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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之前说,是她相公救了那人,而那人为了还救命之恩,才将渔舟客栈免费赠给她。
可是状纸上却说,这余沉沉为了报复她假借赠与之名挖了一个陷阱让她跳下去,好让她去垫付渔舟客栈的租金和渔舟客栈的三成盈利。
“大胆……”府衙大人生气的说:“这份状纸,与你刚刚在堂上的口供完全背离,你当本官是三岁孩童吗?”
“你在状纸上说,这余沉沉故意坑害你,与严合阳签了字据,却没有让你知道,可是本官刚才问你的时候,你却说不知道字据的事情。”
“更何况,这份你签字的字据上,已经写的清清楚楚了,渔舟客栈这些年来,不管赚了多少银子,对方一分都未拿,如此真心真意帮你的人,你还能诬陷,让本官如何相信你是不知情的。”
“私自占人店铺,耍赖拒不认账,来人啊,先打二十大板。”府衙大人说着就让两边的衙役行刑。
严老板走上前说:“大人,乌氏年事已高,可能禁不住行刑,而且鄙人也只是想让对方按照契约来执行,还望大人开恩,免了这二十棍。”
府衙大人见严合阳一脸正气的样子,心里不由的好感油生。“既然有人为你求情,这二十棍可以不执行,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饶,除了契约上要给严合阳的金额之外,另外再罚你两千两银子以儆效尤。”
“大人……”祁乌氏都不知道自己是要喊冤还是要感激了。
虽然钱财是身外物,但是从她身上刮出来的,还是很让人心疼,可是用银子买了这二十棍,她不用受苦,这么一对比,她好像又赚了。
可是一想到自己那么多的白花花的银子就要这么流出去,她还是心疼不已。
“退……”
案子审理完,府衙大人和师爷离开后,衙役高喊让大家离开。
出去后,严老板笑着说:“老板娘,既然大人已经宣判了,我明日就带人过去收银子,还望早早准备好啊,哈哈……”
祁乌氏被气的不行,但是想到自己不用蹲牢房,心里稍稍慰藉了些。
回到客栈后,祁乌氏让钱掌柜把账簿拿过去,她要看上面有多少盈利,好把该罚的钱和该给的钱都给了,都已经宣判了,她就不能不给了,要不然是真的要蹲牢房了。
可是等祁乌氏看着账簿,发现了上面钱对不上账,尤其是这两个月来的花费更是多的离谱。
对比之前的记录,明显这两个月的采买和客栈的各项修缮增加了有两倍之多。
“钱掌柜,这是怎么回事?”祁乌氏指着账簿问,她不相信一个掌柜竟然看不出来这些问题。
“老板娘,您不知道啊,之前红桃姑娘砸客栈的时候,我们不是修缮过了吗?可是奈何红桃姑娘力气大,破损地方没修缮好,所以后面又重新修缮了一遍。”钱掌柜一脸真诚的说。
“那这些采买记录又是怎么回事?”祁乌氏生气的问:“一日内,怎么会有两次的采买,而且还是相同的物品,你要怎么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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