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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溟坐在最上面的位置,周围有好几个位置是一团团子,坐着的是她的契约兽们,一个个小兽团起身子坐着,看着憨态可掬。
再下来一点便是毒瑀他们的位置,对面的就是来参加宴会的人的位置。
从门派的实力以此类推排的,并非是靠个人修为,所以杀生阁阁主有些不爽,他堂堂武圣竟然排不上前三!
不过他也没有现在发作。
夏侯氏更加,坐的位置更偏了,所以夏侯茂华看到上面坐着的夏侯尘一阵牙痒痒,但他也知道分寸,不可能现在胡闹,毕竟这里可不是他自己家。
宴会开始后,觥筹交错推杯换盏,但每个人仿佛带着面具,笑不达底。
但南溟就没有这个顾虑,该吃吃该喝喝,看着一群人借着她生日宴的由头说这说那。
她有点无聊也爱听八卦。
哦,尤其看到她的老父亲面色寒冰都不得不挤出笑脸应对她的样子,她吃得更加欢乐。
南子宇确实难受,他感觉自己来就是个错误,他现在还能感觉到上次被南溟打的伤口还在疼。
相对于南子宇的不自在,司越承更加不自在,他时不时看一眼南溟,又看一眼厉莺涵,他十分纳闷,为什么厉莺涵如今不当他小尾巴了?
厉莺涵也不是没有感受到司越承扫过来的目光,她翻了个大白眼,在心中暗骂司越承傻逼东西,你的名字叫做贱人!
以前她眼巴巴贴上去的时候,他不看他一眼,现在她不舔了,他不自在了?
厉莺涵觉得自己以前可能是瞎了眼!
厉莺涵笑容甜甜的给自己爷爷倒了杯酒,然后自己埋头苦吃。
坐在月芙旁边的阮灵儿不着痕迹地看向厉莺涵和司越承,心中也在疑惑,但同时她也感觉她心中好像放下了什么。
之前她也曾经痴迷司越承,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自从司越承跟谷梁蝶柳分开后,她就没有那种为他着迷的感觉了,她之前一直觉得自己有病,如今看来,可能谷梁蝶柳和司越承有什么问题?
众人的心思思绪万千,影响不到南溟。
云澜宗的首徒看着上首吃得开心得南溟,脸色有一瞬间复杂,这就是师父说得高级炼丹师?不可能吧?
一阵吃喝后,青澜本就蠢蠢欲动的心思终于关不住了,突兀地出口言道:“听闻南城主早就成为一名高级炼丹师,青澜神交已久,不知城主能否跟青澜比试一番,让我开开眼界?”
“嗯?”南溟一听有人在点自己,有些迷茫看过去,恰好对上了青澜的眼神。
众人也停下了自己的动作,看向南溟和青澜。
什么?南溟还是个炼丹师?!
消息滞后的一些门派也有些咂舌。
像是按下了暂停键,气氛有些凝滞。闻人晟看着不知谦虚为何物的青澜,心下也是摇摇头,有些无奈。
他这个徒弟就是太独太傲了,不遭受一番挫折,恐怕难以进步。
为此,闻人晟也没有阻止青澜的请求。
毒瑀倒是停下了手中喝的酒。
胡浪他们有些不满地放下酒杯,怎么回事啊?砸场子?
还是孟尔按住他的手,示意他不要轻举乱动,胡浪这才作罢。
毒瑀朝赵杓使了个眼色,赵杓秒懂,笑眯眯地对着青澜说:“想要跟城主交手,那请青公子先过我这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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