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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老四位虽然是关系户,脾气却都还成,小心翼翼的应着话,没杨庆有预料中的飞扬跋扈。
想想也该如此,一个个的连正经工作都没有,不是打杂,就是学艺。
好不容易有个机会,能进文工团上台当演员,能不赔点小心嘛!
要是现在被涮下去,搞不好,回家大巴掌就挨上了。
当然了,这几位也不是都不行,在杨庆有看来,起码那十八岁学贯口的付静武就不错,模样周正,吐字清晰,不像其他哥仨,说话就跟胡同串子聊天似的,透着股子皮癞劲儿。
吊儿郎当的,瞅着不认真,看着让人生气。
聊了几句,对几人稍微有些了解后,杨庆有挥挥手,让他们去一旁的大办公室等着,然后开始找顶头上司发难。
“我说领导哎!让您找团领导安排人接我和老孔的班,没说让您给我找这么几个生瓜蛋子现教啊?您瞅瞅,教的了吗我?”
“教的了,教的了。”
张元冬乐呵呵的从抽屉里摸了盒好烟,丢给杨庆有后,才继续开口劝解。
“我知道你的意思,不想把自个绑在歌舞团,天天去一线慰问演出,可孔波想啊!工资高,有补助,出门吃喝不用花自个的钱,里外里算算,工资凭空高了一半,辛苦他一个,幸福全家人,刚才那几个,就是团里给孔波挑的备用搭档,团里给了一个正式工,仨学徒工名额,四个人里,谁能跟孔波搭档,谁立马转正,你呢!就是那把关的。”
杨庆有闻言冷笑道:
“好嘛!让我挑人顶我自个的缺,我缺心眼啊!费力不讨好的得罪人?”
“去去去。”
张元冬踢了一脚杨庆有,不争气道:
“什么顶你的缺?你是咱编导室的人,他们倒是想顶,可他们有那本事吗?净扯淡,团领导可说了,以后想进咱编导室,要么有实打实的本事,要么有大学文凭,想跟以前似的,来咱这养老,没戏。”
说的比唱的好听。
朝令夕改也不是啥新鲜事。
到时把人安排来,眼前这芝麻粒大的主任,还敢反对不成?
杨庆有撇嘴回道:
“也就您好忽悠,啥甜枣都敢吃,也不嫌牙碜。”
张元冬翻着白眼不乐意道:
“你小子净特么说风凉话,要不主任换你当,你不吃试试?就跟老子乐意吃似的。”
得。
敢情这位啥都明白。
杨庆有乐道:
“主任这位子还是您坐吧!毕竟百十块的工资呢!多大屁股坐多大板凳,我脾气不好,怕咯出痔疮来。”
“狗嘴吐不出象牙,哼哼!”
嫌弃过后,张元冬伸出两根手指正色道:
“两周,这两周你上点心,半个月后,他们会正式跟着演出团队下一线,到时有孔波带着,就算差强人意,估计工人老大哥们也不在意,劳累中图一乐呵,哪有那么多要求,说不定台上出点岔子,老大哥们笑的更开心,所以说是骡子是马你不用管,能让他们四个背着弹药上战场就行。”
经此一言,杨庆有也算明白了。
领导们压根没指望他们四个能成才,笑不笑是其次,补上缺,把工作安排上才是最终目的。
照这么说,杨庆有的一时兴起,也算是替领导分忧了。
毕竟没他搞这一出,领导们也没法光明正大往团里塞人。
“听您的,糊弄呗!那我就化身严厉的高中老师,盯着他们四个背词,争取临行前,把词背的滚瓜烂熟,一辈子都忘不了的那种。”
“对,就是这意思。”
说话间,张元冬从抽屉里拿出一钥匙交给杨庆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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