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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玖司放轻了脚步来至床畔。
他的将军已然被包成了一颗粽子……
如今的君娴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缠着绷带。
混杂在一起的药膏味,很苦,也很疼。
若说爱一个人可能是因为她的容颜,那此时的君娴无疑是巨丑无比的。
燕玖司想要去牵她的手,却讪讪的收了回来。
他想起大夫临走时交代的,目前还不能碰她。
于是……他就搬了个椅子坐在床边,这一坐半个月就过去了。
他的将军拆了一半的绷带,他已经能够去握她的手了。
恍惚间,他又想起了俩人为数不多的握手,他用她用过的方法,与她十指相扣。
终于,又一个半月过去了。
他的将军仅剩的一半绷带,也全部拆除掉了。
那么眼下便面临了一个“严峻”的问题,将军该洗澡了……
然而,她依旧沉睡着,没有任何清醒的征兆。
之前都是燕玖司为她简单的擦擦,如今外伤都好了,她也需要正式的洗一个澡。
二皇子的意思是找几个宫女,亦或是女大夫为她洗。
燕玖司思量了片刻,他推辞了,理由相当正经。
他怕那些女人洗的不好,让他的将军不舒服。
二皇子:“……”
看着一副无可救药的九弟,二皇子最终只派人送来了一个大浴桶与盈满的热水。
水的热气铺散开来,整个房间的温度都上升了一个热度。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静的仿佛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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