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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辉无所谓道:“我不是小姑娘,也不穿裙子,身上有点斑不碍事,不用管它。”
邵白见他摇头晃脑没个正形,板起脸道:“你别说废话,老实听大夫的。”
林辉顿时跟泄了气的皮球一般,耷拉着脑袋,有气无力道:“那就听陈大夫的……”
陈若谷并非是为了赚钱给病人随意开方的人,她知道林辉真的不在意这色斑,善解人意道:
“药吃不吃都可以,反正你病也好了。”
林辉闻言大喜,龇着牙偷乐,邵白无奈摇头,若谷看着他道:“今天求诊的病人多,我没空同你叙旧,你请自便。”
她的话非常直白,邵白虽有些失望,却理解的点头,他声音低沉道:“再忙也要注意休息,别为了病人,把自己身体累垮。”
陈若谷神情自若道:“多谢关心,我有分寸的,高老师有没有给你安排相亲对象?如果找到合心意的记得请莪喝喜酒。”
这话从她嘴里说出,让邵白的心像被撕裂般的痛,每一道伤口都在不停地淌血。
他眼神空洞而失落,充满无奈道:
“我妈……她不管这事儿了……人生大事哪能将就……娶不到心仪的对象,倒不如享受单身。”
陈若谷目光微闪,她面不改色道:“如今社会包容性很强,只要你自己过得开心,结不结婚都无所谓,像我这样有良人相伴,相互依赖,共度余生也挺好。”
邵白心中那份嫉妒如同毒蛇一般,不断啃噬着他的心灵。
他僵着脸道:“你说的对,过得开心就好……那你忙,我带学生回学校了。”
林辉看不懂两人间的交锋,他客气的跟陈若谷道别。
何辉看着邵白落荒而逃的背影,嘴角露出讥讽的笑。
有些人就是不知天高地厚,总肖想不属于自己的东西,简直可笑至极。
与此同时,怀夕还在学校上体育课。
她凭着出色的容貌和优异的成绩,在学校声名鹊起。
哪怕她性子高冷,依旧有同学主动来找她玩。
那晚巷子里发生的事没有外传,学校其他同学并不知道内情,闫文静大概是受了刺激,再也不来找方明绪了,让他过了几天消停日子。
跳完绳后体育老师宣布自由活动,怀夕拿着水杯找了个阴凉处喝水,她没跟女生们凑到一起,而是自己一个人躲清静。
她刚喝了口水,方明绪不知从哪冒了出来,他自来熟的坐到怀夕身侧,声音清澈道:“有件事想跟你商量一下。”
怀夕转头,眼神审视的看着他,不咸不淡道:
“你有什么事需要跟我商量?我俩好像没那么熟吧?”
方明绪有些懊恼,他平时很少主动跟女生打交道,这会儿不知道怎么跟她说了,斟酌半天才干巴巴道:
“我们好歹是同学,那天晚上你还帮了我……”
凉爽的秋风,轻轻拂过脸庞,怀夕表情淡漠道:“我就是过去凑了个热闹而已,你不用放在心上。
方明绪很不喜欢她这幅急于撇清的模样,正色道:
“怎么能不放心上呢,我这膝盖还是阿姨帮忙包扎的,我主要是想好好感谢她。”
怀夕疑心病起,立刻防备道:“你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又想往我妈跟前凑?”
方明绪有些心虚,他眼神游移道:
“你别误会,我就是单纯想去道个谢,如果不是阿姨帮忙我不可能好的这么快。”
怀夕才不相信他的鬼话,站起身道:
“我妈不需要你感谢,你离我远点就成,别又给我招惹麻烦。”
方明绪有前科,这窝囊气,怀夕受一次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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