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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徐州口音,正是刚刚命令所有人追击他们的那个人,应该是杀手中的头领。
黄梓瑕脸上涌起恐惧,似乎想要站起,但脚下一软,竟跌坐在了李舒白的身边。
他抽出腰中剑,一步步向他们走来,逆光之中他的身影遮住了月亮,黑影逼压在他们身上,令黄梓瑕几乎连气都喘不过来。
他的目光从她的身上移过,盯着李舒白,手中的剑高高举起,眼看就要向着他的心口刺下。
“我知道你是谁!”她忽然出声,打断了他的动作。
他顿了一顿,目光冷冷地瞥向她,却没出声。
“你变换了声音,故意用徐州口音说话,是想让我们误以为,你们是庞勋的旧部,为了故主而击杀夔王,对不对?”
他一言不发,只将自己的剑尖移过来,对准了她的脖颈。
她胸口急剧起伏,因为脖子上的剑而呼吸不畅,喉口也几乎哽住了,变得低暗下来:“可其实,我知道你是京中人,而且很可能,是京城十司出身的,因为……”
她的声音渐渐低下来,嗫嚅着,仿佛因为恐惧而无法大声说话。那人便弯下腰,低头靠近她,想要听清她所说的话。
“因为,你在拔剑的时候,大拇指要习惯性地往旁边一捻……”她说到这里,他才恍然大悟,下意识地看向自己持剑的右手。
只不过这一错眼的工夫,他骤觉眼前一花,黄梓瑕已经从灌木丛后一跃而出,抓起一把沙土向他的眼睛撒去。
他反应极快,一个翻身立即避开,然而终究距离太近了,他的眼睛闭上的瞬间,左肋已是一道冰凉滑过。
虽然闪避开了要害,但左肋被划破,鲜血已经狂涌而出。
他捂住自己的左肋,不敢置信地连退了两步,在这样的境地中,他眼睛无法睁开,一手握剑,一手捂伤口,他只能手中挥剑急守,不让她迫近。
只听见黄梓瑕说道:“京城十司的佩剑吞口,都会有一个卡扣,以防在闹市滑脱,同时也对随手拔剑的行为予以训诫。所以京城十司的人拔剑时,都会下意识地先用大拇指捻开那个卡扣——而你,一个徐州来的庞勋旧部,怎么会有这样的习惯动作?”
他一声不吭,捂着自己的左肋,感觉到剧痛彻骨,已经站不住脚,只能靠在身后树上,尽最后的力气给自己封闭了穴道止血,一动不动地瞪着她。手中的剑虽然还握着,可身体剧烈颤抖,已经彻底无力了。
黄梓瑕将自己的外衣又撕下一条来,向着他走去。
他瞪着她,却一言不发,也不出声,只有目光中流露出复杂的神情,却并不是恐惧,也不是怨恨,而是一种无奈与错愕。
黄梓瑕才没空琢磨他的眼神,走到他身前,先一脚踩住他的剑,然后另一脚狠狠踹在他的手腕上。无论他怎么强悍,这一下都不由得低呼出来,手中的剑顿时松脱。
她将他的双手抓过来,用自己撕破的衣服绑住,顺便扯下他的蒙面巾,见是张几乎让人看了就忘的平板陌生脸,便直接将蒙面巾塞进了他的嘴巴里。
等把他料理完了,她才捡了他的剑,蹲在他的面前,看了看他的伤口。她这一匕首下手确实挺狠的,几乎划破了整个腹部皮肤。要是当时他反应稍微慢一点,早已被她开膛破肚。
黄梓瑕翻过那柄匕首看了看,这才看见上面铭刻的‘鱼肠’二字,不由得自言自语:“难怪。”
她撕下了他的衣服下摆,在衣外给他随便包裹了几下,也不管他的死活。只是站起身时看见他那一双眼睛依然一动不动地盯着自己,才说:“放心吧,我现在不会杀你。好歹,若你的同伙搜到这里,你还能当个人质呢。”
眼看这一夜波折,天边已经浮现出鱼肚白,黎明即将到来了。黄梓瑕走到溪水边掬水洗了把脸,凉水让她的神智清明起来。她甩干自己的手,牵过了他的马,在马身上的小囊之中翻了翻。
除了弓箭之外,还有几贯钱,一些盐块,几瓶金创药,一瓶不明药粉。她打开那瓶药粉闻了一下,发现有生地和大黄的气息,便立即抄起,走到那个刺客的面前。
他失血过多,望着她的眼神略有模糊。
她将匕首轻轻搁在他的脖子上,然后将他口中的布取出,问:“这是什么?”
他看了一眼,咬牙说:“我有头疾,偶尔发作时用水吞服。”
黄梓瑕冷笑:“谁家生地和大黄治头疾?这明明是解毒药!”
他闭上眼睛,不看她,也不说话。
“我不知道岐乐郡主是怎么被你们所利用的,但郡主毕竟是皇室宗亲,你们既然用上了毒针,必然先准备好解毒药,若有个万一,能救回来总好交代点——可惜郡主已经用不上了,而你带着的,就是这瓶解药,对不对?”
他终于开了口,声音依然沙哑,还是徐州口音:“用水冲服,一次半勺。”
黄梓瑕的匕首又在他的脖子上紧了一紧:“如果你说谎,夔王有个三长两短,我也不会杀你——我是宦官,最喜欢的就是把别人变成和我一样的,你要是骗我……”
她的匕首往下挪了挪,贴在他的小腹上。
他气息急促,神情略有恍惚,显然失血已多。但他的目光定在她的身上,声音虽然低缓,却还清晰着:“一个长得这么好看的女子,没事干嘛……要冒充宦官?”
黄梓瑕怔了一怔,没想到他已经看破自己的真身。她没料到他们居然已经连自己的真实身份都已经知道,一时急怒,抓起蒙面巾重新堵了他的口。
她寻到昨日自己帮李舒白吸吮毒血的地方,用匕首在上面抹了些毒血,然后回到那个刺客身边,直接就用沾了毒血的匕首在他的小腿上刺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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