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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门上的横版被抽开,露出了漆黑的长条缝隙,里面的黑暗环境没有透出一丝光亮,比夜晚还要死寂。
刚好有一只僵硬的手臂伸了出来,那只手的食指指着威廉·马歇尔的鼻子,完全不给他这位防剿部部长任何面子。
维克托盯着那只手,看到手掌被粗麻手套罩着,手臂上的袖口缝在了粗麻手套里,没有露出一丁点皮肤,无法判断里面的人年龄跟性别。
威廉·马歇尔没对这粗鲁的举动感到不快,他咳嗽了一声,只说了一句话:“是我……”
听到他的声音,指着他鼻子的那只手放下,狠狠敲了敲门板,然后换了个动作,朝威廉竖起了中指。
维克托扬起眉毛,如果有人敢这么挑衅他,他估计会直接把这只手给砍了。
然而威廉的脾气很好,他哪怕淋着雨也没有发火,而是继续说服道:“别这样,黛西,你知道我不会平白无故来找你的。”
听到名字,维克托判断里面的人应该是个女的。
从门上的框条高度分析,那女人长得还非常高,可能跟那个母猩猩尹莎贝尔一样高。
“总是碰见一些奇怪的女人。”维克托在内心不停吐槽。
竖起的中指放下,那手像是断掉了提线的木偶般,无力搭在门外。
几秒钟过去,它伸了回去,然后维克托就听见门栓被拉开的动静。
门果然开了,展现在他们面前的,是一条狭窄的走廊。
威廉赶紧窜了进去,维克托也跟上,两人一进门就脱下了湿透的外套,凝望屋内环境。
奇怪的是,刚才开门的人却不见了。
这时有个影子从走廊尽头出现,它提着一盏灯,身材几乎堵死了狭窄的过道。
“黛西……好久不见。”威廉对那影子说话,维克托看清楚了灯光中那人的外貌。
那是个奇怪的东西,甚至都不知道能不能称为人。
它整个脑袋完全就是一颗南瓜,身上披着件大号的袍子,走起路来仿佛被线操控的木偶。
从身高判断,刚才伸出去的手应该就是这家伙的。
威廉喊它黛西……维克托心里忽然感到一股恶寒。
随后,高大的南瓜头怪人转身,朝走廊里面过去,给他们将道路让了出来。
威廉示意维克托跟上,刚走几步就从后者的眼中看到了不解之色。
于是,他开口解释道:“世界很大,一些身怀绝技的家伙总有些怪癖。”
维克托对这样的气氛感到不适,他轻声问威廉那南瓜头是什么东西。
威廉没有回答,只是让维克托跟过去。
两人一前一后穿越狭窄的过道,来到稍微宽敞的客厅。
南瓜头将油灯放下,照亮了中间那点环境,然后人就上了楼,消失在了黑暗里。
它不见了,威廉摸索着找到衣架,把外套挂上去。
维克托却没有去挂衣服,而是找了张凳子坐下。
刚坐下他就隐约看到,这房间周围有各种各样的凋塑,墙壁上还挂着一些动物脑袋的标本,而不管是凋塑还是标本,它们的姿势都很古怪,没有丝毫美感,并不是正常关节可以做出来的造型,呈现出一种扭曲的状态。
比如有对抱在一起接吻的凋塑,他们彼此的下半身都扭了近一百八十度,腿跟身体朝向了相反的两侧,只有嘴唇贴在一起。
这扭曲的动作,正如维克托感受到的屋子主人那扭曲的癖好——谁会给自己脑袋上扣一个大南瓜?
“我们要等多久?”维克托在黑暗中询问旁边刚坐下的威廉,但反馈给他的,居然是一阵沉重的鼾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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