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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这事儿说来,也是女子间的常事,告诉你们也无妨,只是不许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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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小宫女点了点头,但可心还是在肚子里转了一圈,说些不要紧的和这些小宫女一起打发时光。
“愉嫔娘娘怀了之后,肚子里的皇子倒是长得快,只是愉嫔娘娘也是头次怀胎,什么也不清楚,一来二去没怎么养好,最近气色也不好了。”
可心只简单说了,但这句话听得几个女孩子仿佛都肚子疼了起来;谁不知道当年玫嫔娘娘生产的惨状。
几个人分别叹息,像是感叹身为女子的不容易;怀胎十月,一朝分娩,容颜受损还不是最重要的。
更重要的是,母体从怀孕到生产,运气不好的,从怀了开始就吐到生产——譬如皇后娘娘,怀二阿哥的时候体虚,害喜的症状又格外明显。
那段时间即便在深夜路过长春宫,还能听见皇后娘娘干呕的声音,或者是素练和莲心扶着皇后,在长春宫院子里走来走去的声音。
为什么,因为肚子里的孩子不睡,额娘也根本睡不了,因此本就体虚的身子,被二阿哥耗得几乎所剩无几。
“说起来,怀胎生产,对咱们女子来讲,还真是鬼门关走一遭。”
这话算是女子之间的私隐,本来说出来就让人脸红;然而物伤其类,眼看着宫中娘娘怀身,害喜的死去活来,不害喜的,生产时差点丢了半条命。
终究是看了就让人难受。
可心手里拿着东西,只感觉仿佛是千斤重,不由得叹气了一声,说了一句谁说不是呢,便没再说什么怀孕的事儿,只和大家说说笑笑的走了一路。
而在岔路口分道扬镳后,可心赶紧拿着手里的东西,快步去了承乾宫;六月的天热烘烘的,手里的篮子都开始滴水。
“呀,可心姑姑,您怎么来了。”
叶心看见人来了,赶紧撑着伞下去,给可心撑着伞,两个人一道走回了两下;可心年纪稍长,笑着看了一眼叶心。
“你自己也是姑姑,还要喊我一声姑姑干什么,我来给愉主儿送点东西,愉主儿可方便?”
叶心稍稍叹气,说了一声方便,便和叶心一起站在廊下,收了伞,陷进去通传了一声,然后快步出来,说是可以去了。
可心稍稍整理了身上的衣服,拎着食盒赶紧进去;殿内很是凉快,宫里面的冰缸放着冻得结结实实的冰块。
而海兰倚靠在榻上,肚子已经显怀了,圆滚滚的,然而她脸上一脸疲态,看上去气色很不好。
“可心姑姑,是纯妃娘娘让你来的吗。”
海兰稍稍直起身子,然而孕中不适让她还是卧了回去,稍稍动一动就直喘气头晕,腰后面还垫着几个抱枕。
“愉主儿,咱们娘娘让奴婢给您送奶果子,说是吃了好,您趁着新鲜快尝尝看。”
叶心把食盒里的东西小心端出来,白白的牛乳上面摆放着甜果子,海兰看了倒也是很有胃口,浅浅吃了一口后,却再也不肯用了。
可心还以为怎么了,赶紧问了一句是不是不合胃口,然而海兰没说话,只是倚靠在软榻上,看上去格外难受。
“可心姑姑不知道,咱们愉主儿月份慢慢大了,腰上难受得很,皇后娘娘东巡前就免了主儿的晨昏定省和行礼。”
叶心叹气,和另外一个小宫女上去,一边一个,其中一个给海兰揉揉腰,另外一个给海兰揉揉腿。
殿里都是女子,后宫几个主儿的关系又都不错,因此倒也没什么顾忌;跪着的小宫女把海兰的鞋子脱了,给她揉揉脚踝。
“怎么肿成这样。”
鞋子下面的脚踝都肿了不少,连宽宽的足衣都被撑出了形状;海兰闭着眼睛笑了笑,伸手也给自己揉揉腰。
“最近突然肿起来了,玫嫔姐姐来看过本宫几次,说是让我多吃些冬瓜,还送过来不少,本宫一日三餐吃着冬瓜,也没什么用。”
孕中辛苦,海兰说话都有气无力的,几个人看了也都是心疼。
可心为人倒是和纯妃一模一样,都是实心眼的好人,这会儿海兰全身都肿着,人也不精神,浑身都疼,看的她也不忍心。
“愉主儿,这样下去也不行啊,还是得看看太医,不然一日日这么熬着,皇子是平安降生,母体受损可怎么好啊。”
这话也说到了几个人心坎了,不由得都看向了海兰,然而海兰摇摇头,脸上有些无奈。
“大家都是这么熬过来的,不能说只有本宫矫情,还是忍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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