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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谆觉得这个时候应该说点什么,反观孟青认认真真听完后只是“嗯”了一声,低头继续手上的工作。
“我一共遇到过他们举行过三次,有两次都是在靠近北城区的地方,剩下一次是在西城区最西边,除了西边那次,他们在靠近北城区活动的更随意频繁,在西边……”
孟青顿了顿,似乎在想一个合适的形容:“有些束手束脚。”
根据两人的对话魏谆在心中绘制着惊悚城区的大致地图,首先在西城区最西边打上危险标记。
在这之前魏谆已经尝试过,但所有能获得惊悚城区地图的手段都是无效的。
无论是在网络上搜索,交通路线,还是在询问别人,所有关于布局的信息都被模糊扭曲,变成了一种诡异的低语,与黑色油画相同笔触的色块,无法分辨其内容。
再结合霍格尔说的一些介绍守则,惊悚城区的地图布局只能通过竞选人自己去探索。
这样一来遇到的进程难度就完全变成随机的,与在候选人区域时的情况相同,即使通过了那个阶段成为了竞选者,运气的考核也一直存在。
而恰巧魏谆的运气……不能说好坏,他的运气是奇怪。
不过在获得了‘瘟神’的称号后,运气大概率是会朝着下路稳定发展了。
和陈澄介绍的一样,孟青对这些一点也不感兴趣,寥寥几句就结束了话题。
陈澄:“他鬼屋的场景都是真实发生过命案现场,为了更深刻的感受复原,孟青会在晚上去采集素材,对于其他的插曲他也不会太过关注。”
“我明白,这些信息很重要,我不会向警方提到孟青。”
……
“死人脸在后半夜的活动频率最高,鉴于不止我在找他们,他们也在盯着我,我也没必要再刻意隐藏。”
“爸爸……”阮知远糯糯的声音从魏谆颈侧响起来,不断嘟囔着爸爸的音调。
拍了拍小孩瘦弱柔软的后背,肩上忽然感受到一股湿热,魏谆手上用了些力,想要将小孩抱下来看看情况如何。
刚一用力,两只年糕条一样的小胳膊像个小钢筋一样紧紧环在魏谆脖子上,蜷在魏谆怀里绷起来,像只没毛的小刺猬。
怕伤到他,魏谆也不敢硬来,只能一边朝着车站走,一边等着哭的抽筋的小孩慢慢平复下来。
“爸爸……爸爸,您别扔了我,求求您了,别扔了我好不好。”
比起询问,更像是梦呓,在阮知远陷入昏迷的那段时间里他嘴里也嘟囔过一些语调,不知道在昏迷的时候阮知远都梦到了什么。
哭了太久,抽抽搭搭的说不清楚话,又急切地想要表达出来,走在路上不断有人将目光投到两个人身上。
都不用想,在这个城区的居民心中,他的形象已经黑的白不回来了。
“在危险结束之前我都会在你身边,可以告诉我为什么要跟着坏人离开学校吗?”
听到魏谆的询问,抽噎的阮知远声音越来越小,似乎想要就此隐身,来逃避回答问题。
魏谆一点也不会惯着他,将人强硬的从自己肩上撕下来,站在路边不再继续朝着家的方向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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