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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边河水潺潺,远处此起彼伏的马蹄声与嘶鸣声一直未停歇。
然而接连不断的厮杀声刚刚有些沉寂下去的迹象,低沉却凝重的号角声便悠悠传来。
一长两短!那是与高旭约定的号令!
因见乌兰部落在前夜里大队调动冲锋之时,彼此使用号角传令,比之汉军的旌旗及金鼓号令,显得颇为便利且易于携带,燕大便动了心思,抽空向高旭提及这一发号施令灵便的方式。
高旭今日出发前直接向乌兰勃特讨了一个号角交予燕大亲自掌管,并商定按约定的号角声进行调动伏兵的出击,以达到恰到好处的一剑封喉。
辽水河岸距离方才血战的渡口处下游一里多远,有一处因地势向西弧形弯曲的河汊,拐了个百余步长的大弯后又曲折回转向南,犹如在此画出了一张大弓。
弯曲处河泥堆积,水草丰盛,水草后的河滩比较狭窄,却在夏日里的枯水季晒得干燥板结。
策马踏上逐渐升高的河岸,哪怕有候骑探身观望,都无法发现齐腰深的绵延水草下方,有那么一片缓坡河滩。
而这河流的回转处水流湍急,水深且阔,除非打马穿越密集水草以俯冲到河里的架势跃出去,否则绝难发现茂密草浪之后狭窄的河滩上,竟然静静伏卧着数百骑军。
号角声一长两短,再等等!
这是高旭发出的讯号,却不是给自己这路伏兵的!
茂叔躬身猫腰,隐伏在河道曲折的上游处探头观望,虽然口中轻声交代几位什长稍安勿躁,自己的手中却紧紧攥着一把河岸上的水草,几欲捏出草茎的汁水来。
由此处虽看不完全里许外的渡口滩头正在发生的战斗,却可依稀在两边河岸蜿蜒的缝隙中,堪堪瞅见窄窄的一线间,有人马的模糊身影不断向东岸扑去。
自从渡口处爆发出第一声惨叫以后,那里便陷入了喧嚣的苦战!
茂叔等人在此可谓如坐针毡,直到上游陆续漂下来些乌桓人的尸体,由开始的零落,到浮尸越来越密。
逐渐变得殷红的河水中甚至夹杂着不少战马的尸体,堆压交错在一起随波而下,茂叔等人已可以想见此时那方河滩之上,双方血战是何等的残酷激烈。
同样匍匐在河滩上的还有赎死营,那三百余乌桓人见到大片的尸体顺河飘荡随波逐流,在自己不远处载沉载浮经过之时,其乌桓人的服饰与面貌清晰可辨,皆面露不忍的悲戚神色。毕竟同是乌桓族人,虽可能来自不同部落,却依旧是同祖同宗。
族人的尸骸在水中毗连交错,陆续不断自上游顺水而下的惨状,令赎死营上下不忍卒视,大有兔死狐悲之戚戚。
这还只是那汉使领着数十汉骑坚守渡口而已,尚未发起主动攻击,乌桓突骑竟然已是如此伤亡惨重?!
迄今没有一名汉军的尸首漂下来!这位杀神,难道果真是乌桓一族的克星?
赎死营降卒心惊胆战之际,再看看身边的乌兰部落勇士,皆半跪着各自恶狠狠地盯着身前的降卒。赎死营也只得暗自悲叹,若不是峭王苏仆延欺压过甚,又怎会彼此刀兵相向?
若不是那汉人出手相助这乌兰部落,说不得前几日便被辽东乌桓灭了族。
此时再去看那些顺流漂下的尸体,便觉得不再那么可悲可怜了。
将心比心,那位年轻的汉使亲自领军在渡口血战,并未如大伙儿惶惶不安所设想的那般,将自己这班降卒推出去以身诱敌,被当作随意可牺牲的马前卒去挡刀、去挡箭,赎死营对此皆心知肚明,无不感激涕零。
他是真得将这赎死营当作了自己的部下,而非可轻易抛弃的替死鬼!
虽然初次作战还在身边安排了乌兰的勇士们盯着,各自的兵刃也都控制在他们手中,可是在未见自己展现令人信服的忠心之前,防范有人于此关键时刻作乱,也在情理之中。
乌桓降卒们此刻反而安定了心思,那年轻汉人贵为使节还亲自带人以少击多奋力厮杀,俺们又金贵到哪里去了?
再念及将来可以安稳度日不再受到欺凌压迫的眷属亲人,加入赎死营的决心似乎就变得愈加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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