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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听到黑衣楼的名字,随着场间知情人的透露,他们脸上纷纷涌现出震惊之色,心想竟然有这种一经出现,便引起无数注意的强大组织!
要知道,洛阳鱼龙帮帮主褚半城、京城广盛镖局总镖头都是声名赫赫的强者。
黑衣楼竟能轻易的杀死他们,这得需要多么强大的实力?
在此之前闻所未闻,藏得如此之深,又得需要多么庞大的权力?
这组织的背后到底有何人支撑?
折威军的老卒们轻声议论着,但没有谁怀疑自家将军,一个个对蔡让怒目而视。
“无稽之谈!”
“休要血口喷人!”
当即便有人站出来反驳。
蔡让看着孟君集,笑而不语。
孟君集深呼吸一口气,挥手示意众人安静下来,脸色阴沉地盯着蔡让。
“敢问我哪里得罪了蔡总管?”
“没有。”蔡让摇头。
“我得罪了李大总管?”
“也没有。”蔡让继续摇头。
“那蔡总管为何不远几千里而来,拿一个莫须有的罪名盖在本侯头上?”
孟君集沉声质问道。
这句话掷地有声,称呼也从“我”改为了“本侯”,显示出孟君集心中的怒火。
显然,他认为蔡让在蓄意寻他的麻烦。
而内廷司这些年,没少以莫须有的罪名扣押官员,清理朝中对手。
这一点上,内廷司被诟病颇深。
此外,孟君集曾任折威军统帅十几年,如今的他虽然脱下戎装,只着一身长衫,但当他愤怒的时候,那种属于一军统帅的锋芒毕露,威严极重,气场摄人心魂。
如果是一般人,被孟君集这么一问,恐怕会紧张的说不出话来。
但蔡让常伴君王左右,对所谓的王霸之气再熟悉不过,只稍一抬手便挥散了这种压抑的感觉,轻轻一笑,说道:“侯爷,何必如此激动?莫非……做贼心虚?”
孟君集握着拳头,眼睛眯得更深。
一时间他竟想不出如何争辩。
论嘴皮子的功法,他远不如这些宦官。
“根据种种线索表明,黑衣楼确实有侯爷参与的痕迹。”
蔡让缓缓说道:“但侯爷有功于大夏,内廷司必然不会让侯爷蒙受冤屈。”
“侯爷可先与咱家回京,等侯进一步的调查,是非曲直,自会有所定论。”
“若是冤枉侯爷,届时大总管与咱家一齐向侯爷赔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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