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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时晏已经把每个动作顺序记住了,奈何四肢不协调,明明是一样的动作,他总感觉自己跳出来的舞蹈跟舞蹈老师演示的舞蹈不是一回事,甚至有时候感觉,这是两个不同的舞种吧?
他跟着前面的老师,踢腿、摆臂、转身滑半圈,动作忽然顿住了,他看到了教室外的路棉。
她穿着浅米色的大长裙站在外面,透过玻璃看着自己,嘴角上扬,配合她的表情,姜时晏觉得她不是在微笑,而是在嘲笑自己。
舞蹈老师的动作已经跳到了下一组,却从镜子里看到姜时晏站着没动,于是停了下来,顺着他的目光往外看。
是一张眼熟的面孔,姜时晏的老婆路棉。
这几天她的照片传得全网都是,几乎没有人不认识她。
教室外,赵明峻见状,非常上道地咳嗽一声:“那个,我还有点事就先走了,晏哥就交给你了。”
下一秒,姜时晏打开了门,让路棉进来。
舞蹈老师也很有眼色,捞起搭在横杆上的毛巾,擦了擦脖子上的汗:“姜老师,我看你的动作都记熟了,接下来多加练习就好了。我去看看那帮练习生,如果有问题你到那边叫我一声。”
姜时晏点了点头,看着舞蹈老师阔步远去。
偌大的舞蹈教室空空荡荡,只剩下姜时晏和路棉,他看着她,步步逼近,路棉被逼得不住往后退,后背抵着墙壁。
姜时晏手撑在她头侧,低声说:“你刚才是不是在嘲笑我?”
路棉想到前一刻她站在外面,第一眼看到姜时晏跳舞的样子,没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她连忙咳嗽了一声掩饰:“没有,绝对没有。”
姜时晏表情很受伤:“你现在还在笑!”
“对不起,我不该笑。”路棉努力抿住唇瓣,憋笑憋得脸都红了。
姜时晏没有开玩笑,他是真的有点受伤了,垂下眼眸,认真地发问:“我跳得真的很难看?”
难道倒是不难看,就是有点滑稽,路棉这个大作家在心里组织了一下语言,说:“有点像僵尸跳舞。”每个动作都很生硬,不如舞蹈老师灵活流畅。
姜时晏:“……”
他眼眸覆了一层雾蒙蒙的轻纱,“低落”两个字明明白白写在里面,她都说他跳舞像僵尸了,这还不叫嘲笑?
路棉观察他的神色,心里咯噔了一下,她家的三岁阿晏貌似难过了。她倾身抱住他,手在他后背轻拍,安慰道:“舞蹈老师刚才说,多加练习就好了。你现在开始练吧,我在旁边看着你。”
姜时晏“哦”了一声。
路棉松开他,整理好裙摆坐在地板上,抬眼示意他:“跳吧。”
姜时晏本来不好意思当着路棉的面跳舞,怕又被嘲笑,不过转念一想,她是自己的老婆,怕什么。于是,他擦了擦汗,走到教室中央,打开了地上的音响,几秒后,一段富有节奏感的音乐倾泻而出。
男人随着节奏摆动身体,动作仍然有些生涩,但路棉没有再笑,手搭在膝盖上,一脸认真地看着他一遍又一遍练习。
他穿着白色T恤,后背打湿了一大片,额头布满了汗水,打湿了额前的碎发,黏在皮肤上,脸颊也满是汗,晶莹的汗珠顺着脸部线条往下滚落,挂在下颌,然后滴滴答答掉在地板上。
最后一个动作定住,姜时晏手掌撑着膝盖大口大口喘气,缓了片刻,坐在了地板上。
路棉站起身,从旁边的箱子里拿了瓶没开的矿泉水,拧开瓶盖递给他:“喝点水,歇一会儿吧。”
姜时晏对待工作一向认真,不管是演戏,还是自己不擅长的舞蹈,只要他答应了,就会尽力做到完美。可能在别人看来,他跳得仍然不如专业的,但这是在他能力范围内最好的展示。
姜时晏接过矿泉水猛灌了几大口,喉结上下起伏、快速滚动,很快大半瓶水都没了。
路棉蹲在他身边,看着横杆上挂着的几条毛巾:“哪条毛巾是你的?”
姜时晏抬眸看了眼,连眼皮上都挂着汗珠:“最右边那条。”
路棉走过去,拿起那条毛巾,折回来坐在地上,帮他擦额头、脸颊的汗。他微微仰起脖子,方便她的动作,路棉动作轻柔,帮他把脖子上的汗也擦了。
姜时晏的呼吸还没平复,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身上散发着热气,隔着一段距离,路棉都能感觉到灼热的气息拂在面上。
等她擦完了汗,姜时晏身子往后一仰,大剌剌地躺在地板上,头顶的灯光晃得他眼睛疼,索性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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