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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的模样与她一般无二,若非白青儿清楚自己没有亲姐妹,她都要怀疑这人是不是自己不知的同胞姐妹。
“你让她易容成我的样子?”白青儿不傻,很快猜到了某种可能。
不用江芷韵回答,这是最大的可能。
也许,只是光线太暗,看着才像呢,若是大白天的靠近了看,也许就不会那么像了。
白青儿这般自我安慰。
江芷韵对她的想法心知肚明,不紧不慢道:“十月,和白姑娘打声招呼吧。”
被称为“十月”、长着一张和白青儿一样的脸的少女脚步轻快地走到牢房门前,朝白青儿抿嘴一笑:“白姑娘。”
这回白青儿看得更加清楚,脸色不由变得更加难看。
像,太像了!
不单单是容貌,还有那小表情,眼神,全都和她一模一样,如果不是亲身经历,她都怀疑自己是在照镜子,否则怎会有人能够学自己学得如此像。
她愤怒地看向江芷韵:“她是谁?”
江芷韵看到对方方寸大乱,心情甚好:“你以为你如此不配合,我为何要让人好吃好喝地伺候你?一般的犯人没这个待遇。”
尽管这些日子把人关在了地下室,但是白青儿并没有受刑。相反,这间牢房里搬进了床、桌、椅等等。
半个时辰前,白青儿还躺在床上,后来就被人赶到地上。
白青儿不明所以,江芷韵恰在这时候赶来。
此时白青儿哪里还有不明白的。
他们如此作为,是想要观察自己,模仿自己,用意不言而喻!
“这些日子你的福已享不少,接下来该让你明白什么是阶下囚,以及不配合的下场。”
江芷韵话音刚落,几个狱卒走过来,开了锁,把白青儿拉起来,架到十字木桩上,两边的铁环一扣,将人固定在木桩上。
烧得火红的炭,冒着红色火星的炉子,通红的铁烙
热浪扑面而来,火光映在白青儿的脸上,倒看不出她的脸色有多差。
江芷韵瞧着,笑得嚣张而放肆:“十月,这是最后一次学习,主题——痛苦。”
十月肃着脸称是,一双大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白青儿的脸。
一个狱卒将铁烙从火盆里取出,朝白青儿探去。
白青儿的脸色煞白,拼命摇头:“不要我不要”
“啊!”当被烧得通红的铁烙贴到白青儿的脸时,白青儿发出一声凄厉无比的惨叫,牢房里响起肉被烧烤的声音,同时空气中飘荡着一股肉烧焦的气味。
待铁烙放下,白青儿接触过铁烙的那半张小脸不复细皮嫩肉,光滑的面颊变得凹凸不平,红肉翻卷,叫人触目惊心。
而且那烫伤并非简单的烫伤,烙印在脸上的是一个“奴”字。
在南周盛行养奴隶,近年来奴隶制在南周愈发盛行。这里的奴隶也分三六九等,每一个奴隶身上都有烙印,根据烙印不同位置分为不同等级,脸上印了“奴”字,则意味着这是最低下的一种奴隶,一辈子都只能当奴隶,无法翻身。
而且这种奴隶,除了不能违背主人的意志外,还要受到其他人的欺负侮辱,而且没有任何理由申诉。
江芷韵支着下巴欣赏着白青儿脸上的烙印,自言自语道:“若是这个烙印出现在姓颜的那个贱人脸上,就更加美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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