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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棉一下子就听出她声音不对劲,带着浓浓的鼻音,好像鼻塞了,应该是哭过的原因。她眉心蹙得更深,心头忽然涌上不好的预感:“你怎么了?”
路樱使劲摇头,眼泪不住地往下落,却说不出话来。
路棉听到小声的抽泣声,心脏抽了一下,呼吸都不由得停滞了:“樱樱,跟我说,发生什么事了?”
“爷爷他……他……”
路樱再也掩藏不住,抽泣的声音变大,即使没有说出一句完整的话,路棉也猜到发生了什么。
晚上十一点,家里来了那么多人,爸爸没有来英国看她,再加上路樱的哭泣,只可能是爷爷出事了。
路棉脑子“嗡”的一声,怀里抱的书哗啦啦砸到地上。
——
飞机抵达北京首都国际机场,是第二天下午两点四十五分。
路棉结束与路樱的通话后,立刻打车前往机场,订了一张最快的回国机票,她在去机场的路上给荣绘打了个电话报备。
从T3航站楼出来,一阵刺骨的北风裹挟着冰雪吹来,路棉冻得眼眶发疼。
她坐飞机回来的一路上都混混噩噩,手指冰凉,嘴唇不住地颤抖,空姐好几次路过她身边,弯腰问她是否是身体不舒服,她也只是摇摇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路棉坐上出租车,双眼无神地盯着虚空的某一处,直到司机问她去哪儿,她才用英语报上路家的地址。
司机扭过头,用奇怪的眼神看着她,又问了一遍:“姑娘,你说什么?”
路棉忽然清醒过来,她已经回国了,这里不是英国,于是重新说了一遍地址。
车子启动,平稳地向前行驶,司机从后视镜里看到她通红的双眼、失魂落魄的样子,忍不住关心道:“姑娘,你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路棉摇头,出于礼貌,低声说了一句“没事”,然后就紧抿唇瓣,扭头看向窗外,是一个拒绝交流的态度。
她怕热心的司机大叔再问她一些什么,她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司机大叔猜她一定是遇到难过的事,倒也没追问,自顾自说了些安慰的话语,大意是这世上没有什么坎是过不去的,人要向前看,生活还是很美好的……
十多个小时没有合眼,再加上时差带来的不适,路棉脑袋靠在冰凉的车窗上,从未晕车的她感觉自己下一秒就要吐了。
她强忍着难受,闭上眼睛想要休息一会儿,也许是身体太疲惫了,她迷迷糊糊睡了快一个小时,再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熟悉的建筑,提醒她快到家了。
路棉晃了晃越发沉重的脑袋,坐直身体,目视着前方,双手不自觉攥紧了羽绒服下摆,用的力气太大,骨节都泛白。
离家越近,她的呼吸就越紧,几乎要到窒息的地步。
终于,路家的别墅出现在视线里,她望着道路两边光秃秃的树干,眼前浮现爷爷无数次站在树下拄着拐杖等她放学的画面——
爷爷看见她从车上下来,迈着并不利索的腿迎向她,第一时间接过她肩上的书包,然后像变戏法一样,从背后拿出一个洗干净的水蜜桃递给她,有时候是剥好的橘子,一边往回走一边问她在学校里累不累……
出租车靠路边停下,路棉付了钱下车,站在寒风中等了许久,久到她腿脚发酸,快要站不稳了,也没有人出来接她。
再也不会有人在她放假回家时,站在家门口等她了。
泪水模糊了视线,路棉抬起袖子擦了擦,缓缓转过僵硬的身子,一步一步走进别墅大门,还没进到客厅就听见一片混乱。
“棉棉?”
许湘之最先看到门口的路棉,睁大眼睛,仿佛不敢相信她回国了。
客厅里的谈话声戛然而止,大家都看了过去。
路棉看着家人以及前来的亲戚,哽咽道:“为什么瞒着我?”
为什么爷爷去世了,没有一个人告诉她,要不是她主动给路樱打电话,听出她声音的异样,或许她知道这件事是很久以后。
到底为什么?
强撑了一路,路棉的情绪已然崩溃,身子摇摇晃晃,好像随时会倒下去。
路永璋快步走过去扶住她:“不是的,棉棉,爸爸不是有意瞒着你,是因为……”
路棉看着爸爸,许久不见,他面容憔悴了许多,两鬓显出斑白,眼角的皱纹深深,看起来像是用笔画上去的。她声音轻颤:“因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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