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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诧异看着他,白晚晴怎么可能和薛若白有勾搭呢?
“也许不是关系亲密的勾搭,而是为了彼此利益的勾搭。”傅颜解释。
“你的意思,是说整个这一场戏,是他们俩联袂演的?”我拽紧拳头。
傅颜点点头:“可惜我没有时间深究了,我离开之后,你要好好保护自己,留在新加坡也行,如果怀上了,就好好养胎……”
他目光凝在我脸上,满眼不舍。
“如果我一直没有回来,记得每年清明节,给老赵祭杯酒,在心里默念就行,不用去上坟。”他说。
我点点头说:“好,如果我在海城,我就去墓地……”
“不用去墓地!”他打断我的话,“不要去!”
“哦……”我不太明白他的意思,好像不只是担心我难跑。
他把身上绑着的东西取下来,伸手牵着我的手,将我拉入怀里。
“傅颜……”
他轻轻抱着我,喑哑说:“别说话,我抱一会。”
我感觉有点像生离死别,难以言说心情。我看着他,他有些动情,我莫名鼻子酸涩。
“你相信我,傅夏不是我弄没的,我所做的一切,终究会有一个交代给你,也终究会给小唯一个交代。”他轻抚我的头发。
“现在告诉我,好吗?”我问。
他笑笑,拍了拍我的后背,柔声说:“去洗个澡吧。”
“傅颜……”
“不然我俩一起。”他一把将我抱起来。
我忘了他是一个“穷凶极恶”的歹徒,在他的温言细语里,我信任了他,忘了一切他的“恶行”,而他只是那个令我毒入膏肓的心爱之人……
洗澡之后,我们顺理成章地纠缠在一起。
又一次面临世界灭亡一般的抵死缠绵,我们如两团烈火,焚烧着彼此的身心。
当一切沉寂,我们都是大汗淋漓,几近虚脱。
他搂着我睡下,把我的手放在他手心里。
“傅颜,你还恨我吗?”我依偎着他,小声问。
“那并不是你的错。”他的脸颊,贴着我的额头。
“那你喜欢我吗?”我挨紧他,问出这句话,我已经做好心理准备,接受打击。
“喜欢的。”他出乎意料地柔声回答。
我笑了笑,自嘲地说:“只是喜欢和我做吧?”
他也笑了笑,幽幽叹了口气,轻轻拍拍我,没否定也没肯定。
这几天没睡一个囫囵觉,我脑子迷迷糊糊的了,在他怀里,不知不觉睡着了。
这一觉真是睡得昏天黑地,等我醒来时,太阳老高了,从窗户照射进来,刺得我睁不开眼睛。
身边的人不在,我揉着眼睛坐起来,迷茫地倾听洗手间动静,又看看阳台。
房间里寂静无声,他好像出去了。
我赶忙起床,昨晚晾在洗手间的衣服干了,我扯下来穿上,跑出去打开门,跑下小阁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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