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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击鼓(四上)就在徐茂功等人谋划着如何将沿着运河缓缓而行的隋军分割包围,以达到断张须陀一条手臂目的的时候李旭和罗士信亦在谋划着,如何出其不意地杀奔瓦岗山
为了照顾行进在官道上的步卒,李旭麾下的骑兵走得非常快每到一个可以泊锚的码头,他都派人向河道中的运送辎重的船队下命令,要求队伍停下来略做修整这样的修整是如此频繁,以至于很多士兵都起了懈怠之意,说大伙不是在行军,而是在沿河赏景事实上,运河两岸的风光的确非常秀美,在督造南大运河的时候,地方官员为了保护河床不被淤泥而吞没,刻意在沿河两岸种了许多柳树多年过去,那些绿柳都已经成荫,微风过处,千丝万缕动摇婆娑,为行路的旅人平添了几分清凉
眼前的景色很美,但李旭的感觉却有些焦虑不安越向北行,他心中的惶恐感觉越重有时候一片迎面而来的帆影,或者着河堤上被马蹄声惊飞的一支白鸟,都会令他勒紧马头凝神四望每到这当口,周围的侍卫和低级军官们就不得不喝令队伍停下,等待长官对前方的风险做出判断而这种行为也每每扩散到河道中去,引起一片停船、稳舵之声
河道中缓缓北上的不仅仅是属于齐郡子弟的辎重船,很多民船和商贩的货船也跟在了后面这年头,运河上并不太平,被土匪打劫的惨祸时有发生所以商船在大的集市总是喜欢凑成一整队,结伴向下一个目的地闯遇到盗匪,要么花钱买路,要么强行闯关,每走一次,便是一次生死赌博
辎重船刚一出陈留,就有机灵的商船悄悄地缀了上来大隋官军虽然纪律不怎么样,直接打劫民船的事情却是不会做的跟在官船之后,被盗匪的拦截几率也小,即便被官老爷敲诈一些肥头,也好过落在盗匪手里血本无归
第二天,看到岸上的将军没有反对的意思,更多的机灵者开始尾随辎重船行进‘有两千多名骑兵相护送,这趟货应该送得平安’坐在船头的掌柜的和小伙计们抱着几分侥幸的心理议论东都洛阳的贵胄子弟多,物价也高得离谱,一船货运过去至少能收到三成的利巨大的利益面前,人们的胆子往往也会变大所以,岸上那伙平素不招大伙喜欢的官军一路上得到了无数祝愿虽然这伙骑兵走得比步兵还慢,耽误了大伙很多发财时间
离开陈留后的第三天,尾随辎重船而行的商船和客船几乎堵塞了整个水道由于航道不太平,所以很多船只都在大一点的集镇等着每月一次的官兵巡河大伙没想到这个月居然有两次发财机会,因此欢天喜地的靠了上来在休息时,一些见过大世面的掌柜甚至拿了主人家的名帖到军营边上拜望,期待通过支付带队将领一部分佣金的方式,让骑兵们直接送他们到二百里外的黄河口“我们家主人是虞大人的远方表侄,打断骨头连着筋的实在亲戚!”穿着刚浆过的厚葛衣裳的掌柜的对着李旭的亲兵如是自我介绍“如果将军大人能让咱们沾沾他的光,顺风顺水地走到洛阳,大伙一定不忘记他老人家的大恩大德!”说完,他挥挥手,号令伙计抬来一大堆“劳军”物资
他们的拜见毫无例外地被亲兵队正周醒挡了驾,“我家将军有公务在身,你们想跟就跟着但别指望我们永远和大伙同路至于这些”周醒指指商贩们抬来的大包小包,“大伙都拿回去,我家将军没有收人礼物的习惯!”
“真的,敢问你家将军是哪一府上的公子?”听闻还有不收礼就白给好处的官员,大小掌柜地们通常的反应都是愣了楞,然后千篇一律地追问
“韦城侯李爷,虎贲郎将李仲坚,你们听说过没有?”每被问及自家将军名姓,周醒等人立刻挺直了腰板,回答的声音里充满自豪
令他们略感失望的是,常常行走于东都和陈留两地之间的商贩们却显得有些孤陋寡闻两天来这些商贩在船上仔细观察过,领队的将军绝对是个二十岁不到的少年在他们记忆中,当朝大姓没有一个姓李的但若不是当朝几大豪门的子侄,寻常人怎会有在如此年青便封侯的可能?
“莫非你家将军就是那个千里奔袭黎阳城的李郎将?”偶尔有聪明者能猜到带队将领的真实身份,惊诧地问当得到亲兵们的肯定答复后,他立刻欢天喜地的拍起手来
“是那个在黎阳城开仓放粮,活人无数的李郎将啊,已经封侯了,老天真是有眼呢!”知情者一边走,一边大声地同行传播李旭当年的善举当年李旭和宇文化及以俘虏御敌,事后如约没追究那些人的“从逆”罪责,并且将守城时答应给分给众俘虏的粮食一一兑现虽然在他们眼里,俘虏们只是得到了应得的报酬但在百姓口中,却被传成了一个天大的德政特别是与叛乱平息后,比起民部尚书樊子盖一次诛杀数万俘虏的暴行来,李旭当日的举动,更显得其具有菩萨般的好心肠
“李爷来了,有李爷在,哪个叛匪敢上前惹事!”人们一传十,十传百,将道听途说来的消息沿着运河传播开“李爷当年只带了五千人便灭了拥兵十万的元行本,然后转头又击溃李密所部十万,当真是威风得紧呢!”
“那还不是最厉害时候,据说当年荥阳城下,数十万大军被人打得不敢还手就李爷一个人带队冲了上去,他在叛匪中间杀了个七进七出,战到最后,连战马得棕毛都染成了红色!”消息越传越离谱,人们一厢情愿地将心目中好人的本事无限夸大,根本不在乎李旭骑得是匹几乎没有杂毛的黑色战马
“朝廷早就该派李爷来,把沿河这些蟊贼一个个绑上石头沉到河底去!”
“胡说,李爷哪会如此残忍他顶多是将土匪押到塞外去卖掉,换来的钱犒劳弟兄!”人们几乎在一夜间知道了岸上将领的名姓,快速地将他当年的故事演绎成传说
当传说经过士兵们的加工再转回罗士信等人的耳朵,已经与最初的事实完全搭不上界了但很多传说演绎得有鼻子有眼,非但时间、地点有根有据,连见证人的名字都丝毫不差到后来,弄得罗士信也将信将疑,一个劲地跑到李旭身边追问,“仲坚,听说你在黎阳城下走马活擒元务本,硬逼着十万大军放下了武器?”
“胡说,你又不是没打过仗什么时候对方主帅就变得那么傻,身边有数万弟兄不用,赶上门来让你走马活擒?”李旭被罗士信神叨叨的表现弄得哭笑不得,啐了他一口,反问
“那倒也是,我不是觉得元务本是文官,没打过仗么?”罗士信拍拍自己的头盔,笑着找理由转瞬之后,他又神叨叨地跑回来,继续追问,“在荥阳城外冲垮李子雄那次呢,你真的穿了七个来回?”
“你见过被人穿了七个来回还没崩溃的军阵么?我即便有那个体力,也没人愿意给我当靶子啊!”李旭无可奈何地摇头,苦笑不知不觉间,他发现自己过去的经历已经成了传奇,只是传奇中的人与自己丝毫不像
传奇中那个少年是如此的淳厚与善良,勇敢与无畏就像一把刚刚开了刃的横刀,明亮且坚实传奇中的少年一直站在正义的那方,毫不怀疑自己的作为而现在的他,却不知道自己做得是否正确
“你最近几天好像一直心神不宁?”罗士信终于发现李旭情绪不高,惊诧地问被如此多的人崇拜、尊敬却非摆出一幅魂不守舍的模样,在罗士信看来,眼前这家伙要么是病了,要么是假道学
“我有点怀疑咱们当初的安排是否能骗过李密!”旭子点点头,坦诚地回答
“骗不过又怎么样,正面对敌,你不一样曾经打得他满地找牙?”罗士信摇摇头,满不在乎地说道,“该感到担心的是他才对,上回败得那样惨,这次如果再败于你手里,以后他就甭想于战场上和你对面了!”
“李密没有那么差,他这个人,素来喜欢用奇兵,所以胜败都很干脆”旭子苦笑着解释事实上,他更在乎地是徐茂功直觉中,旭子总感到徐茂功就在前方某个地方在等着自己这种感觉就像在山里被狼盯上,觉察到危险的存在,却找不出危险具体来自何方!
“反正咱们就要到阳武了,你要实在不放心,咱们就在阳武驻扎一天,等着张大人和秦二哥带着大队赶上来再转头东进!”罗士信见李旭依旧忧心忡忡,只好无可奈何地迁就他的谨慎
“我准备派人给张大人送封信,请他尽快赶来阳武!”李旭想了想,回答阳武城就在前方不远,认真赶路的话,半天内便能到达“咱们把辎重放在城内,你带一部分弟兄留下看守过了阳武后,我会让船队加速”他看了看身后运河上一艘艘尾随着大军前进,对大隋还抱有最后一分信任的货船,缓缓说道:“我带其余弟兄送他们一程,等他们平安到了百里之外的荥阳,就立刻转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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