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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秀向他们三人的身后望了一眼,打断对方的问话,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你们跟我来!”说着话,他转身形快步向不远处的小胡同走了进去。
这三名青年都不认识上官秀,不过他们认识上官秀手中的徽章。
他们互相看了一眼,不约而同地点点头,默不作声地随着上官秀走进胡同中。
跟在上官秀的身后,受伤的那名青年忍不住问道:“你……你是在这里接应我们的吗?”
上官秀差点被他的问话逗乐了,自己连他们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更不知道他们今晚都干了些什么,又何谈的接应?
“不是,只恰巧路过!”上官秀随口应付道。
三人还要继续发问,上官秀发出嘘的一声,示意他们三人禁声,他已经听到了后方追兵的临近。
上官秀带着三名青年在胡同里快速的穿行,时间不长,来到自家的门前,他打开房门,三人急忙跟了进去。
他把三名青年领进自家的茅草屋里,帮着把受伤的青年放趴到床上。由于追兵就在外面,上官秀不敢点灯,低声问道:“你伤到哪里?”
受伤的青年说道:“背部和右腿……”
上官秀弯下腰身,接着窗外的月光,仔细查看。
他的背后被划开一条口子,伤口不大,也不深,只是皮外伤,右腿的小腿肚子有一处刺伤,这处的伤口较深。
上官秀看罢,从怀中掏出一只小药瓶,随手递给一名青年,扬头说道:“这是金疮药,你帮他敷上。”
他的这瓶金疮药是花蝶送给他的,作为防身之用。
“我们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那名青年边接过药瓶,边好奇地看着他。
上官秀一笑,说道:“我叫上官秀,是帝国书院的初级生,你们都叫什么名字?”
“我叫洛忍。”那名青年又指指自己的两名同伴,说道:“他叫曹雷,他叫袁牧。”
上官秀点下头,问道:“你们刚才为什么说我是宋晟的走狗?难道追杀你们的是宋晟的人?”
三人互相看了看,洛忍点头应道:“没错,就是宋晟的人!”
“你说的宋晟,可是内史大臣宋晟?”
洛忍正色说道:“正是他!上官兄弟你别担心,如果你怕受到我们的牵连,我们现在就走,绝不会把祸事引到你身上。”
听闻他的话,趴在床榻上的袁牧挣扎着也要站起来。
上官秀向三人摆了摆手,提醒道:“你们现在出去,就等于是去送死。”
“可是我们会连累你的……”
“别忘了,我也是集会中的一员,如果我是贪生怕死之辈,就不会跑去参加集会了。”
听他这么说,三人相互看看,不约而同地暗松口气。
上官秀又问道:“宋晟的人为什么要追杀你们?”
三人沉默下来,过了一会,还是洛忍开口说道:“就在刚才,我们到宋府去刺杀宋晟了!”
“什么?”上官秀闻言差点笑出来,他们三人竟然跑去刺杀宋晟,这不是发疯,而是脑子进水了吧!
宋晟可是正一品的大员,他们竟然跑去宋府刺杀宋晟,不是脑子进水又是什么?
袁牧咬牙说道:“我们都已对反贵族的集会失望透顶,集会中,所有的人都是只说不做,可是光说又有什么用,只靠嘴巴说就能把那些欺压平民的权贵说死吗?阿忍和大雷都早已不去参加集会了,以后我也不会再去参加集会,我们要以实际的行动去做事!”
如果外面不是有追兵在搜查他们三人,现在上官秀真想给他们三人鼓鼓掌。讽刺的鼓掌。
他笑问道:“那么今晚你们的行动成功了吗?”
一听这话,三人如同泄了气的皮球,都蔫了,脑袋也随之耷拉下来。
洛忍愤愤不平地说道:“宋晟那个狗贼身边有几名灵武绝顶厉害的高手,我们不是他们的对手,未能杀到宋晟,反而还被对方所伤……”说到这,他下意识地看眼趴在床榻上的袁牧。
上官秀噗嗤一声笑了,说道:“其实,你们要想死,那很简单,只需拔出自己肋下的佩剑,横到脖子上一抹即可,又何必非要跑到宋府去送死那么麻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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