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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好眠。
自母妃去世以来,还是第一次能在这小院中安安心心的一觉睡到天亮。
习惯性的在固定时刻睁开眼睛,正对上一张清秀娟美的容颜,微垂着睫,在他怀中睡的安稳。
流光心中一动,忍不住低下头在她长长的睫毛上轻轻印下一吻。
然而即使是这么轻巧的动作,怀中的人似乎仍是敏感的察觉到了,在他怀中不安的动了动身子。
面上泛起柔柔的笑容,拥她在怀入睡己不是第一次,可是每一次清晨一睁眼睛就能看到这个女子的面容,还是让自己的心绪莫名的喜悦而又满足。
虽然有些不忍心打扰她的睡眠,可是想到自己还要上朝议事,她总留在宫中又委实让人不放心,还是轻轻的在她脸颊上拍了拍,柔声叫道:“娘子,起床了。”
蔷薇模模糊糊的睁开眼睛,然后目光在一瞬之间就清明起来,根本不像这世间的大多数人一样,要经历一个短短的不知所以的过程。
流光心里轻轻一痛,这样的习惯,定是在经受了无数的磨砺与艰难之后,才不得不养成的吧?
要在每一个时刻,都能保证最清醒的自己,只有这样,才可以不犯错。
思及她与陆霖修负伤归来,一觉睡了两天,醒来时迷迷糊糊的样子,突然发现那样的状态竟是难得的珍贵,只有幸运如他,才可得见。
发觉自己还在流光的怀里,蔷薇面上一红,往后退了一下,用蚊子般细小的声音尴尬的说道:“靖王,早……”
这等状态立时取悦了流光,一抹邪笑涌起,伸手箍住她后退的身子,邪肆的说道:“是挺早,早到还有时间,做些爱做的事情。”
说着话,一个翻身就将蔷薇压在身下,薄薄的唇有自主意识般准确无误的覆上了蔷薇的。
“呀!”蔷薇躲闪不及,被流光吻个正着,只来得及发出短短的一声惊呼,就再也没有空隙说出任何话语了。
流光不是没有过女人,皇族子弟,十几岁起就有宫女嬷嬷专职教导这方面的事情,尤其是朝云皇家子嗣稀少,这等事情就更成了重中之重。
流光十五岁的时候就己经初尝情事滋味,这些事情对他而言并不陌生。
但是他却绝少会吻女人。
那些一个个洗干净了身子,带着或惊恐或期待或战栗或贪婪眸光等着爬上他的床的女子,除了解决生理需要之外,在他心里掀不起一丝一毫的波澜。
不要烛火,没有前戏,上床,然后离开,再然后,是一笔丰厚的打赏。
不施舍一丝情意,也不给那些女子足够的时间,来对自己生出情意。
吻,对靖王流光而言,是一件根本没有必要的事情,直到,他再次遇到蔷薇为止。
这个女子顶着一张绝世的容颜,却心态宁静的仿佛根本不知道这件事情,她总是带着一种小心翼翼的态度,崇敬的望着他,仿佛他是她的天,是她的地,是她的生命里,唯一重要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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