夜留下的,无时无刻地挑逗苏酒,仿佛随时提醒她昨夜的巫山云雨。
萧廷琛一手搂过她的细腰,把她捞在自己怀里,让她跨坐在他腰间。
缎被从少女肩头滑落,苏酒轻呼一声,急忙捂住娇羞处。
春阳清透,萧廷琛的指尖一寸寸流连过她的肌肤,上面青青紫紫,全是掐痕。
更多的,是浅红色的吻。痕。
这是他昨夜的杰作。
它们点缀着她的娇躯,令她看起来格外娇媚动人。
萧廷琛低笑,挑起苏酒的下颌,歪头吻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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