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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委屈,但是仍然要顾及仪态。
凤寒初在御辇上正襟危坐,照照镜子,梳理乌发,对着镜子里的美人抛完媚眼,还长吁短叹:
“小糕点看起来软不唧唧的,怎么有这么大的主意呢?”
这么美的一个爹,说不要就不要了。
玄大将军已经握不住手里的剑了,要不是光天化日弑君有伤风化,早就连镜子带人一块儿劈了!
自恋到家的皇上丝毫没有觉得到阴风阵阵,还做西子捧心的哀伤状:
“难道朕还不够美吗,这个薄情寡义的小糕点!”
玄墨抬头望天,冷言冷语:“怪谁?”
皇帝陛下伤心的不能自已,不停地捶打胸口:
“怪朕吗?朕也是第一次当爹,她不开心可以吵闹可以打人嘛,说走就走,连声招呼都不打!”
玄墨呵呵,信你个鬼!
小金球骨碌骨碌跑过去,当心一刀:
“爹多了不愁呗,长安要是有很多个小叔,就留下最喜欢的那个,不喜欢的就让他随风而逝吧。”
差点随风而逝的凤寒初:“……”
越想越气,他伸出修长的白腿,踹了玄墨一脚:“哎——”
玄将军一蹦三尺高,嫌弃地躲开三丈远:“你就不能把裤子穿好!”
“朕的腿又白又美,不看多可惜,你管朕!你这个莽夫!”
莽夫玄将军拼命地捂住剑,没有让它飞到凤寒初头上:“说什么?”
“咱们去仙医谷吧?”
“理由呢?”
“朕病了。”
玄墨一脸“你果然有病,都不用装”的表情:“皇宫里的乱子不管了?”
“太子被小糕点吓得娘都不认了,黑袍国师既然喜欢装太监,让他继续装好了——”
凤寒初恨不得现在就飞到仙医谷,摁住躁动的小闺女:
“至于蓬莱池里没跑掉的那个,借他两个胆子也不会再跑了,朕无所畏惧!”
玄墨翻身上马:“你是皇帝,你说了算,去仙医谷,看病!”
凤寒初还下意识接了一句:“朕本来就有病,每隔三五个月不都得去药渊泡泡?”
玄将军难得配合地点头:“皇上说得对。”
凤寒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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