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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人都有弱点,没有弱点的人几乎存在,而萧远山的弱点不是他自己本身,而在于他所在乎的人。
“他不是有家人么,把他家人抓来,我看他招还是不招。”
“对,我这就去,他扛的住这点天灯,他家人不一定扛得住。”
赵虎给张龙使了一个眼色,张龙立马会意转身就要出门。
他们的对话萧远山自然是听的一清二楚,一听就不淡定了,脸上露出惊恐的表情。
“不,不要伤我家人,你们问什么我都说,求你们不要伤害我的家人。”
他几乎带着哀求的语气苦求道,一想到貌美的妻子和几个孩子,他再坚硬的心也碎了。
“行,你老实交代,我们不光不为难你家人,也不为难你,我们的目的只是扳倒王庭远和琅州所有的贪官污吏。”
听萧远山服软了,郑银来上前撤掉刑具,一边说道一边帮其穿上裤子。
没想到这一招竟然这么有效,还没去抓他家人他就服软了。
早知道直接用这一招得了,省事儿多了。
“你们想扳倒他们不可能的,朝廷派来了几个钦差大臣都搞不定,你们没权没势扳不倒。”
萧远山不屑的说道,他为王庭远干了那么多事儿,对琅州的官场是一清二楚,自然知道他们有多难对付。
不过有一句话他说错了,郑银来他们可不是没权没势。
权这方面是差了些,不是朝廷命官,但势可不小,萧龙怎么说也是太子,朝廷的储君,多少人巴结都巴结不上,有萧龙撑腰,这天启谁都不放在眼里。
只是萧龙明确说过,出门在外不能以势压人,特别是仗着他的势压人。
“这不是你操心的事儿,你只管交代,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剩下的是我们的事儿,我们不但不伤害你的家人,更不出卖你,你说吧,把你知道的说出来。”
郑银来搬来一张桌子放在他面前,然后拿出准备好的纸笔说道。
“行吧,那就从我金盆洗手开始说……。”
萧远山此时已经没有退路,为了他的妻儿他妥协了,也不管后果如何,大不了带着妻儿远离琅州。
于是他开始讲述金盆洗手的那一天。
五年前他本是一名镖师,以前闯荡江湖结交了不少绿林好汉,镖师也是做的声名鹊起。
年纪大了后他还是孑然一身,也厌倦了刀口舔血的日子,于是招呼江湖朋友金盆洗手。
那一天来了不少江湖人士,一切都很顺利,还结交了三个陌生人。
第二天三人再次找到他,说要给他介绍一生计,由于他从小练着家传的追风针。
这追风针从小要和女孩子一样学刺绣,刚好其祖上乃是纺织名匠。
对各种布艺丝绸甚至是云锦都有不错的纺织技术,这三人告诉他琅州的纺织司缺少会云锦纺织的师傅。
于是把他介绍给琅州布政使王庭远,殊不知等着他的是一个牢笼。
起初他也就帮纺织司里织一织云锦,然后有一天王庭远找到他,请他喝了一顿小酒。
酒桌上王庭远请他帮个忙,让他帮忙刺杀一个人。
他自然是不愿意,他已经金盆洗手,不再出手,然而王庭远则是拿出他老母亲的一只发簪。
意思很明显,就是以他老母亲为要挟,王庭远是个大孝子,自然也就顺从了。
等他刺杀完那个人之后,才发现那人是朝廷的户部官员,主管琅州纺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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