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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一分解成类似积木的碎片散落在地面上,不知道未来是否有人能将他完整地重新组合起来。
蜂后带领蜂群飞入一个垂直狭窄的通道,这个通道口一次只能勉强允许一个人类进入。
狼若回头,非报恩即报仇,蔡子秦不是野狼,不会向蜜蜂报恩,他率先攀入通道的目的唯在报仇。
喀索拉觉得犹豫就会败北,于是从不瞻前顾后徘徊歧路的她没有放下手中的铁锹。
莫帕拉假设蔡子秦或喀索拉失手造就多米诺骨牌式自由落体时自己好歹有垫背的原则跟进攀道。
“我在你们仨前面开路说实话这里没有人会给你拍照的,我们不是在拍关于野外生存的纪录片。”
“这条道黑咕隆咚的,我可不想看到我的头发被什么东西卡住。”
中鹄和姜绊绿之间存在一种闹别扭状态,不过这种状态的起因最好不是染发这类较为低级的问题。
“让久在最后面当个缓冲垫啊,我们都是团伙里高高在上的老大,他是小弟一枚,自然该他垫背。”
喀索拉对未官方承认新入伙的中立者久的感受毫不在乎,她握着铁锹,头朝下的大声嚷喊道。
“你送我的《善良鹅》不会还你,不过我对喀索拉对你的方式持反对态度。”面包某某向久表达想法。
“没关系,毕竟我除了充当人肉缓冲垫之外,还能做些什么呢?答案是没有。”久的语气中带着自嘲。
过去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久的行为举止习惯都拥有明显的被动性和顺从性特征。
一是因为他的怪叔叔坛主,二是源自他那位行踪不定且貌合神离的恋人。
他们通过精细的心理操控策略,有效地掌控了久的情感与决策自主权,且自诩捏住了他的心脏。
具体而言,坛主利用权威与长期建立的信任基础实施了隐性心理支配,使久在无意识中遵循指令。
而恋人尽管物理上不常出现却通过间歇性的情感勒索技巧维持了一种不稳定但高度依赖的关系。
就这样被你征服——(补药再用征服烂梗水字数
蔡子秦的脑袋壳与瓷砖背面来了一场硬碰硬的较量,他以莽撞的方式得出结论——这里就是终点。
“噫!恶心!散发葱蒜气味的不知名粘稠液体落在我的头发上,上面是loser葱蒜厂废弃物倾倒点?”
蔡子秦之前在迷宫中被一群无证照、无专业、无道德的庸医诊断出患有洁癖已非一朝一夕的事。
“废话太多,莫帕拉撑好我的脚!这可是我们激情澎湃的组合技啊,被咬坏的无成本免费铁锹——”
喀索拉踩在莫帕拉的脑袋上,一铁锹上去,瓷砖应声而破。
“啊——我的脸——不对我的眼——”
随着喀索拉一铁锹上去引起的剧烈冲击,瓷砖碎片、灰尘以及派制品等物质一并向下飞散。
可惜中鹄没有像莫帕拉那样的好运气指数,所以她只能承受突如其来的全方位冲击。
本来耳朵就被扯得剧疼,现在又来个大杂烩往脸上糊的part,我在此宣布这是场鱼死网破的成功。
待异邦人团伙全体成员安全登陆完毕,莫帕拉的脸上就被突如其来的奶油派砸了个正着。
他伸手将眼前的腻歪奶油抹去后,觉得自己整只手弥漫着一股大蒜的辛辣气息。
“嗯,这还不错,这地方管饭,而且我对奶油派颇感兴趣。”
喀索拉刚表达完她的喜好,一片烤得坚如磐石的烤面包片便不偏不倚地打在了的她脸上。
她将烤面包片取下来,重咬了两口后,一位大白老太走到了她的身后。
“oi小黄毛,你的外貌和之前那台被烤糊的面包机有着惊人的相似性啊。”
大白老太以居高临下的姿态审视着喀索拉,她手中紧握着一根硬邦邦的法棍。
正如我之前所述,法棍不仅是美味的食物,更是一件高效的武器。
大白以庄重权威的语气宣布:“作为烤面包教的教主,我正式将你纳入我的麾下,成为我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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