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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夜里基本无话,开始的时候我还亢奋着,一个劲儿的各种忽悠着梁经理。经过前面的事,这小子这会儿对我已经没有怀疑,还各种感激。
我两人吃吃喝喝侃侃,时间很快就到了两点,困意逐渐替代了亢奋,那传说中的女鬼哭声也一直没出现。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突然惊醒,一看时间已经是早上五点,前面迷迷糊糊的坐在沙发上就睡着了,这会醒来浑身酸痛,眼屎粘得我差点睁不开眼睛。
梁经理此时趴在桌子上还在睡,我没叫醒他,转身去洗了把脸,强打着精神,思索着接下来要做的净宅法事。
这净宅的法事各地有各地风俗,各派也有各派的做法,并不统一。一般比较常见的就是洒五谷,采用大米、小米、高粱、绿豆、黑豆,以颜色代替五行,从宅内向宅外抛洒,再配合上一定的口诀。也有的以祭灶神为主,在风水上,灶神的作用非常重要,既是财神,也是能保家宅平安的守护神。
现在这个宿舍,厨房是闲置的,灶王爷肯定没兴趣在这干瞪眼,所以考量再三我觉得没有必要从灶神入手。用五谷净宅的话还得采购,我这会儿整个人发懵,只想着快点弄完好好休息一下。
于是,我叫醒梁经理,让他去外面候着,不要进来打搅。接着开始踏着步子,在房间里转悠,同时吟唱起净天地神咒和安土地咒。这两句咒语都是八大神咒里面的,一般开坛起蘸会用到,这会儿我用来净宅也可以。东西不够,心诚来凑。
咒毕,我把所有房门和窗户全部打开,想着通通风,走走气,毕竟这房子闲了一段,外加上鹏城潮湿,总能隐约地闻到一股霉味。
最后我把那张之前准备的镇宅符摸了出来,往客厅墙上一贴,算是基本完工。没想到昨晚折腾的那么凶,这会就这样莫名奇妙的收工了。想来也是,毕竟这世界上,还是人厉害,也没见过什么其他的玩意儿能翻天。
出房间的时候已经到了早上六点,天色大亮。按理说,这净宅需要算日子,只不过我昨晚上干女鬼的时候都没看黄历,也就没想着那么多。百无禁忌。
梁经理估计也是累的够呛,此时他站在楼道口,整个人散发着萎靡的气息,见我出来,强打着精神问我情况。
我大概交代了一下接下来的事,也没什么特别的,基本就是通通风,打扫卫生,同时示意他七天之后再找一次我,听我的指示,至于原因我则没有细说。
其实我这么做,一方面是为了留点时间让房子去去煞气,同时最主要的是要留一个扣子。
人在面对自己根本不了解的东西,通常更加容易信服于权威。我留个扣,营造一点神秘气息,抬高我的身份和手段,同时,也给梁经理和其他人加强一个观念,那就是我是大师,这种事情不好办,少了我不行,为以后的其他生意做做打算。
之后梁经理还打算请我吃个早茶,我断然拒绝,说先回去休息,然后再联系。
大早上找宾馆还是头一回。刚刚经历了一场离奇的遭遇,我一咬牙一狠心就奢侈了一把,住在了宝全中心旁边某高档酒店,这里通着地铁,接下来行事方便一点。
一觉醒来,已经是下午三点。手机上有两个未接来电,十几个微信,是梁经理和涛哥。
我和先涛哥约了晚上见面,之后让梁经理过来找我。毕竟,这钱还没到手,心里多少不稳当。
梁经理此时恢复了生机,见到我时激动地叫着大师,两眼放着贼光,仿佛寡妇看见了光膀子小伙。
“大师,这次多亏了有您出手,什么牛鬼蛇神它也都是纸老虎,这是您出山的一点补偿,还有我个人的一些心意。”他边说边一把摸出一个信封和一个红包。信封里是酬劳,看厚度应该是一整沓毛爷爷,看到这我心里有点不快。
我们这个行当,也算是那种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的,而且这次事情又格外诡异,我出力不少,结果才给这么点。
心里虽有不悦,但我却不好发作,毕竟也得留点口碑,而且我这混混当当几个月没见过钱,此刻突然来一笔,难免还是有点小激动的。
我伸手接过信封和红包,红包里是我昨晚诈这小子,说要给他保命的,这会稍微一掂量,估计是两千块。得,苍蝇再小也是肉,他觉得他就值两千,我也不能再说什么,高人风范岂可有铜臭?
接了钱,我摆出高冷脸,随便忽悠他几句话。然后又让他回去给我打听一下那个王丽仁的事情。
虽说现在闹鬼的事应该已经完结了,但我很好奇这个王丽仁是什么来头,普通的打工妹怎么知道阴桃花的法术,所以接下来我打算去一趟王丽仁的老家,看看能不能有什么收获,全当是行走江湖了。
离开宝全区之后我前往福地区找涛哥,两人约在一家铁屋烧烤见面。
当年我还在鹏城打工的时候,几乎每个周末都会进一趟关,那时候涛哥住在鹏城第一高楼附近,我俩总是吹着各种牛皮,前脚看看街上的妹子,后脚聊聊社会人生。现在我漂泊到武馆市,涛哥也搬离了市中心。
等我赶到的时候,正值饭点。当天好像是周五,社畜们像是号子里关久了出来放风的狼群,各家馆子都排了不少人,眼瞅着这架势得等好久,我就招呼着涛哥回去吃。
涛哥现在住在一个名字听起来很玄学的地方,估计有熟悉鹏城的朋友一下就能想到。
我俩买了点菜,我又提了点啤酒,回到了涛哥的出租屋。现如今标准的社畜公寓,开放厨房连着卧室,单独的小卫生间。
涛哥不仅是个会做饭的好男人,还是个有胸毛的真男人,可惜这个真男人不喝酒。这边涛哥做着饭,我在旁边吐沫星子乱飞,添油加醋的讲着见鬼的凶险。
本来这次来鹏城我是打算干了这个单,然后再和涛哥聚聚也就完了。不过现在我决定去王丽仁老家一趟,之前孤身作战的经历让我心有余悸,所以想着把涛哥忽悠着和我一起走一趟,两个人也省的路上寂寞。
结果没成想,最后我没把涛哥忽悠的和我一起走,倒让这个孙贼忽悠的想和他一起回山里种地。我那见鬼的经历,在他看来狠不过社会的毒打。
“打工这条路是行不通的,精神领袖窃·格瓦拉当时在接受采访的时候就明确指出了这个思想方针。”涛哥说道,这会儿虽然他没喝酒,但我感觉这孙子也有点上头了。
“打工路不通,创业死更快,哥们儿我特么这几个月也忒惨了,昨天拼死拼活的,才绕了一万二。我跟你说,当时吧,要不是我括约能力过关,今儿个你就得陪我买裤子去。跟我走一趟吧,请个假。”我还打算接着忽悠忽悠。
“所有路都不通,所以我们才要另辟蹊径,干点实业。我党当年窘迫的时候,用的正是这农村包围城市的战略战术,现在新中国都全面复兴了,去种地这事,必然能成。”涛哥现在一心扑在农业上,势要亲身参与新农村建设。
其实要抛开前面那邪乎事,事到此刻,讲的无非也就是一个九零后的中年危机。树挪死,人挪活,没准换换风水还真能有点起色。
涛哥早我几年到鹏城,我刚来那会,他总忽悠着我全市跑来跑去,讲他搁哪哪住过,拿着两千块工资的时候的那点破事儿,我就一边听一边赞叹,说这是成大事的人的必经之路。几年过去,现在的涛哥混的不算差,工资早就翻了好几倍,可自己却总说看不到个头,每天回家就打开中央电视台农业频道,完善农村包围城市的战略。
那天晚上我喝了不少。倒不是因为什么压力不压力的,只是能有起起落落的事儿当下酒菜使唤,就不能浪费了兴致。闻个屁都得有感悟的话,那是下贱。
接下来两天我一直在鹏城,大概两天后,才收到梁经理发来的有关王丽仁的信息。赶着工作日的到来,我只身一人,准备前往王丽仁老家,媚州辖下某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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