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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敢打赌,不出两天时间,这哥儿俩非得跟我开口求饶不可。
这种生理上的极度痛苦绝对不是靠着坚强的意志就能熬的过去的,要是哪位看官非得不信邪,大可以试试吃上一肚子辣椒,又连续几天不解大手的那种酸爽滋味儿。
白家兄弟俩的哼唧声一直持续到了天亮,等我起床的时候,他俩蹲在地上用怨毒的眼光死盯着我,眼珠子里布满了通红的血丝。
我假装吃惊,堆起了一脸欠揍的关切之色。
“哟,你们俩这是怎么了?嚯,这火气大的,瞧你们这眼珠子嘿,都快变成兔儿爷了。没事儿,多吃点辣椒以毒攻毒,说不定这肠子啊……哗啦一声!哎哟,想想就过瘾。”
“陶爷,您好歹也是个大学生,瞧这词儿用的,啧啧,我都替您丢人。”
胡磊阴阳怪气的在一边接上了话茬儿,摇晃着小细脖子上的大脑袋。
“什么哗啦啊,听着就不痛快,您记好了,那得是咔嚓一声才对。哎,您猜怎么着?这俩蛤蟆肚子啊……憋炸了!”
“哈哈哈哈……”
侯老大他们几个人识相的狂笑了起来,白家兄弟俩气的脸色铁青,攥着拳头就想要去揪胡磊的衣领。
我眼神一冷,闪身挡在了他俩身前。
“前两天我没跟你们计较,已经是给你俩留着脸了,别自找不痛快。听好了,打现在开始,你俩负责倒尿桶。我还告诉你俩,千万别跟我说个不字,不然陶爷的拳头……可不认识你们是谁。”
“你讲喃?!找死!”
白稚蘅的眼睛里猛然冒起了一道凶光,他紧攥着拳头朝我的肝脏位置“呼”的一拳就打了过来。
“我草!几个意思?就连这种草包废柴都敢跟你动手?给老子揍他!”
地灵在我的脑海里“嗷”的一声就喊了起来,与此同时,一股汹涌的巨力猛然鼓荡在了我的丹田里,一瞬间就顺着经脉传遍了全身。
“嘭!”
一声结结实实的闷响过后,我的身子纹丝没动,戏谑的朝白稚蘅扯了扯嘴角。
白稚蘅的拳头停滞在我的肚子上,脸上的神色渐渐的由凶狠变为了诧异,紧接着就如同是见了鬼一样的扭曲了起来。
“该我了,我的很大……不是,我打的很疼,你俩要忍一下。”
我阴森森的朝着白家兄弟俩咧了咧嘴,小心翼翼的控制着手上的力道,连出两拳,分别打在了白彦宸和白稚蘅肚子的相同位置上。
一连串痛苦的嘶嚎声顿时就传遍了整个儿监室大楼,但过了好半天,不光是狱警没有来监室里查看情况,就连墙上的扩音器也没发出一丝动静,只有其他监室的人一窝蜂的扒在铁门上好奇的探着头朝我们这里张望着。
我在心里默默的给魏三省点了个赞,回头给侯老大使了个眼色,让他伺候那哥儿俩用个早膳。
“得令!小的们,把两位白爷……给我服侍饱了!”
侯老大肥胖的身躯腾空而起,结结实实的压在了那哥儿俩身上。
一个个硬邦邦的无酵馒头和一袋接着一袋的辣椒流水价的塞进了白家兄弟的嘴里,还没等我乐出声来,脑子里突然闪过了很久之前蒋亮说过的一句话。
要是我没记错的话,那应该是发生在我即将启程去九凶之地之前的事情了。
那时候蒋亮突然莫名其妙的对我说,等我回来的时候,说不定他的拳脚就已经不是我的对手了。
我皱了皱眉头,走到窗户边抬头看着天上刺眼的阳光。
看来蒋亮知道的事情比我想象中的……
还要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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