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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渐的,肖雪竟靠在洛南砚的腿上睡着了。洛南砚觉得不对的时候,她正缓缓的在他的腿上朝下滑去,若摔在地上,说不定谁摔伤,洛南砚轻轻的抱起她,走进了里面的寝室。
将肖雪放在床上的时候她都没有醒来,只是动作之间,肖雪露出了脖颈处一片雪白的肌肤,隐约可见下面的风景,壮观美哉!
他喉头滑动了几下,强忍着别开目光,可是在床边坐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去看,越看越难受,如此反复循环。
洛南砚看着她恬静的睡颜,终是没忍住将手伸向她的腰间。
待肖雪醒来,也不过半个时辰左右,身上的衣袍却全然除去了,她身无寸缕的被摊开身子放在床上,她被吓了一跳,立刻往里面用脚尖勾过被子盖在身上,正在想着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自己是否被人看光了,都没脸再去见洛南砚了的时候,一抬眼睛望进了一双黝黑的眼镜里,深不见底的眼睛如以往寒潭,此时正静静的看着她。
肖雪一顿,“皇,皇上?”
她难以想象,自己刚才的样子是洛南砚弄得?还看着自己去抓被子盖?
一时间,肖雪的脸窘迫的如同燃烧的火苗一般,将头埋进了被子里,再也不敢去看洛南砚。
“醒了便起来?”洛南砚的手伸进了杯子,摸到她的手轻轻一捏。
肖雪一顿,想要点头,可是又不敢看他。
洛南砚也没有多做纠缠,这身子他吃不到嘴里,看看应该没错吧?反正都是他的!
这么想着,却没舍得肖雪再别扭下去,起身将让人准备好的衣裙拿了过来,“衣袍放在这里了,你自己穿,朕出去等你。”
洛南砚的“体贴”让肖雪松了口气,她听着门被关上了,才含羞带怯的从里面爬出来。
一看洛南砚给她准备的哪一身衣裙,肖雪一下子就愣住了,这衣裙,并非是宫装,确切的说,肖雪并未见过这样子的装束,可是,水袖流云,衣袍之间缀满花瓣,让人一见倾心。
肖雪思考了许久还是将那件衣袍穿在了身上,又为自己挽了个发髻,整理整齐才一步一步朝外走去。
肖雪没想到洛南砚会在殿外等着,她一眼便撞入洛南砚的眼底,那黑眸深处安之若素的等待仿佛已经等待了许久,在这一刻,粲然绽放。
洛南砚朝她伸出手,肖雪微微一怔,待回过神来时,已经将自己的手放在了洛南砚的手上。
两人一步一步走出去,外间正准备摆膳的人竟都愣住了,最不稳当的一个小太监竟还失手打碎了一只碗。
肖雪看着众人震惊的反映,不禁脸色微红,洛南砚却像是没看到他们的震惊一般,兀自朝张宝端说道:“准备衣袍的人呢?赏!”
“是,皇上!”张宝端答应一声,立刻下去打赏了。
肖雪的心一跳,“皇上,这衣袍……”
“母后先前净喜欢做一些杂七杂八的东西自己穿,不过,仅限于她自己的寝殿里,不过,这内务府却是积攒了不少人跟着母后学了不少,你身上这衣袍便是前些日子一个人呈给朕的,原本要做成红色的,给子苏成亲的时候用,不过,朕觉得这样子还是适合做常服,便让人先做了一套,你穿着不错,回头再让人给子苏送一套过去。”
肖雪没想到这衣袍竟然还有这来历,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我,我穿了公主的衣袍,这是不是不太好?”
“有何不好?你与子苏,从来不是仇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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