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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莎,我有些迫不及待了,刚才你跟陆跳舞的时候,你知道我有多么的想要占有你吗?”
“咯咯咯,你吃醋了……”
“是的,我吃醋了,你对陆有好感,对吗?”
“你说呢……”
……
放荡的舞女,薄情的男人,霓虹灯下肮脏的交易,这就是繁华的上海滩,一种畸形病态的繁华。
“先生,去哪儿?”
“贝当路!”
一个人独自从百乐门出来,这样的客人很少见,拉车的黄包车夫不免嘀咕一声,请陆希言上了车。
喝了点儿酒,黄包车这一颠起来,酒气上涌,陆希言感觉脑子有些晕晕乎乎起来。
车子突然拐进了一个漆黑的弄堂。
有点儿不对劲儿。
陆希言尽管有些晕,但脑子还是有些明白的,这拉黄包车的家伙一定有问题,他该不会是碰上劫道了的吧?
法租界白天的治安还算好的,可到了晚上,那还真是难说,孟浩跟他说过,抢劫的案子在法租界那是经常发生,许多名人都有被抢劫的例子。
“兄弟,你这是拉我去哪儿?”
拉车的黄包车夫突然一个骤停,车身猛地一抖,惯性作用之下,陆希言没坐稳,直接就从黄包车上一下子冲了出去。
等陆希言从地上爬起来,一抬头,除了那黄包车夫,还有两个人,从他的身后左右两侧包围了过来。
“兄弟,要钱可以,但咱不要伤及人命好不?”陆希言沉声道。
“我们只求财,不伤人命,识相的,赶紧把值钱的东西都拿出来!”为首的是那黄包车夫,脸上还蒙上了三角巾,显然是不想被认出脸来。
“好,好,我给,我给……”陆希言忙从口袋里掏出钱包来。
忽然一点反光,看到了陆希言手腕上的一块手表,黄包车夫顿时眼睛一亮。
“把手表脱下来!”
“手表不行,这手表是家母唯一的遗物……”陆希言脸色微微一变,钱财是身外之物,给了就是了,可这手表是母亲的遗物,他是绝对不会给出去的,这要是被抢了,就再也拿不回来了。
“拿来吧……”
一人冲上来就抢夺陆希言手腕上的手表。
“为什么总有人贪心不足呢?”陆希言悠然一叹,反手一扣,死死捏住了对方的手腕,对方想要挣脱,忽的,眼中闪过一丝惊恐之色。
刺啦!
一道银光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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