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绘然盯着手机陷入了沉默。
很闲。
特别——闲。
作为一名社畜,绘然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这么闲过了。
是的,他们有周末。但那一天半,差不多都是用来睡觉的,早上十一点钟才起,吃完午饭趴在床上玩一会儿手机,玩着玩着又睡着了,即使电脑就在床的旁边,也依旧爬不起来敲键盘,仿佛四肢有千斤重一样。很长一段时间里,纵使绘然有早上只设一个闹钟的自制力,也依旧说服不了自己爬起来学画画。
幻想中的周末:各种计划。
实际上的周末:百分之七十五的时间在睡觉。
曾经绘然在网上看到一个问题:在每天晚上空余的两三个小时里,可以做什么来提升自己?
绘然十分佩服提问者的精力,因为绘然只会有一个回答——多睡一会儿,睡眠充足的人可以活久一点,这样就能多领一些退休金。
而一个没什么时间玩耍的人,即使时间空出来了,也依旧不晓得可以玩什么。
绘然很多年没有打过手游了,因为没有精力,也厌烦了做日常任务。天知道她经历了几次做着做着日常任务直接睡过去,然后连灯都没有关,牙也没有刷。倒是有游戏机,但只有健身环和动森的卡带,而这两个游戏每天的游玩时间是有限的。
唯一会玩的游戏是消消乐。但最近消消乐的关卡越来越难了,总是难以在有限的步数内通关,而半小时才回复一点生命,这就导致一旦卡关了,就会卡很久,变相在一天的生命用光之后,就没什么能玩的了。
假期对于他们这种内向者的唯一意义不在于出去玩。
唯一意义是不用上班。
她不觉得这很悲哀——在不上班的时光里,即使只是什么都不做,绘然仍然能感觉到由衷的快乐,仿佛出狱的犯人哪怕只是呼吸两口街上的新鲜空气都很满足。
那么能做什么呢?
绘然又重温了一遍特别喜欢的那些书。说来惭愧,绘然上一次买书还是在读书时期了,自从毕业以后,社畜再也没有进过书局,甚至不知道近些年有什么书。她总是听说同龄人找不到可看的文,但是这对她来说是个悖论:只有你有时间去找文看,才会知道是否找不到可看的小说。
然后打扫了一下家里,换了床单。
换床单不是体力活。将床褥翻起来才是。
接着缩在被窝里看了一会儿网络小说。
绘然看了半小时之后叹了口气。关上手机,什么也没有说。
正在重温《夏日大作战》的千寻看向绘然。
有点好奇地问:“怎么了?”
“刚刚看了一篇文,里面出现了降智的剧情。”
绘然很无奈,“一家只有销售、文员和保安的公司,明明没有程序员,没有美术也没有文案,却研发出了一个超级火的手游。”
绘然不是游戏行业的,也不清楚他们在做些什么。但因为手游几乎是人人都在玩,于是对于公司中的职位总还是略知一二。
千寻听懂了,于是也跟着无语。
但她仍旧天真地想挣扎一回。
“没有读者批评吗?”
“没有。”
“要不你批评一下?”
“……还是算了,那里的风气不适合批评作者。”
即使在没有外人的屋子里,绘然的说法仍然很委婉,充满求生欲。这是一种语言上的习惯,不是一时三刻改变得了的。
实际情况是,时隔多年,乐乎的风气早已变成了所有读者只能在评论里夸作者,不得有半点异议,否则就是“你竟敢挑剔为爱发电的太太,你不得好死”。评论区中通常除了夸奖什么也没有,仿佛已经没有人记得有一句话是“如果批评不自由,那么赞美无意义”。
绘然不得不怀疑她老了,所以不适应如今的网络社区。
毕竟是出生在上个世纪仿佛一只脚已经踏进了棺材的九五后。
于是绘然当然什么都不会说。
绘然也不敢有别的想法,只是恶趣味地想要是将《冰泪之樱》发表在乐乎,会发生什么。[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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