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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听声音出来对娘说“先让宝憨娃回家坐下来,好好给咱说一下”
我坐在凳子上,把布包卸下来,打开包,爹和娘睁大眼睛看着布包里的白面馒头夹着鸡蛋,几块糕点,我说:“爹娘你们吃,郑婶给我吃的,我吃了,这些留给爹吃和娘吃”
我看着他们,看见娘的眼泪流了出来,爹也眼晴也湿润了……
我拿了一个馒头递给爹,爹接住拿在手里看着我,我拿了一个递给娘,娘流着眼汪汪的说“我的心头肉长大了,我的宝憨儿子有孝心了”。
我赶忙说:“爹和娘一定要吃”!
我知道爹和娘舍不得吃好的,他们会把好吃的东西都留给我吃,我看着他们俩,爹和娘不吃又要放回布包时,我赶忙说;“娘!爹!你们一定要吃,吃了我给你们唱歌,郑婶说要孝敬你们,而且郑婶唱的歌可好听”,爹娘相互看了一眼,爹大口吃着馒头,娘也一口口地吃着但是“加着”娘的泪水……
我开口给爹娘唱,虽然只听了一遍但是我记住了!
“长亭外,
古道边,
芳草草碧连天,
晚风拂,
柳笛声,
残夕阳山外山,
天之涯,
地之角,
知交半零落……”
唱完后,娘和爹还睁大眼睛看着我,愣了一会,娘说:“真的好听,词语也好”。
毕竟娘识字和外公学过一些,而且外公还去太原考过秀才,在我们当地是有见识见过市面的人,而大舅舅和二舅舅就不喜欢识字,娘经常说:“他们俩大字不识一箩筐”小时候气的外公没有少打他俩,但一切真的照旧,外公常给外婆“家门不幸,出这俩粗人,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
我又用一个小碗放了五块糕点,爹和娘看着我做这着一切,我端着碗给娘说:“我去送给虎妞”,爹又一次睁大眼睛看着我,娘却笑呵呵的说:“快去吧、宝憨儿,送了早点回家”我端着碗走出家门。
爹看着娘,娘会心的微笑着说:“我儿长大了”!
娘又看着爹说:“你呀!就是个榆木脑袋只是会干活”;
爹感慨地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呀!我儿真的长大了懂事了也有孝心了”,爹忽然一本正经的说“宝憨娘,今年收成好,咱们家是不是买头牛”,娘毫不犹豫地说:“好呀”
娘和爹没有点油灯,为了省钱!
忽然爹说:农闲时,我们请人把宝憨的屋子重新修一下,不修的话秋天的雨会漏”娘着急的说,那就赶快给我儿修房爹和娘说着话。
秋天的季节里山村还是有点从山里吹来冷风。村里只有偶尔传来猎户“铁汉”伯家的狗叫,那是一只特别大而且厉害的狗,村里人说那狗咬死过狼
我到了虎妞家,一进门,就被眼尖的虎妞看见了,虎妞迎着我就上来了,嘴里说着:“今天下午去你家,你娘说你出去了,你疯那里去了???”虎妞气势汹汹地质问着我,吓得我厂哆嗦,赶紧把碗送过去,虎妞看到碗里的糕点,接了过去,我结吧着说:“我娘让我送过来给爷爷奶奶的”,虎妞没有刚才一见我那么凶巴巴了,嘴里说“还是大娘对我好”,
转过身走向她的爷爷奶奶,说着:“爷爷奶奶好吃的东西”将碗放在两个老人面前,两个老人笑咪咪地,虎妞的爹“德旺叔”虎妞娘也笑咪咪地看着我,而虎妞的两个哥哥放下饭碗也盯着我,我有点发毛,直到虎妞把碗塞给我的手里,我才缓过神来,我说:“爷爷奶奶,德旺叔婶、虎牙,虎头两哥我先回去了”刚想转身走,虎妞拉住我的胳膊说:“明天早上等着我,我们去山里採药”我赶忙说:“成”。
转身出了门,跑回家。娘和爹还是坐在院子里,借着月光洗衣服和她的裹脚布,我忽然想起来今天郑婶的布袜子,我给娘说:“娘,能不能不裹脚了,?”娘说“为什么”!我说:“不裏脚可以走长路,可以穿布袜子”。娘继续洗衣服说:“好的,娘的心头肉宝憨说了,明天娘就放脚”。
我继续折腾这那颗粗大的梧桐树真的没有想到,娘第二天真的放脚了,从那个深秋的夜里开始,娘的脚解放了……
第二天,秋高气爽,我们一行耍小背着背篓,在虎妞的带领下进山採药,到中午,药是没採多少,虎妞他们用弹弓打了不少的鸟,还有两只小点的野鸡,这一下热闹了,挖土用水拌匀把所有的鸟和野鸡用摸成一个泥球,所有有砍好柴,虎妞选了一块少树的地方,架火下山的时候我们更是兴高采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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