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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如是寻常侍卫,卫家那许多侍卫,为何偏偏择了师尊做少夫人的教习?”朱磊忙不迭的给他戴着高帽,道,“师尊相貌威武不凡,一身正气!武艺高强老当益壮,而且品行佳、重情重义!真是打着灯笼都没地去找的男人!否则贺姑姑跟在少夫人跟前,又不是没见过大场面,怎会十几年来一直痴痴恋着师尊您?!”
“虽然如此,”朱磊根本就是江铮一手抚养长大的,最清楚这个师尊最自豪的就是自己一身武艺,以及自诩人品端正恩怨分明重情义,这番话简直说到江铮心坎里去了,江铮心头一热,下意识的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老脸,然想到自己这一生的坎坷,不免感慨万千道,“但为师如今也老了。”
朱磊立刻道:“师尊虽然已经有些年岁,然而因为长年习武,看着却俨然是徒儿的师兄一般!一点都不显老!”
江铮瞪他一眼:“怎么说话的?为师是你师兄?!”
“师尊不信,徒儿可以叫小微微过来。”朱磊赔笑道,“小孩子都是说真话的,问问小微微师尊显老不显老就知道了!”他心里有点懊悔,早知道把方才的糯米玫瑰糕留个一两块就好了,如今没准还要再跑一趟腿,好在小微微的嘴不挑,大抵点心都吃……一会去买点什么哄这小女孩子好呢?
是巷口对过的春饼、还是一条街外的糖糕?或者索性去买只烧鸡来,小微微那么小,给她撕块肉,剩下的自己来……
“行了行了!”江铮沉吟了片刻,不耐烦的道,“此事……嗯,以后再说罢!为师如今需要好好养伤,这些……嗯……都顾不上,就这样,就这样。”说完就躺了下去。
朱磊被师父当儿子一样养,哪还不清楚江铮已经有点动心,不过是觉得事情太大,一时间还下不了主意?
这种时候不趁热打铁,回头就得被醒悟过来又伤势痊愈的师尊当铁打!
朱磊果断的再加把劲:“师尊,您平常不是一直教诲徒儿,我辈武人,固然快意恩仇,然也当知恩图报!正如师尊这会忍耐太子的污蔑,亦是为了报卫氏数十年来的厚待!否则以师尊的武功,岂能叫太子那小儿欺辱?必是叫那小儿血溅五步!”
江铮赶紧翻起身来训斥他:“你这个夯货!这样的话想想就是了,是能说出来的吗?”
“师尊饶恕!”朱磊态度很好,立刻认错,但跟着又道,“只是徒儿不明师尊之意,既然师尊念着卫氏数十年厚待之恩,贺姑姑十几年来的倾慕,师尊怎忍心视而不见?使如此痴心妇人空守闺闱,故作不知,这岂是大丈夫所为?”
江铮皱眉不语。
朱磊又道:“论起来贺姑姑年岁也长了,徒儿想着她看起来年轻,但如今怎么也快四十了罢?这年岁……”
江铮下意识道:“有回听人讲过,她今年应该是三十七。”
“三十七!”朱磊正色道,“师尊啊,女子青春何其珍贵?更何况贺姑姑年岁已经不小了,少夫人从出阁起就想让贺姑姑再嫁,而到现在都没动静——可见是贺姑姑拒绝了!贺姑姑
乃是少夫人的乳母,这消息若是传了出去,旁的不说,单是少夫人陪嫁的管事,有多少人怕是会动休妻娶她的念头以讨好贺姑姑!若非心里念着师尊,贺姑姑岂会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
“更何况黄姑姑话里的意思,是少夫人亲自问了贺姑姑的心意,师尊!可见少夫人都急了,不然这样的事情,能让咱们师徒知道吗??”
江铮本来就被这个消息砸得有点头晕目眩,此刻被朱磊一通质问又是一通痛陈,糊里糊涂的也觉得自己似乎有点不对,讷讷道:“但为师年岁已长,本已打算此生不再言婚娶事,只将你拉扯成人、看着你挣份基业也就了了心愿了……”
“师尊真是糊涂!”朱磊几乎是痛哭流涕的道,“师尊为徒儿考虑,徒儿难道就忍心看着师尊孤苦一世吗?徒儿这里敢指天发誓,徒儿这辈子肯定是要将师尊当成生身之父一样孝顺的!若师尊娶了师娘,徒儿一定视同亲母!”
又说,“师尊不想自己,也想想师祖!师祖只有师尊一子,徒儿要继承朱家香火,不能改姓江,至多也只能日后择一子为师尊继嗣香火,终究不是真正的江家人。往日徒儿未见到一人如贺姑姑这样对师尊真心还也罢了,如今既然见到,还要坐看师尊错过,他日徒儿如何见师祖于地下?师尊,过了贺姑姑这村,可就没有贺姑姑这店了啊!”
江铮迟疑片刻,道:“但贺氏性情泼辣剽悍,万一她过门之后对你不好……”
“师娘管教徒儿那都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徒儿绝无怨言!”朱磊斩钉截铁的道!
江铮又道:“为师年已老迈,纵然如今娶妻生子,恐怕他日也难看到子女成人。”
“师尊老当益壮,有何可怕?”朱磊反问,“若师尊不放心,徒儿可再立一誓,师尊之子,即徒儿嫡亲兄弟,师尊之女,即徒儿嫡亲之妹!往后师尊但有不便,师尊是如何抚养徒儿的,徒儿定然照样养之!若违此誓……”
江铮忍不住喝止他:“为师不过这么一说,不需你赌咒发誓!”
话是这么说,江铮心里还是很感动的——沉吟良久,就道:“也罢,念你苦苦求情,何况这贺氏苦恋为师多年,着实可怜,为师就发发善心,待伤势好转之后,过去与少夫人提亲罢!”
朱磊差不多喜极而泣,连声赞道:“师尊真乃大丈夫也!”
“好了,你差不多到了该练功的时候了,不要为这些事情荒废。”江铮看了眼屋角铜漏,就赶人道,“你去罢,为师先躺一会。”
打发了朱磊,江铮自己想了想这件事情——因为先前被朱磊一口气灌输下来,江铮也觉得贺氏一定是暗恋自己多年——对于任何一个人,尤其是年近暮年的人来说,发现一个比自己小了十几岁、身份地位都不在自己之下还容貌不差的异性暗恋自己十几年,这都是一件极为振奋、极为自豪的事情……
之前朱磊在时,江铮还装模作样的矜持了几下,此刻徒弟被赶出去,江铮想象着从来见了自己都是盛气凌人骄横跋扈泼辣有为的贺氏,此后会羞人答答
的站在自己跟前,柔声细语的问候着自己,还会殷勤万分的伺候着自己……只觉得这十几年来被贺氏骂到了看到她就头疼、听到她声音都立刻翻。墙绕路走的郁气一扫而空!
年近半百的江侍卫像个孩童一样躲在被子里偷着乐:“贺氏啊贺氏,虽然坊间有话说打是亲骂是爱,只是你这妇人忒也别扭,这许多年了,就是趁着没人给我递条鸳鸯帕子,我又不是傻子,还能不明白吗?却硬是骂了这许多年还要少夫人问了才开口!虽然我堂堂丈夫,不好和你多计较……但等你过了门,看我私下里如何笑你!哼哼!”
转念又盘算了起来,“我本已打算这辈子孤身而老,也没存什么积蓄,皆花在了磊儿身上。本来倒没什么……但如今既娶了贺氏,这薪俸却得存着点儿了,不然还得贺氏拿银钱出来置办家用,我脸面何存?”
再想到往后,“倘若真能有个一子半女倒也好,磊儿我是当亲子看待的,然而他也是孤儿,亲眷都远得紧,和生人一般。若能有个兄弟或姐妹,日后也好走动,不寂寞。”
横竖养伤无聊,江铮就把娶贺氏、娶贺氏之后,种种事宜来来回回的盘算着,他虽然没经历过婚娶,但镖师出身,走镖的人么,谨慎仔细惯了,把各种细节各种情况都反复揣摩来去,倒也是津津有味——就想到自己这一成不变的生涯如今忽然来了个转折,往后没准也是儿孙满堂的有福之人了,若非徒儿朱磊苦劝,自己一定不好意思这把年纪了还要成婚,不禁老怀甚慰:“磊儿真是个好徒弟、好徒弟啊!”
……这光景,好徒弟朱磊却在擦着冷汗暗暗庆幸:“幸亏我口才好!索性撺掇着师尊去娶那贺氏!不然,贺氏那等凶悍的妇人,若知道我为了不使她再过来骂师尊,出主意坏她名节,岂不是要剥了我的皮?唔,我也不是怕她,但我堂堂丈八男儿,和个妇人动手,还是年长我一辈的妇人,多么的丢脸?这样往后我还如何成就侠名呢?只是还真没想到,我随口一说,竟然说中了!这贺氏还真恋着师尊……这样倒是正好。只是可怜的师尊,有这样一个母老虎的师娘,往后还不知道被欺负成什么样子?不成,这帝都待不下去了,我得赶紧想一想,找个地方去避一避!否则师尊被师娘欺负了,醒悟过来后定然成日里打我出气!”
他心年一转就有了去处,“是了,幽并自古多侠儿,师尊教诲我多年,不就盼望着我能够在江湖上闯荡出些名气,扬一扬江家家传武艺的名声?何况如今戎人每犯北境,心存报国的侠士怕是许多都聚集于幽燕之地。我去见识见识,若是可以,也能得些薄名……纵然往后入仕少不了要靠师尊这儿的情面,托付沈家或卫家,然而我自己有些名声,师尊脸上也有光彩。”
朱磊当下暗暗盘算着,回去就设法说服江铮答应他去幽燕一带闯荡:“等师尊伤势痊愈,娶了贺师娘后,必须立刻走!晚了可别叫师尊拖回来一日三遍打的出气!”
再擦一把冷汗,心有余悸的祈祷道,“天可怜见,万万叫我平平安安的过了这些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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