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而且,去年在灵州缴获的牲畜,要拿出一些归还给各部生息。本该发还给他们的牲畜,也只发了不足一半,剩下的被炫州文武给截留了。还有种子和农具,似乎也没发给他们。”
富元衡嘀咕道:“此事如果属实,那几个部落还真是被逼反的。”
西夏各路大军坚壁清野,牲畜和粮食自然带着一起跑,这些物资大部分都被明军给缴获。
必须发还一些给百姓,否则就是逼他们去死!
而炫州官员却故意乱来,在黄河两岸富庶地区,老老实实按照朝廷政策办事。剩下的偏远地区,则是发一半截一半,根本不管农牧民的死活。
富元衡又问:“出了如此大事,你怎还留在盐州?”
邹清说道:“赵总督(赵鼎)强势得很,宁夏按察司也在跟御史争权。他们把案子揽过去自己查,这也是符合朝廷规矩的。我上个月去了一趟银川府,受够闲气就来盐州了,留下两个御史陪同审理。等那边审完,我再去查卷宗也不迟。”
富元衡责怪道:“糊涂啊,这种时候不争,还要等到哪個时候争?”
督察院的权力越来越大,御史是很不招人待见的。
尤其是在地方,能不让御史插手,就坚决要排斥御史!
而且地方官还有领地思想:这里是老子的地盘,你一个御史瞎逼逼什么?
御史的数量有限,不可能全国各地在哪都亲自查案。
因此地方上的办案主体,依旧是州府级别的法曹,以及省一级的按察司。御史只能要求在办案时监督,或者在办案之后提出质疑。
强行要求联合办案也可以,但必然跟地方官闹得不愉快。
邹清叹气道:“赵鼎是陛下钦命的总督,他的权力比寻常布政使大得多。他硬要揽下案子,我们还真不好去争。反正案子摆在那里,他要是敢徇私,等于就是引火烧身。”
富元衡撇撇嘴,也不再继续说什么。
督察院的所有御史,虽然有品级高低之分,但互相之间并无从属关系。
即便是督察院的一把手左都御史,原则上也跟普通御史职权相同。
富元衡虽然资格老、品级高,但邹清如果豁出去了,同样可以不用管他在说啥。
只在具体办某一件案子的时候,临时成立一个调查小组,组员之间才有严格的职务划分。上级交代的任务,下级必须老实听话。
更何况,富元衡现在是督察院军正监的老大,跟邹清已经不在同一个细分系统。
次日,富元衡改变行程,直奔银川府而去。
离开盐州城数里,邹清骑马追上来:“富军正,我还是决定去看看。”
……
银川府,宁夏按察司衙门。
炫州知州杨愿非常害怕,但还是咬死了不松口:“那些都是反贼,胡乱攀咬而已。难道按察司不相信朝廷官员,却相信反贼的诬告?牲畜、粮食、种子、农具,全都按公文如数发放了,炫州官吏已经仁义无比。”
“可这些反贼呢?不思皇恩浩荡,阴谋叛乱复夏。我们得知消息,立即出兵镇压。反贼们被挫败阴谋,自然心中怨恨,所以才诬告炫州文武。还请按察使明察啊!”
宁夏按察使翟定方,面无表情质问:“抓到二十几个从炫州逃走的贼寇,他们的供词全都一样。你还敢狡辩?”
杨愿叫屈道:“冤枉啊,那些反贼肯定是早就串过口供的。”
“胡说八道,”翟定方咆哮道,“他们是在不同时间不同地方被抓到的,如何才能串供?”
杨愿说道:“他们造反之前就约好的。”
...
做了一辈子炮灰的周谷儿重生了,重生在她即将被养父卖掉的那一年。重生后的周谷儿表示,这一辈子她的命运要自己掌握,决不再任人宰割。且看她这个炮灰养女如何斗极品,发家致富,收获幸福。...
重生在零八年你会做什么,林寒告诉你,先赚它十个亿,然后你懂的!...
九皇叔,他们说我丑得惊天动地配不上你。揍他!九皇叔,他们说我行为粗鲁不懂礼仪还食量惊人。吃他家大米了吗?九皇叔,她们羡慕我妒忌我还想杀了我。九王爷一怒为红颜本王的女人,谁敢动!一不小心入了九皇叔怀,不想,从此开挂,攀上人生巅峰!...
我本观天下,满是英雄豪杰。我再观天下,皆为乌合之众。这江山万民与其交给你们,还不如我自取之!...
许绒晓从来不知道自己能够嫁给欧梓谦是幸还是不幸。她和他的脚步似乎永远都不在一个频率。她爱他时,他不爱她。她拼命讨好时,他厌倦她。终于,她累了,想抽身而退了,他却又缠上来,霸占着她。爱吗?可结婚三年,除了至亲,无一人知道许绒晓是欧梓谦的妻。不爱吗?可她疯了三年,他却不离不弃,每日以挨她一个耳光,换她吃一口饭的方式,把她养的健健康康。哭过,笑过,分过,闹过兜兜转转一圈,他们才终于意识到彼此在生命中存在的意义。欧梓谦是许绒晓的劫,许绒晓是欧梓谦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