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突然一阵欢呼响起,你和卡缪本能地向那个地方望去,只见广场边一个原本空旷的舞台上,已经站上了一个手持乐器的女人。她皮肤黝黑,高大而强壮,在气温已经不那么炎热的秋天也还只穿着薄薄的无袖上衣,一头茂密的黑发,像葡萄藤一样根根分明。她手上的乐器颇似现代社会的吉他、琵琶之类的弦乐器合体,简单地试了一下音,女人开口,以你没能听懂的语言唱起了首辽远而有力的民歌。
一旁一起休息的民众感叹:“北方的牧歌还是这么动听。”
你低下头喝果汁,发现你身旁的卡缪,手指轻轻在膝盖上打着节拍。
“怎么?你会唱吗?”
“当然了,这是我家乡……”卡缪突然改口:“……不,是我母亲家乡的歌谣。”
“哎……你母亲是北方的牧民吗?”你有点惊讶,毕竟在你的认知里:“我还以为贵族只会和贵族联姻。”
“……”他沉默了,你意识到你似乎触碰到了一个不愿意被讨论的话题,刚想揭过去,他突然长叹了口气:“算了……没必要瞒你。这没什么,很多人都知道,更何况你是……”卡缪似乎给自己找了很多个理由,他才继续说:“我的母亲没有和我父亲结婚,我是……私生子。”
私生子。
这个身份暗示了很多问题的答案,比如他身为侯爵的儿子却不在家享受荣华富贵,远离故乡和家人,跑出来当居无定所的冒险者。不受欢迎的儿子,在富庶的贵族家庭,更可能是财产与爵位争夺的牺牲品……听瑟西说,卡缪成为冒险者已经有八年,他少年时代就已经在各处流浪。
“……你真是有够迟钝的。”卡缪似乎又对你产生不满了,他翘起二郎腿,带着愤恨盯着你:“你真的不是当地人啊,连我们国家的皇室标志都不知道?所有血统纯正的皇室宗族,都是金发蓝眼。我的眼睛……是不纯的证明。”
他咬着牙说完了剩下的话:“你还一而再、再而三地,向我描绘我的眼睛。”
“……”
踩大雷了。
你原来一直在揭他见不得人的伤疤,难怪他一直对你发脾气。
虽然你并不知道这个隐情,他也应该提前向你说明,否则你绝不会拿这个事情去刺痛他……不过卡缪这种死要面子的类型,指望他能把这种秘辛说出口是天方夜谭。
但你确实有错在先,讽刺一个人的出身实在有损私德,你老老实实道歉了:“我不知道……对不起,提起你的伤心事。”
“……哼。”卡缪不轻不重地哼了一声,他注视着放声歌唱的北方女人,突然开口:“不,老实说,我并不觉得伤心。你把眼睛的颜色还给了我。”
卡缪脸上是你从未见过的哀伤,很难想象他这样一个向来张牙舞爪的人,也会露出这么易碎的表情。
你好像今天第一次见他,倦怠、柔软而脆弱的卡缪,像具终于耗尽了电的玩偶,安歇在你身旁,用那双疲惫的眼睛,昏昏欲睡地打量世界。
你迟疑地问:“把眼睛颜色还给你是什么意……”
在你说完之前,瑟西回来了,他将你们之间那低沉的氛围一扫而空。
“哎呀,真是能说会道的同僚……”他摸了摸后脑勺:“让你们久等了,我们继续逛吧?”
你这时再转头去看卡缪,他已经完全收起那副神态,拎着一上午的战利品站了起来:“好,我们走吧。”
“……”
医圣传人回归都市!他武功卓绝,崇尚暴力,拳头是解决问题的最佳途径。他医术超群,针灸无双,小小银针足以起死回生。他算命卜卦,无所不能,成为无数绝色美女的梦中...
你与大唐公主观赏紫气,谈论天道,获得紫气东来功!你与妖族圣女探测秘境,寻找传承,获得妖皇不灭体!你与魔族魔子决战南海,惺惺相惜,获得神魔镇狱劲...
漂亮女友打电话,让我去家她过生日,竟然是为了把我送进精神病院!戴块玉佩能梦到彩票的头奖号码,可开奖时为什么不灵?谁会在肚子里植进一块刻有山海经的铜片,是为防身吗?鬼店主田七继我在泰国卖佛牌之后,解密中国最神秘的科学家墨子与山海经之间的终极谜团!...
岳母好女婿,求求你别离开我女儿岳风,把我们洗脚水倒了。什么岳家柳家岳风柳萱...
东宫来了一位身娇体弱的下堂妇,刚开始东宫储美没把这位弃妇放在眼里。谁知她今日偶感风寒,明日抱恙在身,引得太子殿下日夜照顾。这照顾着照顾着,还把人照顾到榻上去了,气得众美大骂她是臭不要脸的白莲花。太子萧策清心寡欲半辈子,直到遇上秦昭。他以为秦昭可怜,离了他活不下去,于是让她暂住东宫,日日夜夜娇养着,这娇着养着,后来就把人占为己有,食髓知味。后来他登基,每次上朝看到秦昭前夫那张脸,都要对秦昭来次灵魂拷问朕可还让昭昭满意?穿书,双洁,甜宠...
许绒晓从来不知道自己能够嫁给欧梓谦是幸还是不幸。她和他的脚步似乎永远都不在一个频率。她爱他时,他不爱她。她拼命讨好时,他厌倦她。终于,她累了,想抽身而退了,他却又缠上来,霸占着她。爱吗?可结婚三年,除了至亲,无一人知道许绒晓是欧梓谦的妻。不爱吗?可她疯了三年,他却不离不弃,每日以挨她一个耳光,换她吃一口饭的方式,把她养的健健康康。哭过,笑过,分过,闹过兜兜转转一圈,他们才终于意识到彼此在生命中存在的意义。欧梓谦是许绒晓的劫,许绒晓是欧梓谦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