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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缺乏关爱的孩子,才会这样容易满足。
冷清欢喝得太急,被呛到了,或者说,她是故意在咳,咳得眼泪出来,也好遮掩自己的失态,免得被慕容麒看到嗤笑。
慕容麒温柔了眸光,却还是冷冷地冒出两个字:“活该。”
是啊,自己的确是活该,明知道要受罪,却还是坚持留下了这个孩子。
冷清欢吃到一块冰块,嚼得“咯嘣咯嘣”响:“谢了。”
慕容麒不自在地扭过脸去:“走不走?”
冷清欢瞅一眼颠簸的路面,再瞅一眼手里的坛子,不知道能不能支撑自己回到王府。
她站起身来,往马车边走,还有点摇晃:“走。”
话音刚落,就觉得身子一轻,纤细的腰肢被搂住,双脚离地,整个人都飞起来。她手一哆嗦,那坛子差点就飞了,惊叫声溢出喉咙。
慕容麒抱着她,稳稳当当地落在了马背上。
慕容麒的手臂仍旧圈着她的腰,滚烫的鼻息喷在她的头顶,一张口,热气就烧灼着她的耳朵:“坐稳了。”
她的整个后背都僵住了,坐得笔直,紧张得浑身都在冒汗。
开什么玩笑,这可就像是坐在他的怀里一样的,未免有些太亲密。若是这样进城,招摇过市,是不是太扯淡?
一张口,泠泠轻颤,就暴露了她的紧张:“我可以坐马车的。”
慕容麒的手臂紧了紧,没有说话,只是两腿一夹马腹,立即蹄声嘚嘚,向着他的来路走去。
与上次被点了穴道打马去军营不一样,这次因为紧张,感官尤其灵敏。
冷清欢尽量往前靠,怀里抱着剩下的半坛子酸梅汤,一手紧紧地抓着马鬃,唯恐自己再掉落下去。偏生身后温热的胸膛不时地会靠过来,隔着薄薄的春衫,似乎都能感受到他的体温,还有强健的肌肉。
有风吹过的时候,自己的发丝向后扬起,总觉得,会与他的墨发纠缠在一起,也会磨蹭着他的脸,有丝暧昧会在两人之间悄悄游走。
她不自在地动了动。
慕容麒有些不耐烦,恶声恶气:“不会骑马就不要随便乱动,掉下去本王可不救。”
冷清欢觉得更加不自在,一声轻呼:“我的珠花被风吹落了。”
慕容麒不得不一勒马缰,翻身下马,低头搜寻:“女人就是麻烦。”
冷清欢骑在马背之上,得意一笑,一抖马缰:“驾!”
骏马扬蹄,绝尘而去,骑在马背上的冷清欢一手抱着酒坛,一手牵着马缰,脊梁挺得笔直,秀发飞扬,英姿飒爽。
谁说我不会骑马?
声音远远地传过来,带着得意:“是你们男人喜欢自找麻烦。王府见。”
慕容麒抬脸,有些惊愕,却抱着肩,一派悠闲。等到骏马跑得有些远了,方才一声响亮的呼哨,那骏马立即调转头,重新向着他奔回来。任凭冷清欢如何吆喝,全都不听。
冷清欢骑在马背之上,还未得意多久,就被人赃并获,一时间气急败坏。
慕容麒冷冷地一笑:“你让我明白了什么叫做恩将仇报。女人不能惯。”
冷清欢讪讪地从马背上爬下来,乖乖地滚回了马车里,往车厢一躺,一副生不如死的模样。
俗话说,道高一尺魔高一丈,看来自己还真的不是他的对手,放弃挣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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