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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的布景是阿道夫生平仅见的,他有些担忧,但又不敢违背“通晓者”的邀请。以对方的地位来说,若是引起他的不快,很难说会得到怎样可怕的下场。
最终阿道夫还是进去了,他的目光不停的在中间那些蒲团与前方的案几上扫视,越看越是惊叹连连。
“请坐吧!”维克托坐在蒲团上,为阿道夫示意。
阿道夫没见过蒲团,这才发现它类似于垫子,可以让人盘坐。
没有扭捏,阿道夫沉默的坐在了维克托前面的蒲团上。
而就在这时,维克托忽然觉察到,又有一块灵牌上出现了刻字,并且亮了起来。
“阿道夫·德雷克……”
看到这个名字,维克托很容易就反应过来,这就是眼前牛仔的姓名。
“看来灵牌真的可以把踏入道观的人记录下来。”
维克托扫视满地呈现某种规律摆放的蒲团,与灵牌一一对应,数量都是十个……
也就是说,这间道观最多可以记录十个人?
灵牌那边发生的异象,阿道夫似乎看不见,他正对着灵牌都没什么反应。整个人外表虽然沉着冷静,但看得出来他有些紧张,因为太安静了,一点也没有进入陌生环境的好奇感。
这样的反应维克托很满意,他知道自己已经把对方镇住了。
那么,既然对方是一名真正的先见者,说不定可以帮助自己解决目前的恶劣处境。
“淘金客先生……你有见过秘宿中的神秘生物吗?”
听到眼前黄色人影主动提问,阿道夫正襟危坐的回答道:“听说过,但并没有真正见过,事实上,这是我第一次进入林地……越是危险之物,应该越接近迷雾,即便有也是在那片浓雾里,这一点您应该比我清楚……”
维克托沉默了,这么一来,对方很可能不知道怎么处理寄生在自己身体上的鬼玩意儿。
难受,正如桑神父说的那般棘手。
若是此路不通,维克托还可以尝试一下别的。比如,既然对方说自己是淘金客,他就试探性的问道:“你也在密苏勒州?”
听到这话,阿道夫紧绷的脸抽搐了两下,他心里有些疑惑,可这种疑惑却在一瞬之后,就被无穷无尽的震惊给顶得烟消云散。
“我也是……密苏勒州?这么说对方的真身也在密苏勒?”阿道夫惊惧的想到,“难道说,在这片莽荒的土地上,竟然还藏着一名通晓者!”
阿道夫有种自己被扒光了晾在维克托面前的恐慌感,他倒吸一口凉气,差点站起来,脑海中的思绪开始疯狂的揣测:对方见到我了,而且是在秘宿里,他会不会通过秘宿,使用无形之术发现我真身所在的位置?如果对方要对我不利……
想太多也不是什么好事,维克托就想的很少,他只是在琢磨,可不可以利用眼前的淘金客,去瓦尔丁镇把自己救出去。
“目前,某些更加重要的事情束缚住了我,所以……另外一件微不足道之事,想请你帮个忙。”维克托继续保持自己那特别装的语气,“瓦尔丁镇上的警察犯了一个错误,有一个人不该出现在他们的牢房里。”
阿道夫从猜疑中回过神来,只略微思考了片刻,就明白维克托想要干嘛了,但是,他却有一点顾忌,只听他皱眉说道:“如果那是您的眷属,我愿意效犬马之劳……只是最近歼察局的人在密苏勒州频繁出没,我需要制定一个详细的计划。”
维克托当然知道歼察局的人是做什么工作的,眼前的淘金客如果是密教先见者,他肯定会想方设法避开亨利他们。
可就在这时,阿道夫的身体也如之前艾比盖尔那样,逐渐变得透明起来,对方的时效也快过了。
“通晓者先生,看来使我入梦的魔药快失去作用了,您的委托我会认真考虑的,很可惜,我没来得及拿到林地中的‘灵素’,您能……”
灵素?那是什么东西,维克托不清楚,但他听明白对方的意思了,这或许是一次交易。
管他的呢,先把自己从监牢弄出来再说,万一醒来就被送去绞死了,岂不是万事皆休?
“我留意……”
维克托话音一落,阿道夫就立即消失在了林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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